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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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过分紧张的林池在自己怀里僵硬成一块石头,忍不住唇角上扬,然后摸出了一支抑制剂递给他。
  林池茫然地接过抑制剂,甚至都没有看它的标签。
  他抬头小心端详着墨兰斯的脸色,怕墨兰斯的下一句话就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注射这个药剂,完成赐死。
  但墨兰斯只是喑哑道:帮我注射一下抑制剂。
  话音刚落,他就松开了林池的腰。
  很自然地解开自己的衣领。
  流畅分明的线条。
  林池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墨兰斯身上遍布的暗色注射印痕。
  只有长期接受无针注射才能形成这种印痕。
  从理论上来说,他应该避开印痕寻找合适的位置替墨兰斯注射这只抑制剂。
  可是墨兰斯的身上几乎没有空白的适合注射位。
  林池陷入了沉默。
  无论在字里行间窥见过多少次强者所走过的荆棘之路,永远也比不上亲眼见证来得更加冲击直观。
  究竟要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获得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的权力?
  冰凉的抑制剂在掌心偷走了林池的体温。
  林池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墨兰斯心口的印痕。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这是alpha昭然若揭的欲。
  可笑他从前都看不出来,甚至还以为墨兰斯在omega的特殊期,加倍靠近他,关心他。
  现在想想,大概都是在鬼门关上反复横跳。
  墨兰斯立刻握住了林池作乱的手。
  怎么?
  他垂眸,双眼朦胧。
  林池抿唇:是不是很难受?
  墨兰斯笑了笑。
  他心道,alpha的易感期哪里有不难受的呢?
  易感期就是alpha的精神禁闭。
  让一个人在永恒到绝望的黑暗里不停地摔倒不停地撞墙,直至他彻底放弃生命。
  这个过程,除非有极其信赖的人陪伴在身边,否则是无法消减痛苦,只能靠自己硬撑过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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