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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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过得很好,便不劳烦陛下挂心。”他嘴里的最后几字咬得格外之重,更似意有所指。
  “表哥既然过得好,那朕便安心了,若是皇兄有哪里做得不对,惹了表哥生气,还望表哥莫要在意才可。”
  时渊微顿了一二,继而含笑道:“毕竟皇兄有些喜好是你我二人改变不了的。”
  “我和喜见的事就不劳烦陛下关心了,毕竟我们二人关系好得很。”
  许是时葑在听不下二人间你来我往的讽刺试探,最后更恬不知耻将火烧到了她身上,随将那方娇艳红唇印在身侧男人的脸颊处,笑得满脸妩媚。
  “毕竟若非是陛下,臣以前可是怎么想都不敢想的将这朵高岭之花给摘下,并置于锦被中日夜轻嗅。”
  一旁的林拂衣被她那一亲,给恶心得如坐针毡一样难受,更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用那消毒水将被她触碰到的地方给洗得通红脱皮才肯罢休。
  可偏生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再为虚伪不过的笑,在其他人看过来时,回以挑衅一笑。
  “若非陛下之故,草民以前都不知王爷也是个妙人。”
  一句两言附和,不知又在此晚宴上惹来多少惊涛骇浪。
  其中最为令他们所惋惜的,无不是那位昔日的燕京第一公子自甘堕落得与那等不知廉耻,更好龙阳的宸王给搅合在一起。
  歌舞起,笙歌响,身着艳丽舞裙的妙龄舞女脚系铃铛链,赤足踩在朱红色花毯上翩翩起舞。
  似那酒醉的蝴蝶,同时也遮住了不少窥探之色。
  “昨晚上王爷同那位莲香倒是玩得挺开,就连身上这衣衫都遮不住半分痕迹。”
  竭力想要拉开彼此过近距离的林拂衣,在扫过她脖间的那抹刺目红梅时,满是不加半分掩饰的讥讽。
  “今早上本王爷不是问了墨染,说是否要加入我们一事,若是不喜三人就你我二人也是极美的。”
  时葑伸手桎梏住男人的下巴,从其他人的角度看来,倒是二人在相互拥吻一样来得令人而不耻。
  “哦,本王差点儿忘了,林大公子可是那等宁死都不愿碰本王半分的忠贞烈男。”在人想要推开她之前,她却先一步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
  何况今夜之戏已然做足,若是在做下去,说不定反倒会适得其反。
  因着她的乌发被尽数绾起,原先遮住的那抹艳靡红梅彻底显露人前,加上他们刚才的亲昵之举。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连频频看向他们那边时的视线都满是暧昧。
  等酒到三巡,本就酒量浅薄之人更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一顾的靠在男人身边。
  同时,她倒是注意到了有不少从女眷那边传来的浓烈恶意,还有一小部分是当初身侧之人助纣为虐的党羽。
  啧,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随那天色渐晚,明月高挂天际,银辉洒枯枝间。
  这醉酒离席之人只多不少,而宫中早已收拾出了给醉酒之人歇息的宫殿,免得他们在路上打滑了脚。
  等居于高位的言帝率先离席,其他人也皆是寻了由头离去,好与那一家老小团聚。
  许是林拂衣因着今日烦闷之故,连带着他都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少。
  等席中人走了大半后,他方放下手中酒杯,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而现在最为令他烦躁的当属身侧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之人。
  正当林拂衣想强忍着灭顶的恶心将人给拖回去时,便有一脸生的小黄门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陛下刚才说了,说宸王现在醉酒,想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吩咐奴才请二位移置宫内偏殿歇息一夜,待明日时再起身回府也不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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