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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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她的质问就在嘴边,奈何一张嘴风一进去那牙就要倒了一样,难受的眼中泛着雾气瞪他。
  “今日的晚饭,有些酸呢?”他挪揄道:“你闻到酸没有?”
  林愉不敢说,怕嘴进风。
  傅承昀见她不说话,摩挲着她的脑袋,“饱了,我去问花,晚上…等我归!”
  林愉负气,“才不等你。”
  他也不气,心情似乎很好,笑着就走了,反而林愉不大高兴,还有些不安,但她没说。
  …
  是夜,沐浴之后林愉直接把门从里面拴了。
  她心里想傅承昀都出去找女儿家问花了,她要是太好脾气难免有些怯,栓个门而已,这样也好摆明自己的态度。
  她不喜欢他找别人,也不喜欢他有别人。这样的想法有些荒诞,但从问他要情开始,已经透露了自己的态度。
  她要的远比金银更贵,是她的底线。
  栓了门,林愉裹着红被,翻来覆去睡不着,要是他不回来…栓了门,她就不知道外头情况?
  林愉翻来覆去想了大半晌,最终衣裳也没加,穿着雪白单纱裙,赤着脚去把门闩给拿了。
  为了表达她的不满,林愉方才把屋里的灯给熄了,只留了一盏照明,勉强看得清路。她隐约听见什么声响,一抬头就看见院里某处比屋里还亮,好像有人过来。
  林愉一紧张,“哐当”一声丢了门闩,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跑。
  他回来了,简单的一个影子,林愉就认出来了。
  一路跑到里面,林愉把自己裹在被褥下,身子面朝里面,决绝的侧影表达着她不愿回头的勇气,就这样躺了很久。
  没有人进来,连开门声都没有。
  林愉身子躺的有些麻,伸长了耳朵听外头的动静,有一阵子挺嘈杂的,后来便悄无声息。
  难道走了?
  林愉惊坐起来,潋滟眸子里面满是犹豫挣扎。
  最后还是起身,登上鞋子,悄悄的靠近门口,轻手轻脚的把门拉开一道缝,外头的光亮便是在这一刻争先恐后的往她眼里钻。
  “没人吗?”
  林愉开门出来,踮着脚往诺大的院子看。
  这院子两边对称的被她撒了花种,丫鬟们在看不清的小路点了灯,方才的光亮是廊下照明的灯笼所致,真正亮的是今夜月光。
  不过,林愉出来的时候正好被游戈的乌云遮住。她看了又看,只隐隐看见远处孤亭好似有人在哪儿。
  “相爷?”
  林愉蹑着脚,夜风吹的白裙紧紧贴着双腿,隐隐可见里面风流蕴藉、风娇水媚。
  院中没有人回答,天上大片黑云正是最厚的时候,透不过一丝光亮。那边林荫小道上,竹叶借着夜色欢愉,和吹来的风纠缠不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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