二十马厩受辱人兽,高H,慎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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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叁十出头的男人正在欲望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性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叁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比你们叁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射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搂在怀里调戏。
  马儿慢悠悠的在马场里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经把手伸进那美人的衣服里揉捏起两团奶儿来,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顶着怜儿的小穴口,随着马的步伐时轻时重的蹭着那敏感的穴口。怜儿一时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并拢却夹了马腹,让战马小跑了几步,反而被顶弄得更加厉害,她抓着男人肆意揉捏双乳的大掌,难耐地娇喘了起来。
  穆勒低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陆的女人在马背上哪里有这般风情,瞧着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眼儿水润润的,一副渴望被男人操的浪相儿,衣服里面,奶头都硬了,用指甲轻轻搔一下,便扭着身子娇哼起来。
  很快,男人的长指就插进了怜儿的小穴里,一根,两根,叁根,怜儿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还能如何挣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儿,嗳~~~不,不要刮人家奶头啊~~~”
  等穆勒被这小荡妇的浪叫勾得浑身冒火时,怜儿已经衣襟大开,白晃晃的长腿露了出来,亵裤也被撕开了,挂在膝盖上。她仰着头往后靠在穆勒肩上,一声声娇喘着,两个奶儿曝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察,粉嫩的奶头翘嘟嘟地立着,随着马背起伏上下晃动。
  穆勒停了马,把缰绳丢给了马倌把浑身发软的怜儿抱了下来,就让她这么分着双腿扶着马背站着,然后用叁指插入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开始捣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娇呼声带了颤音,很快,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她也叫的越来越媚,越来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淫液喷射出来,站不住的怜儿几乎软坐下去,只是穆勒单手抓了她的奶儿,这么半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吧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怜儿还未缓过气来,便觉得小穴里插进一根大家伙,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身子里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里头,顶得她浑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胀又充实,她无意识的抓紧了那马鞍,头靠在上面,就这么被穆勒揉着奶儿,抬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一下一下深深顶弄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马腹下面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双腿间是男人快速进出的手掌和赤红的肉棒,以及云销雨霁后流下的白精。男人们如何经得起这种活春宫的刺激,只是碍于穆勒在场,不敢造次,夜里纷纷出去找了军妓们泄欲,挑的便是那些个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罢。
  夜里,怜儿跪坐在摄政王的床上,翘着小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捏着她的奶儿,声音沙哑:“真是小看你了,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小屄就这么骚么?”
  他舔着怜儿修长的脖颈,允出一个个吻痕,在她肩头留下牙印,手指间捏着那发硬的奶头,不断地刺激着,撩拨着怜儿。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往肚子里灌着,怜儿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说道:
  “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这个当娘亲的有多淫荡么?大着肚子还不停地跟别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说~~~恩啊~~~宝宝,宝宝还小的。”
  听了怜儿的话,阿尔斯勒难得有了些柔情,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嘴里却是不饶她:“不要说什么?宝宝知道的,阿妈被男人摸了奶子就会舒服,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就会爽。你怀着宝宝时要被男人们奸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样要被男人们操的。宝宝迟早会知道的,对不对?”
  怜儿还欲辩驳,却被男人又一次大力操弄起来,张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阿尔斯勒在她昏睡过去前咬着怜儿的耳朵低声道:“明日里,本王要好好罚你一回。”
  阿尔斯勒有一匹最钟爱的战马,因为其毛色乌黑发亮,四蹄踏雪,嘶鸣如雷,疾跑如闪电,而取名旭日干。这也是阿尔斯勒年幼时,莲皇后亲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马驹作为礼物送给了爱子,所以给旭日干庆生也是为了想念他的阿妈。
  这一日,旭日干的礼物依旧是上等的蜂蜜,只是,这一回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怜儿被侍女们细细清洗干净了身子,将长发高高挽起,只披了件纯白银丝掐花的宫装开襟长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带去了摄政王的宫里。
  怜儿怯怯地看着那匹后院里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穆勒手里,他正同阿尔斯勒说着她听不懂的北陆话。
  阿尔斯勒喜欢看怜儿穿白裙,侍女们按着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来装点她的发髻和首饰,明明是个小浪货却生了副清纯无辜的容貌,那样强烈的对比愈发激起男人的性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让她沾染上尘世的不堪和悖伦,要玷污她的灵魂和肉体。
  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裙从外门如仙女般款款而来的怜儿时,穆勒的眼神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在心里暗骂了声。这个小荡妇竟是装得那般纯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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