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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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没见到沈浓的人影,但是她的胃口是一天好过一天,公馆的佣人被沈浓训练的安分守己,不爱嚼舌根,说什么就做什么,她在公馆里就像是当公主。
  那么一想,沈浓要是不回来也挺好,她不用劝他听自己的解释,也不用想办法弄清他跟照片里面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安沅的想法一直都是好的不灵,坏的不灵。
  晚上她躺在沙发插着水果吃的时候还在想沈浓不回来挺好,半夜她就被冷醒了。
  睁开眼她就觉得不对,她虽然还是躺着身上盖着被子,但周围黑的太不正常了。
  她住的房间有两面窗户,她睡觉的时候只会拉起床旁边那一扇落地窗的窗帘,而靠近书桌的小窗她习惯开着,看着月辉洒落屋中。
  而现在她所处的环境,黑的过分,一点光都看不到,这样的黑不像用窗帘把光遮起,像是她被移动到了一个完全没有光线的房间。
  没有窗户的存在,自然就不会有光线。
  安沅动了动,锁链叮咚的响声在手脚上响起,安沅彻底清醒了:“沈浓。”
  这个人一消失就是消失几天,一来就给她那么一个惊喜,把她锁在床上算是什么操作,没意思,有创意一点应该把她四肢都砍掉,她一觉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在罐子里腌着了。
  虽然心里吐槽,但想到她要是提出建议,沈浓这样的变态是真会采纳,安沅不敢挑衅他的创意,配合地晃动手脚,流露出任人宰割的脆弱:“浓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现在身体都还在不舒服。”
  安沅声音娇弱,充分展示了一个弱势女人的无助,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沈浓知道,现在的她就是她。
  黑暗遮住了沈浓满足的神情,他微凉的手抚上安沅的脸颊,安沅打了个冷颤。
  她盖着被子却被冻醒的答案有了,刚刚她睡着的过程里,沈浓一定也用了他的冰手摸了她。
  安沅越闪躲沈浓的手,他贴的越近,他的手简直像是从冰窟窿里面拿出来的,要不是他触摸他手有升温的迹象,她都怀疑是一双死人手在摸她。
  “浓浓你去哪了?手怎么会那么冰?”
  “在冰库分解了几具尸体。”
  安沅嗓子一干,脸也不躲了,沈浓的手顺利地放在了她的脸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浓的手终于恢复的常人的温度,手指屈起捏了捏手下的脸颊:“怎么不说话?”
  原来他还期望她说话啊,她还以为他一开腔就是想逼着她无话可说,哑巴的任由他摆弄。
  分解尸体,沈浓以为自己是法医还是什么。
  “你想让我说什么?”安沅晃动身上的链条,“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把我带到冰库里,不怕解肢我的时候血液乱喷?”
  安沅说完,沈浓突然笑了起来,从冷过渡到灼热的指尖滑过她的脖颈,嗓音低沉:“原来我们是同类啊。”
  安沅能猜到沈广福是他杀的,他就应该猜出来了,现在她还轻而易举的就明白,他把人放在冰库解肢是因为不喜欢鲜血乱溅。
  不是同类又怎么会那么清楚一个疯子的想法。
  被一个反社会者说是同类,对于安沅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对你太熟悉。”
  “你看你又猜到我的想法了。”
  沈浓坐在了床边,“你现在想对安新钧做什么?”
  光被沈浓说同类,安沅虽然看不清他,但依然朝着模糊的影子,温柔地笑了笑:“我觉得我能原谅所有的世人。”
  “好,我派人送他们去港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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