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审问1
“不是！”马文亮说。
“是！”冯云有气无力的道。
刘唐和齐峰没回答，估计沉默就是真的了。
海灵冷冷看了眼死鸭子嘴硬的马文亮，也不多说，直接上前，一脚踢在马文亮的肩上，把他整个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本来就脏的西装上面更是混上了更多的灰尘。
头发脏乱得打结，他这个样子出去，怕是被人说成乞丐都没人反对。
“马文亮，我劝你老实点，这账号是我通过你们的手机和邮件确定的，哪里容得你欺骗！”海灵说。
踢了马文亮一脚，她感觉隐隐抽痛的小腹好多了。
马文亮趴在地上，捂着肩膀痛哼呻.吟，眼睛隐隐有些发红，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说下手就下手，力气还那么大，一点也不留情，简直是比一个男人的力气还要大。
“我说不是就不是！”马文亮忍着痛，恨恨的吼。
“还说不是？”海灵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得马文亮又翻了一个圈。
马文亮继续说不是，海灵就是一脚，她也没朝马文亮的重要部位踢，踢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可海灵是兵，早些年训练的时候学的就是怎么制敌伤人，怎么让人感觉到痛而不受重伤。
没几下，马文亮就没力气说谎了，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哼叫。
马文亮的苦状吓得胆子本来就小的冯云赶紧说道：“是，就是那个邮件！真的，就是那个匿名邮件，我没撒谎！”
海灵看了眼还算配合的冯云，没说话，而是问刘唐和齐峰。“我问你们两个，是不是这个邮件。”
刘唐和齐峰估计也是被马文亮的惨状吓到了，都沉沉点头，“嗯，就是这个邮件。”
“这个邮件最初联系我们，我们之前交流也是通过这个邮件，只是这邮件对面的人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说着两人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霍霆旁边的石头，“那位先生可以作证，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天他也问了好多次，都是真的。”
他们两个不敢看霍霆，只是刚才看了石头的那一眼，顺势瞟了一下，他们两人就知道那个才是他们的老板，那老板的气势很强，几乎比他们在商场混迹了多年的老爸气势都强。
霍霆道：“海灵，继续。”
海灵冷哼了一声，看着电脑继续往下说：“邮件上面邀请你们几个人去参加凌.辱林若蓝，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有了马文亮的前车之鉴，这次除了马文亮的三个人，全都老老实实的点头，“是的，邮件上面邀请我们去凌.辱林若蓝，还说林若蓝就是个婊.子，她就配得到这样的结果。”
三个人不仅老实回答，还补充了其他内容，“除了我们几个人，还有其他人也收到了邮件，只不过只有我们四个人答应了凌.辱林若蓝，其他人似乎没有答应。”
海灵面色一肃，竟然还有其他人收到了邮件。
徐一帆还真的是想彻底毁了林若蓝，四个人都嫌不够！
海灵通过这四个人的邮件顺藤摸瓜，花了近四天的时间，才确定了发出邮件那人的ip地址，现实不是网络小说，她虽然是黑客，但要在网上确认一个匿名邮件的地址，也并不容易。
网上信息杂乱，随便一个网页都能注册邮箱，因此她只确定了ip地址，确定发送邮件的是徐一帆那栋别墅，要么是徐一帆要么是祁恋恋，反正他们夫妇两人跑不了，却不能确定徐一帆到底发送了几条邮件。
冷凝着脸，海灵继续追问，“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联系了哪些人？”
也就是说，林若蓝的危险还没有完全排除。
三人摇头，“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是通过邮件联系，那边确定了我们愿意参加，才把我们拉进了一个群，然后让我们在里面交流。”
海灵认真盯着那几个人的脸，发现他们没撒谎，是真的不知道。
马文亮仍旧没说话，这会儿他不是不说了，也不是不敢反对，而是没有精神，刚才他被海踢了好几脚，呻.吟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继续，我问你们，你们是怎么联系上那酒吧的，酒吧身后的老板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另外，那些酒精片和酒精雾你们是从哪里买的，谁提供给你们的？”
