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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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在身旁伺候多年的青安自是懂得她这是想要一人独自清净,遂起身外出,只是出来之时。
  正好遇到了一大清早奉命前去收集梅上落雪的林拂衣。
  青安虽不喜眼前人,仍是耐着性子嘱咐了一番,“王爷现在心情不好,你莫要胡言乱语惹了王爷生厌。”
  林拂衣只是扫了他一眼,并未做声。
  紧闭的黄梨花雕花门推开又合上,更带着几缕寒风涌进,似要吹散内里绵绵暖意。
  “你来了。”正将人给缩成一团的时葑以为是莲香回来了,下意识的同人话起家常。
  “今早上雪下得那么大,护城河那里肯定都结冰了,也不知这么冷的天还能不能钓到鱼,还有你可帮我折了院中红梅过来………”
  时葑似在低言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今晚上我们不吃火锅了好不好,你吩咐人去给我买醉仙楼的酱板鸭回来,说来我都许久未曾食了,现在居然都有些忘记了那味道………”
  站在不远处的林拂衣难得没有出声,而是静静的立在一侧,也并未打算开口暴露他非那人的事实。
  耳边是那是非男非女的娇媚之音,鼻尖弥漫的是满室馥郁的甜腻花香,连带着他此时都有些恍惚开来,竟一时之间分不清何为梦,何为现实。
  正当林拂衣欲开口之时,另一道尖利讽刺的声音却先一步划破了满室寂静。
  “林大公子怎的来了那么久都不出个声,也不知本王爷刚才的表演可入得了林大公子的眼不。”
  眼中一扫方才落寞之色,满带着锐利锋芒的时葑伸出手指像唤狗一样朝人伸出了手,带着恶劣的笑意。
  “你既是一早发现了我来,何需装模作样惹人生恶。”
  寒冬的天里,只着了一件单薄水色秋衫的男人半抿着冻得青紫的唇瓣,略短的衣物穿在他身上显然短了不少。
  “本王爷不过就是想要看看林大公子能忍到什么时候罢了,再说这戏若是本王爷一个人唱,那么可就没了半分意思。”
  时葑眸中带笑,正欲起身朝他靠近之时,不知是坐久了导致脚发麻,还是因为什么。
  导致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近在咫尺之人扑去,就连那手都往那身前人伸。
  而即将被扑之人却是下意识地往边上挪去,免得成了那等受此无妄之灾的肉垫。
  院中一株红梅许是承受不住过多积雪堆压,而不时弯下了腰肢,往下簌簌掉落着香雪,于雪地中砸下一个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的雪坑。
  被压在身下的林拂衣怎么都没有想到,明明他都退后了一步,怎的还会被这该死地下流人给扑倒,连带着他的血液都都在叫嚣着浓稠的恶心。
  半撑着手臂,环视着人的时葑却并不急着起身,而是颇有兴致的欣赏着身下人铁青得怒不可遏的脸,和那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却又不得不强忍而下的目光,只觉得这眼神,大大的取悦了她。
  “林大公子,你说你都来我这宸王府一个多月了,怎地还是这等忠贞烈男的模样,再说你从了本王又有何妨,左右贪的不过是那人间极乐之事。”
  时葑微凉的手指缓缓的抚摸上男人的脸,继而下移挑开他的胸前衣襟,笑得满脸暧昧。
  “说来林大公子不但长了一张令人垂涎三尺的好相貌,亦连这副躯体同样令人着迷不已。”随着话落,她的手开始渐渐不老实的往他那有力地胸口伸去。
  余眼则在不断注视着男人的神色变化,她在赌,赌这个男人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还有他最后的底线又在哪里。
  “也不知林大公子伺候人的手段如何,还有那时的嗓音是否动听。”
  她的手缓缓下移,泛着寒的指尖不断地往他那件单薄得一撕就碎的外衫里钻去。
  可她的手还未真正触碰到时,整个人便被推倒在地,好在身后便是那铺得厚厚的软枕,在不至于摔到哪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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