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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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能说没有用,都说好了要先施灌顶术,如果不行,就证明你的问题很严重,就要重新施法。可如果灌顶有用,不但节省时间,你也能省一大笔的施法费用。”
  桑坤很生气:“我又不是出不起钱!你们能别让我这么痛苦吗?”方刚哼了声,说不试怎么知道哪种方式管用。桑坤愤怒地瞪他,方刚压根没理他,撇着嘴嚷嚷肚子早就饿得不行,快去吃饭。
  三个人在附近的餐厅吃饭,桑坤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对我们说,每次晚上做那系列噩梦之后醒来,基本就是这个状态,好像在梦里死过一次似的,非常痛苦。
  nangya说道:“你身上附着很多怨气极大的阴灵,这是怎么回事?”桑坤说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他,凡是总有原因,希望你在这几天的时间内仔细想想。施法是有针对性的,不只是阿赞师父在任何地方给你举行施法仪式就能解决问题,有时候还要面对源头,或是人,或是事。
  桑坤有些不耐烦:“这个问题之前就有很多人问过。其中有两名说是著名的阿赞法师,也是中国牌商带我去的。每位都收了我十万泰铢,但没解决任何问题。”方刚问那两个阿赞的名字是什么,桑坤说出两个名字,方刚失笑:“一个在乌汶,另一个是在吞武里以北的农田附近,而且在施法之前要收全款,是吧?”桑坤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方刚说:“泰国有几百名黑白衣阿赞和降头师,我基本都听过,那两个家伙根本没有法力。是用来骗外国人的。他们要先收全款,是怕没效果之后你不给钱。”
  “那你们不收定金,更不收全款,就不怕到时候我反悔不认账?”桑坤的表情似笑非笑。方刚哈哈大笑,说这个从来不担心,因为我们的阿赞师父都是有高深法力的,刚才你也看到了。真没效果的话,你把钱硬塞给我们也不要,但要是有效果,而客户耍赖不给钱。他就得好好提防了。要不然,哪天自己又得了什么怪病,医院也治不好,后悔也没用。
  桑坤笑了笑:“你们果然和其他牌商不同,我打听过,说在泰国有三个关系很好的中国人牌商,人脉广,能力也强。所以我就找到了那位谢先生,现在来看,你们俩也很厉害。所以我才来到香港。”
  饭后,桑坤说他要去朋友的住处办事,让我们这边法会结束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他。
  晚上无事可做,我和方刚去酒吧,台前的年轻姑娘唱着王菲的歌。学得很像。方刚最讨厌她的歌,叫来老板一定要姑娘换歌,老板表示除非你们点一瓶两千块钱以上的红酒。方刚把手一摆,说算了,凑合听吧。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个桑坤不是开赌场的?”我问。
  方刚喝着啤酒,说:“白天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去喝下午茶,桑坤去卫生间方便,我也跟着去了,你还记得吧?”我说当然记得。
  他说:“别的行业不知道,赌场我比自己家还熟悉。在卫生间,我假装随口问了他几个泰国地下赌场里的规矩,他完全接不上,又怕我听出是假的。就胡乱应对。我马上就能听出来,想骗我?他说自己是开赌场的,还不如说是我的亲爹,十几年没见,我也许还真认不出他来!”
  我哈哈大笑,说桑坤肯定没想到你成天泡在赌场里,属于撞到了枪口上。那他是什么职业你能不能看得出?方刚摇摇头:“鬼才看得出,开始我怀疑他是职业杀手,因为这家伙身体强壮,肌肉也不错。像是个练家子。可后来再看又觉得不像。”我笑着说你又不是武林高手,这也能看出来,难道你是在卫生间里和他交过手不成。或者像金庸小说里写的那样,有杀气的人太阳穴都是鼓的。
  “狗屁,太阳穴鼓的人肯定是有肿瘤!”方刚白了我一眼。“卫生间里有一排小便器,他站在最外面的那个,如果真是干杀人越货勾当的,肯定很谨慎,去上厕所都会选择最里面的地方。以免被里外两侧的人包夹伏击。”我惊讶地说还有这种说法,真长见识。方刚哼了声,说你小子跟我聊天都等于是在赚钱,还不谢谢我。
  我给他倒了满杯啤酒,又问:“如果不是杀过人。那就是做着某种害人性命的行当?比如专门替别人联系杀手的掮客,有这种职业没?”方刚说有肯定是有,他在泰国也认识两个。桑坤很有可能也是做这行的,毕竟大多数东南亚国家性质特殊,除了新加坡和文莱之外,论法治程度,都比中国要乱得多。连中国都有这种人,泰国肯定更多。
  “那就难怪,”我吃着桌上的零食,“这种人收钱就替人找杀手。有可能那些被杀手给干掉的人,其阴灵都会找桑坤。可是很奇怪,按理说这种被杀的阴灵,要么应该缠着出钱想杀他们性命的人,要么应该缠着杀手,可怎么偏偏都缠在这个桑坤身上?”
