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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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了只是我一个人的小狗,怎么就和别的人贴得那么近呢?”岑迦像验货一样上下折磨着阳具,筋膜充血得红烫,好像精浆要被生生踩出来,整根才会消下涨意,“我不喜欢你沾上别人的味道。”
  “再也,再也不会了……我只是姐姐的小狗……”如果不是沉圆乖到始终脊背挺直,像只优雅又狼狈的黑天鹅,估计早就迷恋地要抱住她的小腿亲吻膝盖,他发出濒死的喘息,喉结小小一颗在仰颈时暴露出来,“要射了,姐姐,我要——”
  岑迦及时收回脚,也没能躲过几滴白精飞溅到脚背上,她嫌恶地皱皱鼻子,明明是与他重申所属权,怎么到头来竟像自己被标记。
  她不忘笑话他这脆弱的淫相,“内裤和地板都被你的东西弄脏了,你到底是有多贱啊,沉圆。”
  又不叫他圆圆了,果然只有做坏事时才这样哄骗他。
  沉圆终于脱力,上半身倒在地板上喘不匀气,两条腿却竟还端正地维持着跪姿,自己扣紧的手腕像被焊死般拆不开,他感受到眼泪融融地从眼眶里融进地板的缝隙间。
  可他好快乐。
  姐姐也不知道。
  岑迦不愿等他,清理好脚面与脚趾缝间的黏液,蹲下身拍了拍那只还伏在地板上喘气的小狗的脸,看见他躲在蜷曲头发底下的眼睛,湿漉漉,情欲懵懂。
  她不会愧怍,哪怕她不知道这样纯情无害的反应是他装的,板着一张脸问道,“这下知道你是谁的东西了吗?”
  她的小腿下一秒被抱住,接着挨上来滚烫的一片脸颊,卖乖讨好地蹭了一会儿,她看见沉圆眼里小小的火,“嗯,我是姐姐的,谢谢姐姐罚我。”
  原来,从那天起,她就一步一步地掉进了他的圈套。
  “害姐姐生气了,对不起,”他向上攀去的左手腕是淤血,右虎口是乌青,“我让姐姐舒服,给姐姐赔罪好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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