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8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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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赞巴登接过电话:“你知道于先生的地址吗?马上去找他!”我心想,从那空沙旺折腾到江西赣州龙南县,来回又得好几天。看登康的情况,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送命,得尽快想办法,能节省一天就是一天。
  挂断电话,我想起当初解决完阿赞尤之后。于先生回江西之前,曾经给了我一个他家小区里小卖店的电话,就在手机中翻出号码。可现在已经是半夜,我在犹豫要不要打,看到躺在地上的登康睁着双眼,从眼角往外流血,我没时间考虑是否扰民,就打过去。
  连续打了二十几次,终于有人接了,是个老太太的声音。操着本地口音,很生气地问了句话,我没听懂,大概就是“你是谁,大半夜打什么电话”的意思。我连忙用普通话说我要找在你们小区开旧书店的于叔,他有个外甥叫阿康,是我好朋友,我俩都住在泰国。现在阿康重病在床,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我想让他舅舅马上赶到泰国去。
  这老太太也会普通话。马上问:“你是说开旧书店的老于?”我连忙说没错,要不是有重要事,我也不能大半夜给你打电话,求你帮忙跑一趟,以后必有酬谢。
  “知道啦!还酬谢什么?老于又不是外人,你等着,我这就穿衣服去给你跑一趟,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念给我。”老太太很热心。
  我喜出望外,连忙把电话号码抄给她,说我叫田七,于叔认识我,让他马上赶到曼谷给我打电话。要是他没有路费,就让他立刻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汇款过去。
  挂断电话。我幻想着这老太太半夜跑到旧书店砸门的情景。过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接到于先生的电话。我暗想,大半夜的,就算有话吧也早已关门,于先生很有可能要等到天亮再给我打电话询问。
  看着登康瞪着眼睛,我连声呼唤他的名字,可毫无反应。我吓坏了,以为他已经死掉,可明明又在大口喘气。想帮他把眼皮合上,但完全没用。就这么瞪着。我用水杯接了清水,不时地用手指往他眼睛里滴水,以免干涸。心急如焚地等着手机响,可它就是不响。导游在旁边问:“这位登康师父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让他先耐心等到明天。好好看着那名男子,以防止醒来后再闹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到了早上九点,也没接到于先生打来的电话,旁边那名男子早就醒了,拼命想挣脱绳索,好在他神智清醒了许多,加上他老婆一再安慰解释,也就省去我们再把他打昏的程序。忍不再打电话给小卖店,老太太却告诉我,老于昨晚得知消息后,连夜就穿衣服背上皮包,去火车站了。
  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于先生听到我给他打电话说他外甥重病要死,怎么也得给我回个电话问清楚吧。他知道“阿康”肯定是登康,但之前因为方刚绑架的事,他和登康有过节,还说了断绝关系的话。后来同意参与搞阿赞尤,也是怕有人今后暗算鬼王派的人。现在听到登康有难。他居然完全不问,而是直接出发去了火车站,让我感到意外。不过,这倒也符合于先生的性格,直来直去,沉默寡言,我当然也希望他用最快速度赶到。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我终于接到于先生打来的电话,说已经到达曼谷机场。我马上让导游在这里帮我看着登康和那对夫妻,我要去机场接一位更厉害的阿赞师父来救人。
  叫出租车到了曼谷机场,于先生仍然穿着旧夹克外套,背着旧皮包。我跑过去的第一句话是:“于先生,登康中招了。”
  于先生也没多问,只是把手一摆,示意我快出发。我心想于先生这性格也真是简洁,看来聪明人之间真不需要太多的废话沟通。
  乘坐出租车原路返回,在车上,我把这个事简单和他说了,于先生沉吟片刻,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不被那个导游和客户看到?”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先生隐居十多年,要不是因为听说有人法力在鬼王派之上,他才不会出头去收拾阿赞尤,也是不得已而让拉贾、熊导游这些人见到。现在给登康治病,最好还是帮他隐藏个人消息。
  第0887章 冥王师父
  在心里盘算,忽然,我想起以前在香港,因为那个曹夫人的丈夫曹老板非礼阿赞nangya的事,陈大师想出钱搞曹老板。我就和方刚、洪班参加一个假面宴会,分别戴上面具,我那时候戴的是猪八戒面具,方刚是唐僧。
  “办法是有,也很简单,但你别嫌太搞笑了就行。”我笑着说。于先生听了我的主意,苦笑几声,没再说什么。
  我让出租车司机立刻调头,去距离最近的购物商店或大型同,最后找到一家商场。我在商场里的玩具柜台买了一个冥王的面具回来,再上车回到登康的新公寓。
  那导游站在门口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在给拉贾汇报。看到我和戴着面具的于先生走出汽车,导游连忙挂断电话迎上来。在屋里,于先生按住登康的脸,低声念诵经咒。几分钟后,于先生瞥眼看到旁边的那颗劳差域耶头骨,就让我拿过来,放在登康胸前,让他双手扶在头骨上。
  十几分钟后,登康的眼睛慢慢合上,旁边的导游惊呼:“闭上了。闭--”我示意他也闭上,但不是眼睛而是嘴巴。于先生继续施法,最后登康喘气越来越小,沉沉睡去。
  “这是什么原因?”我问。
  于先生看了看旁边的那对夫妻,女士连忙说她丈夫的病还没好。我说了情况,于先生让解开那男子的绳索,我说这样不太安全,于先生说:“解开。”我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让女士解开捆着她丈夫双手的绳子。
  男子盘腿坐在地坛前,于先生让我打一盆清水放在旁边,他自己也盘腿坐在男子对面,伸出右手,用手掌扶握着男子的后颈,开始念诵经咒。随着于先生念诵的时间增加,男子身体也跟着一起一伏,越来越快。
  我把心提到嗓子眼,昨晚他就是这样,然后开始发疯,差点把登康给掐死。果然,男子睁开眼睛,死瞪着于先生,好像见到了杀父仇敌。他伸出手要去抓于先生的脸,我把手撑在地板上,只要他掐住于先生的脖子,我不等他掐实的时候,就冲上去一脚,非把他踹倒不可。
  这时,于先生用左手迅速在水盆中抓了些清水,边念经咒。边把手掌按在男子脸上。男子不动了,于先生的这个动作重复了四次,那男子身体起伏的次数逐渐减少,最后于先生用左手食中二指蘸了些清水,抵着男子的额头,他好像很痛苦,一直说胡话,最后竟然大哭起来。于先生猛拍他胸口,把男子拍倒,再也不动。
  女士连忙跑过去看。以为丈夫死了,我告诉她你丈夫没事,一会儿就好。于先生脸色也有些发白,导游问:“怎么样?治好了吗?”
  于先生说:“两个小时后再看。”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那男士醒过来,和他老婆慢慢交流。于先生对我点点头,我告诉导游,这名男子体内的邪气已经驱解,可以走了。导游高兴地道过谢,让那女士掏钱,女士从皮包里掏出厚厚一撂钞票放在我面前,三人离开公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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