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伤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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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花小婵一直都是昏昏沉沉,就是醒来之后,脑子也变得十分迟钝,就连房景毓跟她说话,她也是打不起精神,听不到两句就睡着了。
  “房大人,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咱们先回京,京城有的是名医,我们把人请来看看。”
  房景毓见花小婵这样,心疼不已,心道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第二天就下令启程回京。
  等到了京城,房景毓与古刖立即回京复命,将发生的事情写了一道折子,详详细细的记录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萧启承看罢合上折子,不由说道:“这个崔将军,简直是色胆包天,朕看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来人,传许院判去房大人府上一趟,务必要把小婵姑娘给治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礼部尚书,房爱卿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萧启承不知道从哪听说萧启承至今还住在别人府上,至今连个自己的官邸都没有,于是就将东城的一处官邸赏给了他。
  房景毓道:“臣现在所居住的宅院乃是臣一位朋友的,臣的那位朋友云游四海去了,臣想在府中等他回来,所以皇上这府邸,臣心领了。”
  萧启承听了,眼角微微湿润:“没想到爱卿你如此重情重义,朕说赏你一套宅院岂有收回来的道理,你现在可以不住,等将来还是要住的,房爱卿就不要推脱了。”
  “臣,领旨谢恩!”
  回到府中,房景毓就去看望花小婵去了,花小婵醒过来一次吃了点东西又睡了,阿依娜跟花小石一直都守在房间。
  “子毓哥哥,我阿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她会一直这样吗?”
  房景毓也说不上来,阿依娜却哭了起来,“我不要小婵姐姐有事,我要小婵姐姐陪我玩……呜呜呜……”
  “小石,你先带娜娜出去,让你阿姐好好休息,皇上已经请了御医来,想必待会儿就到了,你找人去门口守着去。”
  花小石应了一声,不舍的看了花小婵一眼,将阿依娜哄走了,又亲自去门口守着。
  一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许院判才姗姗来迟,花小石上前作揖,把人请了进去,直接来到了花小婵所在地房间。
  房间里许院判在给花小婵诊治扎针,阿依娜站在门口探头朝里面张望,她的目光落在韩永晏的身上,也不哭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娜娜,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阿依娜用手指着里面,“小石哥哥,那个人长的跟你一样好看,看着也跟你差不多大呢?”
  花小石端着汤药顺着阿依娜的目光看去,见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伫立在床边,神情认真的观摩,再看那少年的眉眼,十分的隽秀,给人的感觉也是极易相处。
  花小石收回目光说道:“他大概就是阿姐以前提过的那位宴哥儿,一直在宫里当差,你要想看,只管进去看就是。”
  说着笑着看了一眼阿依娜,端着药碗走了进去。
  “子毓哥哥,药来了。”
  花小石把药递给房景毓,回过头时故意盯着韩永晏看了一眼,韩永晏发觉有人看他,也抬起头来,目光碰撞,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皆微微一笑。
  “许院判,小婵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许院判道:“她中的迷药太过阴毒,已经伤了她的脑部,至于什么时候能清醒,还要看她自己,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三天后,皇上在宫里给高丽太子举行了接风宴,召集大臣陪同,暗中萧启承命沈锦修调查房景毓遇袭的事情,看着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纵一切。
  太后这边
  “不管是什么人干的这事儿,外面那些人怕是都会怀疑到哀家这头上来,不过哀家也不怕,左右他们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哀家做的。”
  “魏展,这件事哀家交给你,你给我仔细的查,敢嫁祸给哀家,要是被我给查出来,定然扒了他的皮。”
  魏展此时想起来一事,说道:“奴才总觉得那次苏婕妤在凤藻宫出事,好像不光是冲着小婵姑娘去的,这里面……”
  太后眼眸微微一眯,眼睫颤动,露出一抹凌厉的光芒来:“哀家也不是没有考虑到,只是哀家也看不明白这里的一切,理不出任何头绪来。”
  “那个人如果真是冲哀家来的,想必也不会就此收手,他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太后说着感觉有些累,准备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刚把眼睛合上,又立即睁开了,对魏展道:
  “你去哀家的金库挑几样东西送到房景毓的住处,就说是哀家赏赐给花小婵的,她这次救太子有功,岂能不赏?”
  魏展一听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下去照办去了。
  魏展亲自带着太后赏赐的东西来到周府,“太后有旨,花小婵救高丽太子于生死之中,免伤两国和平,功劳不小,特赏赐黄金百两,瓷器若干,绸缎十匹……钦此,谢恩!”
  “臣谢太后恩典!”
  花小婵眼下痴痴呆呆,只能由房景毓代为领旨。
  “小婵姑娘也真是可怜,可惜那崔将军已经死了,不然太后一定会替小婵姑娘讨回这个公道。”
  “行了,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不多留了,告辞!”
  房景毓将人送到门外,正准备转身回去时,不想遇到了唐南打外面回来,两人一起往回走。
  “太后身边的魏公公来府中做什么?”
  房景毓了然一笑,说道:“还不是想要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有人想要嫁祸她,她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
  唐南听房景毓一说就明白了,“我们一直都被这个背后的人牵着鼻子走,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藏头露尾,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房景毓笑了起来,“唐兄此言说的有意思,若是好人,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说着笑容又沉了下来,直道:“此人心机深不可测,每每行事之后竟是一点痕迹也不留。”
  唐南见房景毓也犯愁,就说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迟早对方会露出马脚的,房兄,请!”
  “唐兄今日出府做什么去了?”
  唐南道:“老家来信,听说这几日沈兄的家眷就要到了,我去城门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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