酒吧背后的老板是霍霆要的人，而提供药的卖主则是陈楚轩要的人，陈楚轩成为s市的市长，先是整理了那些贪官污吏，接着就是开发新区，再然后自然要响应国家号召扫黄打非，这次酒吧事件，就是陈楚轩的切入点。
那几样东西，可也是违.禁品。
他需要一个人出来树典型。
刘唐三人摇头，“这个、这个我们不知道，那、那酒吧的老板不是那个经理吗？”
屁的经理，那经理就是一个马仔，后面还有大鱼。
海灵微微眯眼，“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我噶告诉你们，要是有一点隐瞒，你们就和马文亮的下场一样。”
三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一眼，立马就看到了像一条死狗的马文亮。战战兢兢的，三个人连忙回忆，几分钟后，终于齐峰回忆了起来，小心谨慎的说：“有，有的，我想起了一点。”
海灵示意石头拿出纸笔记录，“说。”
“我们和酒吧经理联系的时候，隐约听到他打了一个电话，称呼那边的人为助理。”齐峰道。
“那助理叫什么名字？”海灵追问。
齐峰摇头，“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你们两个呢？”海灵问其他两人。
那两人想了想，说：“听冯云说，我们两个也想起了一点，那个助理好像姓刘，酒吧经理称呼他为刘助理，那刘助理应该就是那老板的助理，对了，还有一点，我们又好像听到什么商业街项目，后面的就没听到了。”
“时间过得太久了，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姓刘？
坐着没说话和站着只记录的霍霆石头两人表情都是一变，姓刘的助理，还有商业街项目，这两者合起来还恰好是他们认识的人几率有多大。
好啊！这件事果然有霍振在后面给徐一帆祁恋恋撑腰！
霍振身边有一个叫做刘成的助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姓刘的人太多了，毕竟刘是大姓，并不是什么稀有的姓氏，再加上商业街项目，以及和霍霆林若蓝有仇，这三者合起来，让人不联想到霍振身上都不可能。
刘成是跟在霍振身边的助理，石头是跟在霍霆身边的助理，为了了解对手，石头没少分析刘成，而霍霆则是过目不忘，石头把霍振身边的人信息拿过来，他扫了一眼，就基本上记住了。
而刘成还是霍振身边颇为得用的助理，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好几次霍霆和霍振两人闹得不愉快，都是那个姓刘的助理给霍振消气。
海灵也想到了，她红润的嘴唇抿在一起，气得不行，恨霍振怎么能那么心狠手辣。
转而她继续问下去，“那么卖酒精片给你们的呢？”
这件事事关陈楚轩，陈楚轩让连秘书来帮了霍霆，也没要什么好处，就直接告诉霍霆，如果可以，把卖药的人纠出来给他就行，这么一件小事，霍霆自然不会拒绝。
而这也是霍霆让海灵冒充这几人给徐一帆发信息的原因之一，毕竟如果徐一帆知道他们被抓了，那么他可能就会联系毒.品贩子，让他赶紧逃。
“那个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见过一面。”
反正都说了，索性冯云他们把接下来的事情也全都说了。
“卖药的那个也是匿名发邮件给我们的那个人，说那人手上有，想要什么药都有什么药。那人我们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不过他脸上有一道从额角到鼻梁的刀疤，所以人称疤哥，疤哥长得不怎么高大，只有一米七五，我们见面的地方在一个隐蔽的小巷，听说他的势力范围就在那一块儿。”
“要是……要是你们去找他，肯定能把他抓到。”冯云三人说道，然后三个人有些沉默，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盯着霍霆，说：“这位老板，你们把他抓到了，能不能别说是我们说的。”
他们三个人怎么说也是个普通人，刀疤则是混黑的，他们都怕。
他们也晓得这主事的终究还是霍霆，所以即使心里对霍霆有些害怕，他们也鼓起勇气找霍霆绕他们一次。
霍霆没说话，而是看向海灵和石头，问：“记录好了没有。”
石头点头，“已经全部记录好了，随时都能告诉陈市长。”
“海灵，你那边还有什么问的没有？”霍霆又问。
海灵摇了摇头，“没什么要问的了，其他小问题石头之前已经全部都问完了。”海灵说。
“行。”
霍霆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站了起来。他也不说话，只一步一步的朝匍匐在地上的三个人走过去，咚咚咚咚，皮鞋和地面相击发出的沉闷响声，像鼓声一样听在冯云三个人耳朵里。
他们的心跳似乎都跟着那脚步声响起，什么时候落下什么时候跳，紧张得几乎没有呼吸，不过几分钟，他们的心脏就像是经过了长距离的奔跑，累得他们直喘气。
甚至……还隐隐的有一点不能呼吸。
