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糖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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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糖盒
  好像腿侧横生出一只手掌,用最柔情的手势要将界限黏合的欲情版图劈成两半,她不再是这间暗室的领主,仅凭那只手的摩挲就将她挪开,皮肤绽开火粒,脚下的平地就快失重塌碎吃掉她。
  岑迦难得惊惶了起来。
  她一把抓住沉圆的右手,拇指嵌进虎口微陷的暗涡里,那里硬币大的乌青像长着只黑洞洞的眼,她逼他阖去,不去释放那爱怖的目光。
  不管他疼不疼,只看见他眉梢拱起托着笑,岑迦低声警告道,“敢随便摸我,你是想死吗。”
  “姐姐喜欢的,”眼睛却总像包着泪,吹口气就要兜不住,她的校服裙改到过膝还要向上缩去一大截,正好够他贴过脸颊耍赖地蹭,“姐姐骑在我脸上让我口交的时候,不是也流了好多水吗?”
  他何其无辜。
  岑迦将脸别过去,稀罕事,也许继弟是用湿眼睛谴责她的抛弃行径的流浪狗吧,要不怎么会望到她脸红,她清清喉咙,要把那些黏融的喘气给驱散,“认清你是什么东西,我不使唤你,哪里有你对着我发情的资格?”
  要为自己立威,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上那根竟再次渐硬的性器,这回不设防地从内裤边露出冠头和柱身,不吃教训。
  “呜!”这似乎是真的罚了,沉圆小腹绷紧,整根肉具却从粉净到充血鲜红,涨大得筋绽狰狞,他却忍不住向前顶胯要去蹭姐姐的足底。
  岑迦这回没有怪他不长记性,好笑地看着他在空气中顶撞的事物,头部硬涨得水液湿淋,难不成和宿主一样泪腺发达——是了,宿主,岑迦为自己的精准用词感到满意,她才是他每个器官的所有者,沉圆不过是一个依附在她脚下的寄生体。
  她命令道,“去把你这根东西洗净。”
  像训练有素的得令小狗,沉圆起身飞快,全然看不出上一秒还维持着长时间的跪姿。
  岑迦甚至有看见他摇晃着小狗尾巴冲进盥洗室的错觉,尾巴尖尖都攒出高兴劲儿,膨出心形,好大一块儿。
  沉圆洗得很快,却翻检着里外没有放过任何死角,水流击打到那里激起他小股的战栗,硬得更多。
  姐姐一句话,带他照回几个朝代前的月亮,他是梳毛剪甲,匀净香膏就要去进贡面圣的爱宠珍兽。
  岑迦看着他赤裸裸地走回来,硬挺的阳具暴露在外面,他退化成毫无羞耻心的小动物,被欲望支配着要闯进这未知的妙境。
  脚跟踩在地板上留下两串小小的水洼。
  扑通,好乖,不用再命令就知道跪在她脚边,濛着一双犯渴的眼睛,仰头的模样是对她的美丽的敬畏,“疼疼我吧,姐姐。”
  居然对她用祈使句。
  岑迦冷笑,弯身一把揪住他额前的碎发,强迫他的脖颈快对折地向后倾去,“沉圆,你在教我做事?”
  “我疼你?我会管你想不想做吗?只有我想用你时你来服务我的份,怎么就轮到你被疼的份,你只配受着我给你的痛。”
  “是,是……”氧气突然就因喉管扭曲而稀薄起来,她看见他的舌尖颤抖得像洞房蜡烛的小团火,破碎又哀怨地说,“……那,求姐姐使用我。”
  “这才像话。”
  那一撮额发就是她握在手心的牵引绳,一路牵着他贴上窗帘布,岑迦终于看清他躲在阴影里的脸,似欢还泣,小时候被她压在钢琴上掐脖子,被她撬开嘴巴塞哮喘药泵,好像也是这样的表情。
  欠欺负。
  可她决定给他一点甜头。
  “好硬,你就这点用处了吗,”她握住那根本圈不拢的性器,指腹抵住最敏感的孔眼就是狠厉地一阵摩擦,紧贴着的人的肉身颤抖着,却像小兽哭喘地呜呜咽咽,她嘲笑,“长这么大也怪可怜的,怎么我随便摸一摸就浑身哆嗦。”
  本就纸薄的窗帘布被他的手抓得皱皱巴巴,“呜啊……因为,是姐姐。”
  “嗯,只能是因为我,知道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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