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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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着说,很快把舒予白数落的一无是处。
  舒予白低着头,脸色有些苍白,右手不停颤抖。
  你手怎么了?
  苏寒汀看着她。
  没事儿。
  舒予白把它藏起来,左手轻轻去捏。
  苏寒汀走过去,弯腰,捏着她右手瞧了瞧,笑道:不舒服早说嘛,这么紧张做什么,老师又不会吃人。
  舒予白藏也藏不住了,索性直说。苏寒汀脸上并未有太多表情,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接着是恍然大悟,她心想,原来一毕业就没了声音,原来是手坏了。
  这倒还好。
  心还在这儿,就都好办。
  麻烦的是心散了。
  这样好不好?
  苏寒汀瞧着她,轻声道:反正你西画也学过,倒也不必那么执着。以前的优势没了,正好方便你探索新的领域。
  她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打开屏幕,在联系人那儿搜了会儿。
  呐,不如你跟着我的老师学。
  你跟着他,对路一些。
  我提前跟他讲,到时候你去拜访他就好了。
  她拨通了电话,在那儿客客气气地跟老师聊了几句,又把舒予白的情况说明白了,这才连声道谢地挂了电话。
  我跟他说好了。
  苏寒汀道:你周日去拜访吧。刚巧这段时间他在这边,再过会儿,没准儿就走了。
  舒予白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声道谢,过了会儿,才想起来。
  那请问,老师的老师怎么称呼?
  苏寒汀笑了:他姓应,叫应冉。你叫他应老师就好。
  舒予白:
  苏寒汀疑惑地瞧着她:怎么了?
  离开画室,舒予白站在路边。
  上午,天色晴好,路边草丛里的积雪仍有些未化尽,空气里有些寒峭的味道。
  这儿离家近,早上来的时候没开车。
  一辆出租车驶过柏油路,舒予白招手,车停下,她上了车。
  车里很暖和,玻璃窗上有湿润的雾气,外头是白茫茫一片。她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几个未读消息,昨晚那个高价拍下画的老太太回复她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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