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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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
  “我可以解释的。”
  秦惜只问他一句,“真有人爬你的床?”
  ------题外话------
  桃花朵朵开~
  ☆、第二十章 闺房密事
  “真的有人爬你的床?”
  容恒干咳一声,面色尴尬。
  秦惜一看之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就冷哼一声,“边关的大营怎么跟菜市场似的,谁都能随意进出了呢?能有本事爬到一句统帅的床上都不被人发现,容恒,你怎么治兵的?”
  容恒叹气,干脆老实交代,“是韩子玉把人丢到我床上的!”还美名曰让他尝尝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容恒一句话落下,背脊寒毛就倒竖起来,他警觉的转眸,就瞧见秦惜正对他笑的温柔,可眸子里全都是危险,“呦呵,这样说来真的有人爬你的床喽?”
  “媳妇媳妇,我保证,我没碰过人家一根手指头,真的!”
  “做那事儿又不用手指!”秦惜脱口而出。
  容恒眸子顿时一闪,他面色诡异的瞧着秦惜,“媳妇……你懂的不少啊?”
  秦惜顿时一噎,她轻咳一声,从椅子上起了身,清咳道,“那个……含雾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她!”
  她还没走出去呢,胳膊就被容恒一把拉住,容恒笑眯眯的看着秦惜,“媳妇,你这个时候怎么能走呢?我的桃花债都被你打听完了,你的桃花债是不是也跟为夫分享分享?”
  她?桃花债?
  秦惜瞪大眼睛,“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有桃花债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想了想,除了以前作为苏瑾的时候她喜欢过赵淳,她还真的没有任何桃花债!而且赵淳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她现在恨赵淳都来不及,更别谈跟他有什么可能性了。
  这样一想,秦惜还觉得挺委屈的,她摸摸自己的小脸,跑到铜镜面前照照镜子,喃喃道,“也不丑嘛,长的挺漂亮的,唔……性格还算是温柔动人吧,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可也不至于一点桃花都没有啊!”
  容恒听的险些吐血!
  没桃花?
  他成天都想着怎么把她的桃花斩断,她竟然还说没桃花!一个近乎变态的赵淳,一个虎视眈眈的楚容,还有一个默默守护的孙远扬。其中孙远扬危险系数最低,他是真心关心秦惜,可没有抱什么歪念头,可剩下的两个男人他却不得不防,楚容天高皇帝远暂时手还伸不到大远,就是一个赵淳!他虽然对赵淳下了狙杀令,可是赵淳也不是个什么人都能杀的了的,容恒自认他手底下除了一个韩子玉和青翎,还没有人能杀掉赵淳。
  尤其是现在他也察觉到了危险,成日里闭门不出,这样他动手的机会就更少了!
  赵淳是他心头大患,他一天不除掉赵淳,心里就始终放心不下,他对秦惜那种近乎变态的执着让人心惊肉跳不得不防!
  “想什么呢,面色那么难看?”
  容恒眸子一闪,拉住她的手把他拉到怀里,让秦惜坐在他腿上,用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容恒轻哼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呢!”
  秦惜面上一红,扭捏着不肯说话。
  容恒“嗯哼”一声,眼神直直的看着她,没有收回问题的意思。秦惜见躲也躲不掉,干脆就坦白了,她垂着眸子,淡淡道,“我看过……”
  容恒瞪大眼睛,她看到过别人那样……那样?
  “喂,你想到哪里去了!”秦惜怒视他,“我以前堂堂相府嫡女,怎么可能见到那样的事儿!”
  “那你说你看到过?”容恒挑眉。
  “我看到过春宫图嘛!”秦惜面颊红红,声音低若蚊蝇,“以前哥哥刚刚及冠的时候就不知道从哪里偷偷弄来了那东西,然后他一个人偷偷的看,后来我好奇,就从他那里偷来看到了。”
  容恒嘴角一抽,他都没有看过春宫图!他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扭动,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转眸看她,“上面都画着什么?”
  “不就是那个!一男一女,咳……各种姿势纠缠呗!”
  “唔……你看清有多少姿势了没?”
  “我看到有十八式!”秦惜比了个口型,她自己也十分吃惊,想起在春宫图上看到的画面,她面上一阵羞红,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的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多羞人的姿势,那简直……简直不忍直视。
  可当时的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给看完了,还研究图册上男女动作的不协调性……
  容恒眉头一挑,记得挺清楚的嘛!
  他循循善诱,“那你具体还记得那些姿势吗?”
  “唔……有的记得,有的忘记了!”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
  容恒勾唇诡异一笑,没关系,记得几个是几个,以后终究都会用到的。
  秦惜感觉到容恒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十分不自在,再加上容恒如此暧昧的问话,她别扭的别过头,拍拍容恒的手,“你快松开我,我才不要跟你讨论这些呢。”
  “媳妇,你不跟我讨论跟谁讨论?”
  “反正就是不跟你讨论,你又不行!”秦惜脱口而出,她的本意是容恒身体里有毒,又不能跟她做这种事。说完了她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可感觉到容恒搂着她的腰身蓦然一紧,她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秦惜的耳朵立马红透。
  “容恒……”
  “唔……媳妇,我不行?”
  “那个……我说错话了!”秦惜浑身僵硬,因为她已经察觉到容恒的一些身体变化,她僵硬的转过脖子,苦着脸和容恒解释,“容恒容恒,是我口不择言说错话了,你快松开我好不好?你怎么会不行,你肯定比谁都厉害,比谁都勇猛!”
  她错了,她不该质疑一个男人根本的问题的。
  容恒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淡淡的勾起唇角,笑眯眯的看着秦惜,“媳妇……晚了!”
