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第69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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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时候有个十分骇人的丧葬习俗。千夫长以上官职人员死后,要有下人“暖床”一说。这里边的暖床可不是咱现代人理解的那么暧昧说法。死人埋在坟里,坟里必须没有阳气,不然会灼烧死者的阴灵,使得亡灵不宁,难以安睡,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后人的时运。
  所以,在古时候,千夫长这样高阶的官员死后,都要有暖床的,床特指棺床。一般尸体会停七日,这七天里,提前挖好的坟穴地下都要有人替死者睡,当然下去时候是活人,把墓道门一睹,断龙石一落,里边的人就得憋死。
  不过棺材龙柩可不能让他沾,这里边还有其他说法,稍后咱再介绍,这些“暖床”的下人,身份低位,基本都是奴隶。那时候,老百姓的平均寿命都不超过四十岁,甚至穷人家,得了感冒都容易死人,人命贱如草芥。
  有都是为了给儿女换几两银子就卖命充当“暖床”的。但也不是谁都能做这卖命买卖,得挑,至少生辰八字和生肖不能犯冲的,而且身体健壮,主家又信得过的,这样你才能下去。
  通常情况下,十二时辰就换一个,十二时辰是一个完整的阴阳交替时间。按迷信的说法,人体的灵魂和生气就全都在墓穴中被稀释了,也就充了墓穴的“贵气”。十二个时辰后再换个人,连续七天,要死七个人。
  最后,墓主人下葬,把这七具尸体扛出来,随便就扔山沟子里了,那谁还管你了?古时候草民的命运就是这么卑贱,谁死后能有张草席子裹尸那都是福分了。
  古时候,丧葬习俗跟现在有没有什么两样咱不得而知,不过墓主下葬时还有一道工序,那就是刚才提到的,暖龙柩。
  暖龙柩也就是暖棺材,这种习俗在现代,我国南方沿海一带还在沿用。暖龙柩用的可就是活人了,而且必须是嫡亲。
  有一种说法,说人死后七天内,在外人眼里别看尸体已经凉透了,但是体内可能还残留着死者生前的部分阳气和灵魂,受不得太重的阴气。
  .
  第208章 长明灯
  棺材是专门睡死人的,自然是阴气重,尤其是有些特殊的棺木材质,阴气很重。尸体受不了怎么办?那就要有人暖龙柩。暖龙柩的最好就是大儿子,没有大儿子就是,嫡孙,总之不能是女人。一般暖龙柩的偶尔还会打架的呢,因为民间的习俗是,谁替先人暖龙柩,遗产就是谁的。所以,古时候因为这事也没少掐架,一般都是亲爹和亲儿子争。这顺治龙冢里,理论上肯定没有墓主,顺治帝后来被葬在了清东陵下边。但是,作为一个龙冢,可能当初顺治帝死前数月就已经做好了安排,陪葬的指不定多少人呢。“小曼,去,把我这张黄纸符贴在糯米团下。”马瞎子顺手咬破食指,飞快地画出一张黄符交给了小曼。小曼按照他的吩咐等糯米团上的三炷香着光了后,把符纸贴了上去,那糯米都是事先煮熟的,熟糯米很黏,可这张黄纸符贴上去后立刻就滑落下来,常小曼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前辈,贴不上啊?怎么回事?”常小曼喊道。这可是怪了,按理说这古墓中没有墓主人,就算有些陪葬的冤魂厉鬼,有马瞎子在这儿镇着应该不敢造次才对。这张黄符不是驱邪的,是敬鬼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初来乍到开罪了各位仙家,给各位敬上香烛元宝,还望各位行个方便。这法子百试百灵,现在一些考古队依旧延续着这个法子敬鬼。“哦,我知道了,不碍事,不碍事。程峰啊,你去!”马瞎子又叫住了程峰说道。“我?小曼都贴不上去呢,我就能贴上去了?”马程峰不理解。“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马瞎子胸有成竹地笑着。马程峰犹豫地从小曼手中接过那张黄符,走到糯米团前,也没多想,直接就把黄符拍了上去。“哎?这是为什么呀?前辈?程峰怎么就贴上了啊?我刚才都试了好几次了?”常小曼惊讶不已。