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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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半句话活像是在争什么,容离默不作声,又咽了一口粥。
  待碗里的粥吃完,小芙才起身收了碗和菜碟,我先出去看上一眼?
  好。容离微微颔首。
  小芙端起托盘往门外走,朝外边打探了一眼,回头小心翼翼地使了个眼色。
  容离又点了一下头,瞧见华夙把猫抱了起来,若是小芙在房里,定会瞧见这猫是悬空的。
  华夙把猫搁在桌上,那披着黑袍的身影陡然化作黑雾,如云浪翻涌,陡然间灌入垂珠的躯壳。
  垂珠浑身一僵,双眼陡然闭上,再睁开时,眼里哪还余下半分战栗。
  容离轻声道:那我抱你了?
  这话明明是从她口中说出的,可说完后自个却觉得有点古怪。
  华夙未应声,碧眼幽幽抬着。
  容离抱起这猫,朝屋门走了出去,一转身果真瞧见了容长亭,站在容长亭身边的布衣男人,应当就是请来的大夫。
  容长亭的面色果真不好,那大夫的神色倒是无甚古怪。
  容离走了过去,瞧见昨夜同她一道去镇西的婢女正在拐角处小心打量着,那婢女看见她后,忙不迭躬了身,识事地退开了。
  夫人有孕,本不宜大夫话音顿了一下,余光看见一个病恹恹的姑娘抱猫走近。
  容长亭随即也看见了容离,忙不迭开口:怎就出来了,不再多歇一会?
  容离低垂着眼,歇够了,身子好了不少,听闻三娘病了,离儿便来看看。
  容长亭的面色原本和缓了不少,可在听她提及蒙芫后,脸顿时又黑了下来。
  三娘这两日一直在路上奔波,昨日又碰上桥塌,瞧见离儿被困在化乌山。容离轻喘,微微歪着头,又弱着声道:想来是心底焦灼,过于忧虑,生怕离儿回不来,这才吓病了。
  容长亭冷哼了一声,若当真是因为焦灼,那可就好了。
  容离眨了眨眼,眸光润泽,那狐裘有些歪了,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那是因为什么?
  你回屋歇着,晌午后先回祁安,回去让府医熬些滋补的汤药。容长亭眉头紧锁。
  容离眼里露出几分祈盼:离儿可以进去看看三娘么?
  不可。饶是容长亭再顺她,竟一口否决。
  那离儿便回房了。容离只好福了一下身,轻声又道:三娘是婉葵贴身照料的,昨夜三娘忽然起病,许是婉葵未照顾好,若不,换个丫头过来?
  容长亭黑着脸点头,未再多言。
  黑猫伏在容离怀里,容离转身欲走,它那双碧眼还凉飕飕地落在容长亭身上。
  容长亭凛声对蒙芫的贴身丫头说:你随我来。
  婉葵捏着手指,老爷,我、我当真不知
  黑猫敛起双目,垂下容离手臂的尾巴极为吝啬地摆了一下。
  华夙凉着声,痴愚乃一恶,常引来凡人忧苦,这蒙氏愚,容长亭也非聪明之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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