  方刚说:“所以现在还说不好怎么回事,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nangya照例为登记的善信们做法事,或盖白布起运,或施法驱邪,或纹刺五条经。最后一天的下午,佛牌店有二十多名普通香港市民,是专程来做鲁士灌顶的善信。为了让参与的人能平安回家,当初在登记报名的时候,特意嘱咐这些善信必须有人陪同。亲朋好友均可。
  开始灌顶,nangya坐在法台中,大家都整齐地跪在对面,nangya手持法拍,蘸着法油远远朝众人的头上洒去。并念诵鲁士法门的经咒。
  没什么意外,这些人中有三分之一都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奇特反应,只是没有桑坤那么激烈。或低吼,或颤抖,或哭泣,或用力捶地,或怒目而视。当然,也有没什么反应的人,看到身边的人奇形怪状,他们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却偷眼看着那些人。全过程不到十分钟,仪式结束后,有些人好像大病初愈,已经爬不起来,只好由陪同者搀扶回去。
  第0926章 桑坤的噩梦
  晚上,陈大师请我们六个人在高级西餐厅吃饭,还点了两只很大的龙虾。nangya因为要吃素,只能吃全素的菜,但西餐中极少有素菜,只有像蔬菜沙拉、菌类等食物可以吃。陈大师劝她少吃点儿肉,还说今晚的龙虾是当天从西贡码头打上来的,非常新鲜。但nangya只淡淡地笑笑,还是没吃。
  伟铭和淑华倒是很开心,吃得很爽,伟铭还对陈大师说,要是佛牌店每天都有法会就好了。他们就能经常吃到龙虾,大家都哄笑。
  饭后,陈大师照例开车送nangya去他在香港特意给nangya买的那处住宅,我和方刚也回到酒店。在一楼大堂。我俩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边喝茶醒酒。给桑坤打去电话,问他哪天有时间。话筒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既有男人的喝骂声。也有女人的哭叫,听那男人的声音,应该不是桑坤。
  桑坤压低声音:“我的事情还没办完,后天可以吗?”我说随时都可以,今天佛牌店的法会已经结束,反正阿赞nangya师父要在香港呆上半年,从明后天开始的哪天都行,只要你提前一天通知我。
  “男人打女人……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把情况说给方刚。他想了半天。也没猜出什么原因,我俩也懒得去猜,因为方刚要找人打听附近有没有赌档,想去大杀四方几把。我因为高兴,喝得有些晕乎乎的,就在前台买了两罐冰镇可乐,回到酒店客房。
  在房间里,我一边看着成人频道的娱乐节目,一边给姐夫打电话,问最近佛牌店的生意如何。他说还是那样,半死不活。我问你最近怎么没给我联系生意,姐夫说:“我也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网络上维护你的广告,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回贴和发私信的人都不多。你说,咱们店里要不要供个招财的古曼童?”
  提到招财古曼,我立刻想起刚在沈阳开佛牌店的时候。我就请过招财古曼,效果确实不错,让很多原本只是进来随便看看的顾客下决心请了佛牌回去。虽然利润不大,但起码给佛牌店带来了人气,而且顾客回去佩戴有效果,也有可能帮我做宣传。所以,我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再去弄一尊,反正我店里目前只有正牌而没邪牌。连正阴牌都少。就告诉姐夫不用急,等我过几天回泰国,就去大寺庙找著名龙婆师父搞一尊效果好的古曼寄回去。
  酒店房间里有电脑,我上网打开qq闲聊,看到王娇的空间签名档改成了“下个月我就嫁给你啦”这几个字。连忙留言问她,正巧王娇在线,说下个月8号她结婚,让我务必回去参加。我心想这是肯定的。到时候还要给酒席上的所有人都散发名片,说不定还能看到她男友的那位领导老姨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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