“呵呵……你跟程峰的命格没法比,他?这些孤魂野鬼怕是不敢难为他哟。好了,敬过鬼神,咱们都是按老规矩办的,也合礼数了,走吧!”马瞎子手里拿着盲杖,在面前敲敲打打。“瞎爷?这八樽石像,您不”马程峰以为这八樽人身兽首的石像有什么特殊意义。“?是不是狼头人?是不是身上披着斗篷,八樽神像八个颜色?”马瞎子虽然,可猜的却十分精准。“您……您怎么知道的?您不是瞎……吗?”“废话,八旗子弟,八旗子弟的嘛?狼是满人入关前,在关外狩狩猎时最崇尚的一种动物,狼凶狠狡诈。努尔哈赤曾有一句话,说希望我八旗子弟都像狼一样凶狠地扑咬敌人!明白吗?另外,狼也是满人乌拉氏的图腾标志,是皇太极赐的。”马瞎子介绍说。马瞎子姓马,这个马不是汉姓马,而是满人的“马佳氏”出身。所以,老马家人对满清的那点历史了如针毡。马瞎子说,你俩记住了,清皇陵中,必出现这种八旗狼头人,咱们国家清东陵已经挖出来许多年了,这八樽狼头像也早就运走了。当初这八樽狼头像可是给考古队带来不少麻烦。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古墓里边没有墓主,顺治爷也没埋在这儿,不打紧,走吧。马瞎子是这方面的行家,他既然这么说了,程峰也就放心了。三人穿过这八樽狼头像走进了墓道。可三人刚刚穿过这八座石像,岂料,身后莫名地刮起了一股小风,那股阴风来的很突然,而且是有目的性的,直接把马程峰刚刚贴在糯米团上的黄纸符给吹了下来。黄纸符悠悠荡荡地飞在半空中,慢慢的,上边马瞎子用指血写下的咒语竟然消失了……八樽狼头石像后是一条甬道,甬道两侧摆满了一樽樽铜制人形灯盏,这些人穿着八旗战袍,右手拖着灯芯,只不过,这古墓当初并没有投入使用,所以可能并没有加入千年鱼油。“这地方气氛怎么这么怪?我去点着试试,有亮堂总比没亮堂强。”马程峰走上前去,试着用打火机点着了灯蔫儿。一般,古墓中的千年鱼油灯可不是说千年不灭,而是说,只要有外界的空气流通进来,它就会自燃而起,这种深海鱼油一千年都不会干涸蒸发光。当然,古人的这种制作工艺也十分复杂,早已失传。其中机关门鹤家曾在半个多世纪前试着制造了一批,开始时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没过几年,那千年不灭的鱼油灯就再也不亮了。马程峰一点就点着了,这让他有些没想到,按理说这座古墓顺治爷和董鄂妃最终也没躺进来,千年鱼油十分稀有,那时候国家刚刚一统,南明政权还存在,大清国库空虚,朝廷应该舍不得。可在这种地方,到处鬼气森森伸手不见五指,尽管马程峰拥有一双鬼瞳,可在这种环境下,光线可以给人带来的安全感依旧无法取代。“什么气味?”油灯亮起来后,幽绿色的小火苗在灯芯上疯狂地跳跃着,好似在舞动着奇怪的舞蹈,灯光立刻把三个人的身影拽的老长,影子打在洞壁一侧显得十分诡异。灯芯被点燃后,里边飘散出一股黑烟,正常的油灯刚被点燃也会有这股黑烟,然后油脂都会出现,是正常现象。不过普通的油灯燃烧出的黑烟气味没有这么刺鼻,这种气味有点像花香,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花。“好香啊?”女孩子对花香特别敏感,就算是常小曼这种平时不爱涂抹胭脂的也不例外。“呀!不好!程峰!快吹了油灯!”马瞎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他觉得马程峰没动弹,还用手里的盲杖使劲儿打了他两下。马程峰也不知道咋回事,站在油灯前愣了片刻,马瞎子在身后用的劲儿不小,打的他怪叫一声直骂爹,只好一口气吹灭了那盏油灯。
  第209章 古墓中的鬼影
  “瞎子,都给我大出血了!”他摸着后脑勺咧嘴埋怨道。马瞎子看不见,刚才这一下子正好砸在他后脑勺上。
  “臭小子,你有鬼瞳,非得点这东西干啥?幸好我靠的近闻到了,要不然你可是闯下大祸了!”马瞎子喝道。语气中丝毫没有玩笑的口吻。马程峰跟常小曼对视一眼,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就是点着一盏油灯嘛?您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这还激眼了?您咋不再使劲儿点把我打死算了!”马程峰没好气道。都见红了,换谁谁能乐意呀?