霍霆终于走到了那三个人的面前，他还是没说话。那三人盯着眼前霍霆擦得噌亮的皮鞋，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
然而霍霆没有对他们做什么，而是转而走到了已经晕过去的马文亮身边，冯云等人忍不住往后看去，就看到霍霆垂着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马文亮，然后抬起他的长腿，对准马文亮的受伤的那只手就踩了下去。
只听见咔嚓一声，马文亮立刻瞪大了眼睛，活生生的从剧烈的刺痛中醒了过来。
“啊——！”
“啊——！啊——！啊——！”
抱着手臂，马文亮在地上打滚，然而霍霆没有抬腿，马文亮不管怎么打滚都挪不动，然后霍霆又动了动腿，在马文亮的手上反复碾压，每一次碾压，马文亮就距离的惨叫，每一次碾压，他就叫一次。
叫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气若游丝。
这时，霍霆才抬起腿，放开他。而这会儿的马文亮已经动弹不得了，他的那只手也几乎成了肉泥，全废了。
那人的力气是有多大，一只脚就能废掉一个人。
冯云更加害怕了。
不过霍霆才没有心思理会他们三个，他直接往仓库外面走，“石头，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不要杀了我们！”冯云等人误以为霍霆的清理是要杀了他们，冯云干净求饶。
石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打通了110，报警。冯云等人才知道他们只是报警。
打完电话，石头让冯云几人在他的记录上签字画押，算是呈堂证供，冯云等人真的是怕极了，连忙画了押。
做完这些石头和海灵就要跟着走了，而这几个人则是会被抓进警察局，以他们做的事情，肯定会被送进监牢。
冯云几人也知道，看着石头和海灵的背影，冯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开口问道：“我想问一下，那个联系我们的匿名人是谁。”
是谁找的他们，让他们犯下这些错，如果不是那个人，他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就算是他们要被送进警察局，那那个人也不能在外面逍遥好过！
石头脚步停下，转身，嘲弄的道：“徐一帆。”
徐一帆？
冯云三人愣了，徐一帆是林若蓝的前夫啊，不是说他们两人和平分手，他怎么会这样对待林若蓝？
“是！”冯云有气无力的道。
刘唐和齐峰没回答，估计沉默就是真的了。
海灵冷冷看了眼死鸭子嘴硬的马文亮，也不多说，直接上前，一脚踢在马文亮的肩上，把他整个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本来就脏的西装上面更是混上了更多的灰尘。
头发脏乱得打结，他这个样子出去，怕是被人说成乞丐都没人反对。
“马文亮，我劝你老实点，这账号是我通过你们的手机和邮件确定的，哪里容得你欺骗！”海灵说。
踢了马文亮一脚，她感觉隐隐抽痛的小腹好多了。
马文亮趴在地上，捂着肩膀痛哼呻.吟，眼睛隐隐有些发红，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说下手就下手，力气还那么大，一点也不留情，简直是比一个男人的力气还要大。
“我说不是就不是！”马文亮忍着痛，恨恨的吼。
“还说不是？”海灵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得马文亮又翻了一个圈。
马文亮继续说不是，海灵就是一脚，她也没朝马文亮的重要部位踢，踢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可海灵是兵，早些年训练的时候学的就是怎么制敌伤人，怎么让人感觉到痛而不受重伤。
没几下，马文亮就没力气说谎了，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哼叫。
马文亮的苦状吓得胆子本来就小的冯云赶紧说道：“是，就是那个邮件！真的，就是那个匿名邮件，我没撒谎！”
海灵看了眼还算配合的冯云，没说话，而是问刘唐和齐峰。“我问你们两个，是不是这个邮件。”
刘唐和齐峰估计也是被马文亮的惨状吓到了，都沉沉点头，“嗯，就是这个邮件。”
“这个邮件最初联系我们，我们之前交流也是通过这个邮件，只是这邮件对面的人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说着两人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霍霆旁边的石头，“那位先生可以作证，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天他也问了好多次，都是真的。”
