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 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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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指挥官动不动就把董小姐抱回卧室的行为,陆府上下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倒是趴在沙发上写作业的萝卜头抬了抬眼,白净清秀的小脸上满满写着“我是好奇宝宝”,小声朝岑子易道,“老岑,我都观察好久了。”
  岑子易正在看游戏视频,神情极为专注,眼也不抬道,“观察什么?”
  “观察眠眠和姐夫啊!”贺楠嗖的一下站起身,往老岑的方向凑近了点儿,左顾右盼一番张望,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压着嗓子继续道,“我发现,陆姐夫只要在家,动不动就要把眠眠往楼上抱,而且两个人一呆就呆好几个小时,在干什么啊?”
  萝卜头说完还十分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猜测了一句,“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话音落地之后,老岑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弟弟一眼,“大人的事,你一小屁孩儿问这么多做什么?”说完,他往头顶瞄了一眼,收回目光后低声骂了句脏话,自言自语道,“妈的,照陆简苍这频率,老子说不定都已经当舅舅了。”
  怀疑自己已经喜当舅的岑子易十分无语,同样无语的,还有已经被打桩精抱着回到主卧的董眠眠小姐。
  她羞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今天上午陆简苍要吃她的时候,封霄和田安安突然造访,自己拼死拼活不许他碰,后面的结局,就是这个男人精力旺盛且xx不满的男人,一整天都心情不悦。所以,眠眠当然知道,泰迪夫妇前脚刚走,他就抱她回卧室,是要做什么。
  ……常言道,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嗯!
  内心努力给自己加加油打打气,眠眠觉得坦然多了,于是,在被打桩精同志温柔地放到大床上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将心一横,轻轻捏住了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羞红着脸蛋道,“……别的我都不奢求了,陆哥哥,我只希望你动作柔和一点。人与人之间是必须讲诚信的,实不相瞒,我觉得自己在斯密瑟医师那里的诚信值已经为负了。如果明天你的伤口又出什么状况,我只能给他跪着唱征服了。”
  按照她对陆简苍的了解,这个男人的掌控欲强得惊人,在和她酱酱酿酿的时候,也格外热衷那些令她羞得想死的x位。她起初害羞得根本不能接受,后来转念一想,或许对于他这种征服欲强到极点的男人来说,这样会十分的身心愉悦,一来二回地也就娇娇柔柔地顺从了。
  只是那些能极大程度满足陆简苍征服欲的某位,每回都会令他极其激动,董眠眠可以确信,如果这次不提前打好商量,明天斯密瑟来换药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直接把她提着领子丢出去。
  不料听她说完这番话,陆简苍的黑眸之中明显一怔,高大的身躯静静地站立在大床旁边,俯视着坐在床沿上,两只脸蛋红得像苹果的小东西。
  董眠眠觉得自己都快自燃了,然而为了打桩精同志的身体健康,她仍旧循循善诱语重心长,“而且关于我们乖乖的频率……你不觉得太高了么?你去男科医院门口看看,多少中年大叔排着队挂专家号,我告诉你,那些十个里面有八个都为年轻的时候不知x子贵,所以人到中年只能空流泪。纵。欲过度实在很伤身,真的。”
  她脑袋几乎都要埋到胸口去了,害羞得根本不敢抬头。
  细细软软的嗓音娇柔甜糯,羽毛一般拨撩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陆简苍眼底一热,原本清明锐利的黑眸随着她的话语变得幽深黯沉。
  眠眠说得很认真,压根儿没有察觉,只是勾着小脖子自顾自道,“所以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就只能一次……最多两次,而且动作不可以太大,最好……”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的薄唇压下,狠狠将她柔软粉嫩的唇瓣吞入了口中。她发出一声小猫咪般的呜咽,娇小雪白的身躯瞬间陷入一副宽阔有力的胸膛。
  陆简苍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唇舌重重地在她小嘴里肆虐,吻得极其热情,又格外凶狠。
  眠眠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制住,双手被他拉高扣在头顶,十根白嫩的手指不自觉地紧张收拢。
  片刻之后,陆简苍的唇离开了她被啃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含笑,“带你回卧室,本来只是有话要跟你说。”
  “……”wtf?有话跟她说?
  眠眠呆了。
  他轻轻吻着她柔嫩的耳垂,嗓音愈发地低哑,轻得几乎像是呢喃:“小妖精。”
  “……”
  事情的结果,当然是她被乖得连渣都不剩。等某人终于觉得满足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从晚饭之后的八九点跑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两点。
  董眠眠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气得想暴走——妈哒,合着她之前苦口婆心做的那些思想工作,除了莫名其妙把打桩精撩得兽。性大发之外,根本没有一滴滴的用处是吧!尼玛,居然照旧我行我素,把她翻来覆去地狠狠疼爱了n次,我靠!
  她又累又生气,压根不想理身旁的某人。陆简苍却是心情极佳的模样,耐着性子又亲又抱,好半天才把他的小心肝哄得消气,钻进他怀里乖乖窝好。
  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眠眠嫣红娇艳的脸颊上,被修长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拂开。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和眉心,将她扣在胸膛上紧紧抱住,半晌之后,他轻声开口,道,“关于你的服装,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董眠眠一愣,只觉这句话来得格外突然——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提到她的衣服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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