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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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含苞待放,如桃花明媚张扬的眼神。
  裴恒这次什么都没说,僵硬的别过脸,逃也似的离开了。
  阮菱见他这副模样,低低的笑了,怂成这样还来调侃她。她之所以敢这样,不过上辈子见识了裴恒数年来只深爱一个人,即便那个女子成了婚他仍初心不改的样子。
  不仗着这些,她也不敢。
  矮几上的更漏一点点流淌,阮菱蜷缩着身子,有些困了,渐渐躺着睡着了。
  第19章 吃醋 直覆上那块温软,绸缎一样的皮肤……
  东宫。
  纮夜进来禀报完,那案几前正在批公文的男人几乎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道:“知道了。”
  纮夜身子一滞,他来时,王爷说太子殿下肯定会跟着一起来,再不济也会让纮玉来接。
  可如今案上的男人没说什么,也没指了纮玉随行,这好像和王爷说的不大一样?
  纮夜又问了一遍:“殿下可要过去?”
  这一问,蘸着浓墨的笔尖顿了顿,洁白的纸张上顿时洒了个墨点。
  太子抬起头,烛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轮廓分明的侧影,那双淡漠的黑眸充斥着不耐,声音却很平静,辨不出喜怒:“裴恒本事大了,开始过问起孤的行踪了?”
  纮夜顿时跪下:“属下不敢。”
  “那就滚。”说完,太子继续看着手里的奏章,鸦羽似的睫毛遮出了大片阴影,一如他的语气,阴鸷骇人。
  即便不说话,纮夜也知道太子殿下生气了。
  没敢再多言,纮夜起身告退。
  他想不明白的是,王爷每日都在说殿下有多喜欢这位阮姑娘,为了她,做到了何种地步。可今日看来,不尽其然。
  说到阮姑娘三个字时,殿下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见,也不是那么喜欢的。
  纮夜走后不久,东宫殿内就传来一身震彻的怒音。
  “纮玉!”
  纮夜走前与纮玉交代了一下,此刻纮玉对殿下的暴怒心知肚明。他紧了紧腰间的佩剑,快步走进殿中。
  “替孤更衣,出宫。”
  纮玉低头称是,唇边微微弯起。他就知道的,有人欺负了阮姑娘,殿下怎么可能眼看着。
  换上了暗色长袍,两人连夜出了宫。
  阮府一处院落里,长平侯庶子阮绥远正在榻上和房里的通房厮乐在一起,娇娇滴滴的小通房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阮绥远满头大汗,快活的似神仙,两人正要齐齐赴向云端,房门陡然被踹了开。
  伴随着一股冰凉的寒意,阮绥远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闯进了他的屋子。
  未着寸.缕的小通房身子一颤,刚要叫出声,就被拿寒芒尽漏的长剑吓晕了过去,软瘫瘫的倒在了床上。
  此刻的阮绥远那股子腌臜心思被吓了回去,那儿异常肿胀难受,怕是此生不举也有可能。他哀嚎了一声:“你们!你们什么人,敢擅闯四品大员的家中?!我要我爹给你们好看!”
  没理会他,纮玉一早就把准备好的套子扣他脑袋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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