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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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围攻一个,如果是双打好手,会有几百种方式去找出这种打法的破绽,继而引导自己的搭档共同应对。而毛利遇到这种情况,则是条件反射自己应对,不知不觉也忘了双打的配合,而直接以单打的方式对敌了。他不至于去忽略单打和双打场地大小的区别,但攻防节奏变化以后,仁王想要介入也变得颇为困难。
  这种情况,仁王赛前也有所预料。
  他想起上一次在网球场上商量战术时的对话。
  你?毛利难得有了表情,微微睁大眼睛时眼睛变得很圆,像是一只猫,你配合我吗?
  毛利前辈你的话,之前也没有打过双打吧?虽然从时间上算也是初学者,但仁王面对毛利时语气坚定又有自信,如果两个人都束手束脚,反而没办法发挥,所以前辈你按照你习惯的方式来就好了,我会想办法配合的。
  毛利有些迟疑地看着仁王:双打这样,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
  如果有可以配合的搭档当然好,不需要交流就能心领神会。但世界上也没有那么多人能够互相心神相通。
  仁王也不是突然有的这样的感悟,而是在不断更换对象进行双打训练之后产生的想法。他和柳能够配合得颇为默契,可世界上也有真田这样的人,不管在平时还是双打都与他完全不搭。而如果与前辈搭档,也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多少要顺着前辈的想法一些。
  单打时能够完全掌控球场,那么双打呢?也可以将包括搭档在内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上吗?如果要连双打搭档的反应也算进去,那么计算量是单打时的计算量的四次方。况且,完全将双打搭档当做对手一样计算和预测,放入自己的模型,又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是在双打啊!
  仁王直觉自己找到了自己双打上的关键点,却又模模糊糊不知道该怎么突破。
  既然如此,最直接也最粗暴的方式,就是去比赛。
  多尝试,多感受。
  他想达到的是什么效果呢?是对双打也有单打这样的掌控力,却又不能把搭档当做敌人,而是既是战友又是对手的存在。
  但对双打的掌控力,真的能到达那样的程度吗?
  仁王想试一试。
  毛利很强,比在场的三个一年生都强。仁王明白,只要让对手的打算落空,让两个人不出现明显的配合漏洞,再辅助毛利前辈牵制住其中一个对手,另一个对手就自然而然会成为突破口。
  想要以二打一?那他将计就计又如何!
  场外,鹤守和宇佐见站在非校队的队伍中。鹤守看着比赛不由得皱眉:这根本不是在双打
  宇佐见意外地看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鹤守嘴角下撇,盯着仁王,看了一会儿以后啧了一声:在我面前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委曲求全的样子!
  宇佐见左看右看,不管怎么看这场比赛,也没有从仁王身上看出委曲求全这四个字。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觉得阿鹤实在是完美演绎了口嫌体正直。嘴上还时常嫌弃仁王呢,其实很喜欢那个小孩吧。
  如果宇佐见将这句话说出口,鹤守一定会义正言辞地反驳。只是宇佐见向来话少,只将这句话当做事实放在心里,于是鹤守也不知道自己的搭档的看法。
  要是他知道了,大来一场正义的战争吧。
  场上,仁王在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感知整场比赛的发展,去尝试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止预测对手,也预测自己的搭档。他已经有用成熟的向日的模型了,忍足倒是十分猜不透。既然没办法短时间建立起忍足的模型,那也没必要死磕,当做一个变量来计算也未尝不可,总归打球的应对方式也是在一个区间内变动的。除此之外,毛利的模型也在毛利本人的配合下有了最基本的框架。
  这需要仁王集中注意力,精神力像流水一样倾泻。
  好在经过排位副本的洗礼,仁王对精神力的运用也日渐精湛,同时身体也逐渐习惯不断消耗精神力的感受,不再像最开始去四驱车世界时因为大量精神力的倾泻就头晕眼花。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他能够单方面做好配合至少在忍足看来是单方面的。
  已经用面无表情来掩盖住自己情绪波动,并且用一些假动作加以掩饰自己网球风格的忍足心下微沉: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二打一的局面很快就被消解了,而毛利主攻仁王辅助,局面看上去也井然有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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