  “你小子懂个屁!你没闻到刚才那股香味吗?那气味不对!你想想,刚才我第一句喊你让你吹灭油灯,你是不是没听见?靠这么近你都没听见是怎么回事?就是油灯里泛出的特殊香味在作怪呢!”马瞎子解释说道。
  马程峰挠挠脑袋,细细回想,刚才自己的大脑意识确实停留了片刻。他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一瞬间,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自己的五感瞬间退化到了零点,他什么都想,整个身子都好像飘在半空中,脑袋里是空荡荡的,身体也是轻飘飘的,就好像是喝醉了酒!直到被马瞎子用盲杖打醒。
  “他刚才叫我了吗?”马程峰诧异地问小曼。依旧不敢相信。小曼点了点头。“瞎爷,这灯是怎么回事?”
  马瞎子告诉他,这种油灯是防盗墓的,一般土夫子们下来后都心虚,就像你刚才一样,见到有油灯肯定就想点着了。而这里边的灯油不是普通的灯油,也不是千年鱼油,而是提炼了超高浓度的尸油再加上曼陀罗药草混合而成的。谁靠近,闻了灯油燃烧的香味,便会产生幻觉。
  这些幻觉也不是你心里边想啥就是啥,在什么环境中,人们越怕什么就越可能看到什么。比如,你挖开古墓,下来倒斗,最害怕的是啥?那肯定是古墓里的大粽子和鬼怪作祟了。吸入油灯中的有毒香气后,你看到的幻觉就有可能是这种可怕的影像。有些盗墓贼,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可能都会直接被吓死。
  “这么……这么邪乎?我的妈呀,幸好您老刚才削了我一下。”
  “你俩以后多学着点吧,这都是经验。”马瞎子洋洋得意地说。
  “前辈,您以前是不是当过摸金校尉呀?”常小曼好奇问道。
  “呵呵……摸金校尉可不敢说,那摸金校尉的学问大了去了,而且摸金校尉都是家族单传的手艺,我顶多算个土夫子而已,不值一提。”到了马瞎子这一代,摸金一脉几乎就算是绝迹了。
  咱们总把吴功耀,无双之类跟摸金校尉划在一个行列中,他们也都习惯了打摸金校尉的旗号倒斗。但实际上他们不是真正的摸金校尉。摸金校尉是单传的,脖子上挂摸金符,有从祖师爷曹孟德手里传下来本领的。
  无双和吴功耀不算真正意义的摸金校尉,不过他们自成一派,在这个领域的成就也丝毫不比任何一个摸金校尉差。他们的手艺几乎都是来自于《千机诡盗》,盗墓有千百种的盗法,最根本的要领是懂得辟邪术,识得奇门遁甲,再有就是身手矫健,头脑灵光。
  而这些,盗门中的这些绝顶高手全都具备。真正的摸金校尉早已绝迹百年有余,从曹丞相手中继承过来的那枚摸金符也早就不知所终了。
  马程峰把视野放宽,数百米外出现了一道厚重的铜门,铜门一侧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边黑漆漆的神秘空间。这个缝隙刚好可容一人通过,看来汤疤子等人就是从这儿溜进去的。
  铜门下侧卧着一个人,这人躺在地上,背靠着铜门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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