  秦惜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压在臂弯中,她惊愕的瞪大眼睛就看到一股子阴影扑面而来,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眼前就是一黑,唇上一热,她整个人僵在容恒的臂弯中。
  这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吻!
  这不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吻,在容恒装傻的时候就偷袭过秦惜两次,可第一次只是像小狗碰到好吃的一般,舔了舔!而第二次是整个人扑过来砸到她的唇上,以至于她的嘴唇破了,好几天才养回来。
  可那个时候秦惜都是把容恒当成小孩子,根本就咩有在意过两个人之间的吻。可现在……他吻的那样深,有种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的野蛮,偏偏又带着致命的情欲气息。
  秦惜躺在容恒的怀里,整个人硬成了石头,瞪大眼睛呼吸都屏的死死地。
  肺部一阵阵的缺氧,秦惜忍不住去拍容恒的胳膊,想让他放开,他再不放手她就要晕了!
  “唔……”
  容恒却趁势攻城略地,吻的更深。眼看着秦惜呼吸越来越急促,容恒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他顶开她的唇,渡了口气给她,然后继续深吻,就这样每次到秦惜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就渡一口,两人吻了很久。
  直到秦惜脑子已经一片混沌,她目光已经涣散,容恒才松开了嘴唇!秦惜僵硬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软成了一滩泥,整个人都软倒在容恒的怀里,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了他的脖子,双目失神。
  而容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抵着她的额头剧烈的粗喘着,额头冷汗淋漓。相比最起先他戏弄的姿态,此时最受苦的反而是他自己,他浑身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弓,绷的厉害。
  容恒方才那一刻已经察觉到危险了,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肯定要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因此他慌忙停了下来!
  秦惜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还是在容恒的怀里,整个人躺的很难受,她身子略微动了动。
  “……别动!”容恒声音粗哑,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他慌忙按住秦惜,“别动,别动!”
  秦惜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吓的不敢乱动了。
  起先她还有些紧张,可是看着容恒隐忍的目光,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她突然就放松下来了。秦惜脑子好使了,自然知道容恒身体里有毒,肯定不能碰她,这样一想再看看容恒的模样,她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也真的笑出声了。
  “媳妇……”容恒声音有些闷,还有些委屈。
  “哈哈……别叫我,让我先笑会儿。”
  “媳妇,你这是幸灾乐祸,这样很不道德的!”容恒苦笑,他这会儿还难受着呢。
  “谁让你非要亲过来的,哈哈,受罪了吧,活该!”
  容恒把头埋在秦惜的脖子里,苦笑道,“真该让表哥帮我把毒给解了的!”
  秦惜闷闷的笑出声来。
  她这会儿反倒庆幸没让表哥帮他解了毒,不过看着容恒痛苦的模样,她还是表示了自己的关心,“你没事吧?要不我出去,你自己泡个冷水澡,或者,唔……你自己,咳,动手?”
  容恒无语,“媳妇,你懂的真多……”
  秦惜干咳一声,“那个……图上有注释……”
  容恒再度失语,他苦笑,“媳妇,真知道心疼我,寒冬腊月的天你让我泡冷水澡,你当心被人知道了告诉娘,说你虐待我!还有啊,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咳……动过手。”
  秦惜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容恒脸上染上一丝淡淡的红,如同白玉映上点点的胭脂,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尴尬的别过头去,耳根子却悄然染上一丝红晕。
  秦惜看的目瞪口呆,她搂住容恒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扭过来正面对着她,“那个……你真的啊?”
  容恒恼羞成怒,“当然是真的!”
  “那你……还是个处?”秦惜捂住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额滴娘!容恒你让我缓缓,二十三岁的男人,唔……没过女人我能理解,竟然也没有……唔……”秦惜目光诡异的看着容恒,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揶揄,“容恒,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容恒面色一僵,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握住秦惜的腰身,用力的往下一压,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瞧见秦惜面色一紧,他轻哼道,“现在还说我喜欢男人?!”
  “不不不!你喜欢女人,你肯定喜欢女人!”秦惜见好就收,不敢再撩拨他了。
  容恒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他吐出一口浊气,闷闷的道,“媳妇,你以后离我远点儿。”他怕看到她就忍不住。
  “怎么个远法?要不咱们分房睡?”
  “不行!”
  每天睡觉的时候就是他最大的福利,他怎么忍心放弃!容恒叹口气,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是既期待又担心。尤其是抱着她入眠的时候。他真真是体会到了韩子玉跟他说的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就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子里,这样就能永永远远的不分开了。
  可是抱着她睡觉也是最痛苦的,明明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可是却看得到不能吃,那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根本不会懂的。
  不过他宁可痛苦也不要跟她分开睡。
  秦惜咯咯直笑。
  房间中气氛挺好,秦惜懒洋洋的窝在容恒的怀里,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唔……容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啊,你好像大我九岁呢。哗……九岁,说起来差的也挺多的,换个十三四岁就成亲的男人恐怕孩子都快有我大了。我算算啊,我十五岁的时候你二十四。我二十五的时候你三十四,呃……这样一想你真的好老啊。”
  容恒面上顿时一黑。
  他捏住秦惜的下巴,“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打个比方嘛。你想想啊,我到三十五岁的时候还风韵犹存呢,你那时候都四十四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真的很老哎。”
  容恒嘴角又是一抽,他拍拍她的脑袋,“净说傻话,你也不想想,假若给你换个和你年龄相当的男人,被家里宠成纨绔之弟,幼稚的不得了,哪里知道能替你考虑?还是年龄大一点好,经历的比你多,该遇到的磨难都遇到过了,有这样的人在你身边,知道关心你知道体谅你,还能指导你,让你在人生的道路上少走一些弯路。这样不是挺好的?”
  “嗯,好像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
  “那……你万一把我宠坏了怎么办,到时候刁蛮任性嚣张跋扈,那时候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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