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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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处透着蹊跷,包括徐景言母亲的事情。
  白晨仔细把夏澄的指甲油卸掉:“徐景言拿着玉佩,又被人当替死鬼,他没有死能说命硬,可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生,只能说……他自身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了。”
  夏澄看着白晨给自己涂指甲油,想了一下说道:“是不是徐家给徐景言定的有冥婚?”
  这个冥婚和当初元财他表姐的又不一样。
  白晨其实也想过这点,如果说在徐景言出生的时候就订了冥婚,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徐家隐瞒他真正的出生日期,也能解释为什么当了替死的,鬼也没有找过来:“图什么?”
  虽然想到冥婚这点,可是夏澄当时并没有提,这只是猜测。
  夏澄思索了一下:“查查徐家发家的情况,这种图财图权或者图保护。”
  刚出生就订冥婚,也不全是恶意,有些生辰八字特殊的人,为了保住孩子的性命,就会给孩子认一门亲事,有些是认鬼怪为干亲,有些就是冥婚。
  夏澄拿不准徐景言这个是好是坏,所以需要一点点去查:“从他母亲的事情,我比较倾向是恶意。”
  如果是为了保护徐景言,生母是刚生下他来就不在了,徐家完全可以说是难产死的,或者用另一种说法,而不是这种会伤害孩子的,再加上徐家对他的态度着实不妥,老宅院子里的不管是九凤还是九头鸟,都有些诡异。
  而九头鸟或者姑获鸟,也都和母亲孩子有关系,这其中种种的联系,很难让夏澄往好的方面联想的。
  夏澄会这样在意,也是因为徐景言对她有影响,要不然她还真不想参与到这样一看就很复杂的事情之中。
  白晨问道:“我去徐家老宅看看。”
  “别。”夏澄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刚涂好的指甲:“不是去的时候。”
  白晨头也没抬,把夏澄最后一个指甲涂完:“好。”
  夏澄总觉得还有一些地方不对,可是掌握的东西太少分析不出来。
  白晨又给夏澄涂了一遍后,让她脚放在靠垫上晾着,自己收拾了东西去洗手,回来后说道:“你想过一种可能吗?并不是冥婚,而是献祭。”
  夏澄皱眉看向白晨。
  白晨活了太久,他的主人有文人雅士、有大家闺秀、有嫔妃公主、也有名妓琴师,见过太多的人和事情,很多都没有记载的:“当年誉王想谋夺皇位,曾以子为祭,咒英帝早殇无后。江南一商人为保家族昌盛,以每五年以一女献河神。有文人屡试不中,求神婆,亲挖子心献野神,方得功名。”
  夏澄明白白晨的意思:“先查一下徐家什么时候发达的,而且祖上有没有会术法之人。”
  白晨拍了拍夏澄的头:“往往你觉得最不可能的,反而是真相。”
  夏澄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拿着本子给自己的脚趾头扇风:“晨晨啊,你越说越离谱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觉得徐景言身上味道好闻,我见到他的时候有饥饿感,还有当初见到玉佩那种被冒犯了的愤怒,不管是我猜的冥婚还是你说的献祭,总归是和我有些关系的,但是这个关系是什么就不确定了,他出生的时候我才多大?难道徐家就觉得我天赋异禀看出来我以后能雄霸一方,把他和我订婚了?”
  白晨没有说话。
  夏澄抬头看着他:“不可能的,你说的献祭就更不可能,就算他是祭品,也不该是我的祭品,我就是个人,人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献祭了有血脉的亲人,所求必定不小,你觉得我有本事帮他们达成愿望吗?而且紫玉佩的事情,既然能被厉鬼所忌惮的,就证明和徐景言有关系的鬼或者妖实力很强,你看我哪里符合了?”
  白晨微微垂眸。
  夏澄也思考过:“不管怎么想,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我和徐景言后背的东西有联系,什么联系我就不确定了,是好是坏也不确定。我就是个人,可能有点天赋,但是人就是人,除非我含冤而死,才可能变成厉鬼。”
  白晨微微弯腰,紧盯着夏澄的眼睛:“那么主人,你为什么一直不敢用血缘回溯呢?”
  夏澄沉默了下,眼神闪了闪,血缘回溯很复杂也很难,最重要的是用处不大,只是能根据血来找到直系亲属,而且使用后最少要休养数月,所以到如今能用的人几乎没有了,毕竟现在科技发展,这种算是被淘汰的术法了。
  可是夏澄会,她当初在姥姥身边的时候,就找到过书籍,看了以后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只是她从来没有用过。
  夏澄手按在白晨的额头把他推开:“因为没必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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