他们两个不敢看霍霆，只是刚才看了石头的那一眼，顺势瞟了一下，他们两人就知道那个才是他们的老板，那老板的气势很强，几乎比他们在商场混迹了多年的老爸气势都强。
霍霆道：“海灵，继续。”
海灵冷哼了一声，看着电脑继续往下说：“邮件上面邀请你们几个人去参加凌.辱林若蓝，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有了马文亮的前车之鉴，这次除了马文亮的三个人，全都老老实实的点头，“是的，邮件上面邀请我们去凌.辱林若蓝，还说林若蓝就是个婊.子，她就配得到这样的结果。”
三个人不仅老实回答，还补充了其他内容，“除了我们几个人，还有其他人也收到了邮件，只不过只有我们四个人答应了凌.辱林若蓝，其他人似乎没有答应。”
海灵面色一肃，竟然还有其他人收到了邮件。
徐一帆还真的是想彻底毁了林若蓝，四个人都嫌不够！
海灵通过这四个人的邮件顺藤摸瓜，花了近四天的时间，才确定了发出邮件那人的ip地址，现实不是网络小说，她虽然是黑客，但要在网上确认一个匿名邮件的地址，也并不容易。
网上信息杂乱，随便一个网页都能注册邮箱，因此她只确定了ip地址，确定发送邮件的是徐一帆那栋别墅，要么是徐一帆要么是祁恋恋，反正他们夫妇两人跑不了，却不能确定徐一帆到底发送了几条邮件。
冷凝着脸，海灵继续追问，“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联系了哪些人？”
也就是说，林若蓝的危险还没有完全排除。
三人摇头，“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是通过邮件联系，那边确定了我们愿意参加，才把我们拉进了一个群，然后让我们在里面交流。”
海灵认真盯着那几个人的脸，发现他们没撒谎，是真的不知道。
马文亮仍旧没说话，这会儿他不是不说了，也不是不敢反对，而是没有精神，刚才他被海踢了好几脚，呻.吟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继续，我问你们，你们是怎么联系上那酒吧的，酒吧身后的老板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另外，那些酒精片和酒精雾你们是从哪里买的，谁提供给你们的？”
酒吧背后的老板是霍霆要的人，而提供药的卖主则是陈楚轩要的人，陈楚轩成为s市的市长，先是整理了那些贪官污吏，接着就是开发新区，再然后自然要响应国家号召扫黄打非，这次酒吧事件，就是陈楚轩的切入点。
那几样东西，可也是违.禁品。
他需要一个人出来树典型。
刘唐三人摇头，“这个、这个我们不知道，那、那酒吧的老板不是那个经理吗？”
屁的经理，那经理就是一个马仔，后面还有大鱼。
海灵微微眯眼，“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我噶告诉你们，要是有一点隐瞒，你们就和马文亮的下场一样。”
三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一眼，立马就看到了像一条死狗的马文亮。战战兢兢的，三个人连忙回忆，几分钟后，终于齐峰回忆了起来，小心谨慎的说：“有，有的，我想起了一点。”
海灵示意石头拿出纸笔记录，“说。”
“我们和酒吧经理联系的时候，隐约听到他打了一个电话，称呼那边的人为助理。”齐峰道。
“那助理叫什么名字？”海灵追问。
齐峰摇头，“对、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你们两个呢？”海灵问其他两人。
那两人想了想，说：“听冯云说，我们两个也想起了一点，那个助理好像姓刘，酒吧经理称呼他为刘助理，那刘助理应该就是那老板的助理，对了，还有一点，我们又好像听到什么商业街项目，后面的就没听到了。”
“时间过得太久了，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姓刘？
坐着没说话和站着只记录的霍霆石头两人表情都是一变，姓刘的助理，还有商业街项目，这两者合起来还恰好是他们认识的人几率有多大。
好啊！这件事果然有霍振在后面给徐一帆祁恋恋撑腰！
霍振身边有一个叫做刘成的助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姓刘的人太多了，毕竟刘是大姓，并不是什么稀有的姓氏，再加上商业街项目，以及和霍霆林若蓝有仇，这三者合起来，让人不联想到霍振身上都不可能。
刘成是跟在霍振身边的助理，石头是跟在霍霆身边的助理，为了了解对手，石头没少分析刘成，而霍霆则是过目不忘，石头把霍振身边的人信息拿过来，他扫了一眼，就基本上记住了。
而刘成还是霍振身边颇为得用的助理，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好几次霍霆和霍振两人闹得不愉快，都是那个姓刘的助理给霍振消气。
海灵也想到了，她红润的嘴唇抿在一起，气得不行，恨霍振怎么能那么心狠手辣。
