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外挂来篡位 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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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薛从安那文人心思在哪里埋了个酒坛子或者即将在哪里埋酒坛子都很清楚好么。
  当然,纯情如薛从安,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自己太过轻薄,见江梨一起身,只当她发怒,赶紧一把扯住,继而又觉得不对,讷讷的放了手。
  “不……在下绝无轻视姑娘之意……”
  江梨被薛从安一扯,阻力顿时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妈呀自己这是第一次来啊,怎么可能会知道书房在哪,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完全沉浸在自己可能露馅的惊惧心思里,江梨压根就没听到薛从安那句沮丧而又细微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想去找笔给大人画下来而已。”
  薛从安瞬间松了一口气,笑容越发明亮。
  “姑娘不怪罪就好,请让在下为姑娘引路。”
  不叫表字就不叫吧,哪有姑娘见了一次面就开始叫别人表字的,那也太过轻浮,果然是自己思虑不周。
  于是,心情越发沉重的江梨,看着心情明显越发高兴的薛从安,深深的,迷惑了。
  自己这到底是算被看出破绽了呢?还是算被看出破绽了呢……
  易北衣服角上的那半截麒麟大腿,若硬要指着那点鳞片和形状说是飞鱼,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江梨只不过是一个女官所里的低位女官,若不是机缘巧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西四所的飞鱼绣纹长什么样子,看到个沾边的的确很有可能认错。
  江梨在当太子侧妃时还勉强学过几天画,过后为了泡薛从安,又下死力气模仿过他的风格,虽说独立作画的时候,多么精妙的山水侍女画不出来,画半截大腿还是没问题,粗粗勾勒一个形状也就够了。
  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让薛从安认为那真的是飞鱼嘛。
  “是这样的,我看得很清楚,当时还在想呢,难道西四所的飞鱼都不绣脑袋的么?”
  薛从安盯着案头的画纸,心头大震。
  那根本就不是飞鱼,若实在要说,倒不如说更像皇子衣服上的麒麟绣纹的一鳞半爪。
  可怎么敢有人毁坏象征身份的皇子服制?那是大不敬。
  除非是不得不毁,或是外力无法弥补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而且若是皇子,怎么可能深夜穿着皇子服制堂而皇之出现在客栈之中,还救下了江梨?
  江梨一直被蒙住眼睛,只能凭感觉觉得那是暗道或密室,这一条不足为信。
  外人绝对不敢穿皇子服制,而有能力救下江梨的皇子,又绝不会去毁坏服制。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结论,那套皇子服制本身就是坏的,宫中皇子服制若是损坏,能修补则修补,不能修补则一定要毁去纹样,绞碎成再也恢复不成原样,然后才能烧毁或丢弃。
  无关之人绝不可能拿到被丢弃的皇子衣服。
  有谁会去穿已经坏掉了,又没有被丢弃的皇子服制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那位皇子,绝不受宠。
  而且更有可能是在宫中受到排挤,生存艰难的皇子。
  太子集万千荣宠于一身,五王家世显赫,十四皇子有生母照拂,唯一剩下的一个,只有秋梧宫的那一位。
  生母被赐死,又因生母而被今上和皇后所厌弃,大概在宫中的日子,很不好过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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