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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阑想了一下:你若能确保两情相悦,朕都随你。
  闻姚郑重点头:谢陛下给臣这次机会。
  他起身,向钟阑行了一个大礼。少年礼毕起身,望向钟阑的眼神全然不同了,那些谨慎、防备似乎在几句话间化作灰烬。先前,谨慎的他不肯接受钟阑的好意,此时却有足够的理由。
  他的变化被钟阑收入眼底,后者心满意足地离去。
  刚跨过门槛,钟阑忽然觉得一道目光如毒蛇,从脚踝一路向上,攀上他的肩,一路沿着衣领、顺着脖颈,粘腻、阴冷却透着至极的缠绵。
  他猛然转头,发现周遭并没有人。闻姚带着谦逊温和的笑,端正地双手交叠在身前,正目送他离去。
  钟阑转头,松了一口气。
  果然,今天精神紧绷太久了。他好长时间没紧张过了,今天大起大落足以让人神经衰弱。
  不过好在,一切终于安置完毕了。
  闻姚立于原地,和善的笑像是纹在脸上,在钟阑走远后,那笑逐渐加深。他的嗓子在极度压抑的狂喜中挤出轻且碎的声响。
  陛下,是你啊。
  翌日上午,大太监入宫当差时二丈摸不着头脑。
  钟阑躺在榻上,重新翻开自己的退休计划册:李全,我们宫里有用菩提木做的首饰吗?
  四五年前有道士献上一块罕见的雷击菩提木。您曾因偏头疼,让人用其做枕头、发簪的,用以辟邪安眠。李全仔细回想,当时雕出来了好些达不到御用标准的次品,说不定有人看着可惜拿了。
  你去查查。
  是。
  正巧闻公子收传召,来与钟阑下棋。
  一见他踏入门,钟阑和煦地向他伸出手:快坐。
  闻姚竟然伸手,任由钟阑握着自己的手,乖巧地坐到对面。
  李全一脸莫名其妙地目视闻姚进来。
  见鬼了。
  前几天恨不得避开钟阑,怎么一个晚上就转了性子。
  他神志不清、嘀嘀咕咕地出门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钟阑从旁边拿了一副棋盘,而闻姚的眼睛一直黏在他的侧脸上,转身时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肌肤雪白,肌肉匀称。
  闻姚不自觉地凑近上半身
  门外小太监敲门:陛下,恒泽公来访。
  闻姚眉头一跳,眼神中不自觉划过杀意。
  拜见陛下。恒泽公敷衍行礼,视线却瞥到闻姚身上,皇兄果然眼光出色。新欢比旧爱俊俏不少,恐能与京城清倌花魁一争高下。
  此言一出,闻姚、钟阑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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