转而她继续问下去，“那么卖酒精片给你们的呢？”
这件事事关陈楚轩，陈楚轩让连秘书来帮了霍霆，也没要什么好处，就直接告诉霍霆，如果可以，把卖药的人纠出来给他就行，这么一件小事，霍霆自然不会拒绝。
而这也是霍霆让海灵冒充这几人给徐一帆发信息的原因之一，毕竟如果徐一帆知道他们被抓了，那么他可能就会联系毒.品贩子，让他赶紧逃。
“那个人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见过一面。”
反正都说了，索性冯云他们把接下来的事情也全都说了。
“卖药的那个也是匿名发邮件给我们的那个人，说那人手上有，想要什么药都有什么药。那人我们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不过他脸上有一道从额角到鼻梁的刀疤，所以人称疤哥，疤哥长得不怎么高大，只有一米七五，我们见面的地方在一个隐蔽的小巷，听说他的势力范围就在那一块儿。”
“要是……要是你们去找他，肯定能把他抓到。”冯云三人说道，然后三个人有些沉默，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盯着霍霆，说：“这位老板，你们把他抓到了，能不能别说是我们说的。”
他们三个人怎么说也是个普通人，刀疤则是混黑的，他们都怕。
他们也晓得这主事的终究还是霍霆，所以即使心里对霍霆有些害怕，他们也鼓起勇气找霍霆绕他们一次。
霍霆没说话，而是看向海灵和石头，问：“记录好了没有。”
石头点头，“已经全部记录好了，随时都能告诉陈市长。”
“海灵，你那边还有什么问的没有？”霍霆又问。
海灵摇了摇头，“没什么要问的了，其他小问题石头之前已经全部都问完了。”海灵说。
“行。”
霍霆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站了起来。他也不说话，只一步一步的朝匍匐在地上的三个人走过去，咚咚咚咚，皮鞋和地面相击发出的沉闷响声，像鼓声一样听在冯云三个人耳朵里。
他们的心跳似乎都跟着那脚步声响起，什么时候落下什么时候跳，紧张得几乎没有呼吸，不过几分钟，他们的心脏就像是经过了长距离的奔跑，累得他们直喘气。
甚至……还隐隐的有一点不能呼吸。
霍霆终于走到了那三个人的面前，他还是没说话。那三人盯着眼前霍霆擦得噌亮的皮鞋，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口水。
然而霍霆没有对他们做什么，而是转而走到了已经晕过去的马文亮身边，冯云等人忍不住往后看去，就看到霍霆垂着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马文亮，然后抬起他的长腿，对准马文亮的受伤的那只手就踩了下去。
只听见咔嚓一声，马文亮立刻瞪大了眼睛，活生生的从剧烈的刺痛中醒了过来。
“啊——！”
“啊——！啊——！啊——！”
抱着手臂，马文亮在地上打滚，然而霍霆没有抬腿，马文亮不管怎么打滚都挪不动，然后霍霆又动了动腿，在马文亮的手上反复碾压，每一次碾压，马文亮就距离的惨叫，每一次碾压，他就叫一次。
叫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气若游丝。
这时，霍霆才抬起腿，放开他。而这会儿的马文亮已经动弹不得了，他的那只手也几乎成了肉泥，全废了。
那人的力气是有多大，一只脚就能废掉一个人。
冯云更加害怕了。
不过霍霆才没有心思理会他们三个，他直接往仓库外面走，“石头，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不要杀了我们！”冯云等人误以为霍霆的清理是要杀了他们，冯云干净求饶。
石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打通了110，报警。冯云等人才知道他们只是报警。
打完电话，石头让冯云几人在他的记录上签字画押，算是呈堂证供，冯云等人真的是怕极了，连忙画了押。
做完这些石头和海灵就要跟着走了，而这几个人则是会被抓进警察局，以他们做的事情，肯定会被送进监牢。
冯云几人也知道，看着石头和海灵的背影，冯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开口问道：“我想问一下，那个联系我们的匿名人是谁。”
是谁找的他们，让他们犯下这些错，如果不是那个人，他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就算是他们要被送进警察局，那那个人也不能在外面逍遥好过！
石头脚步停下，转身，嘲弄的道：“徐一帆。”
徐一帆？
冯云三人愣了，徐一帆是林若蓝的前夫啊，不是说他们两人和平分手，他怎么会这样对待林若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