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搞偷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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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至安眼神凌厉,看车德寿,又看言照清。问车德寿:
  “你不是在岷阳首府么?怎的跑沁县来了?”
  车德寿意外,心想他是如何知道的。但对江至安,他不想有隐瞒,老实答道:“我……我确实是在岷阳首府讨生活,沁县知县何大人被人从牢房里头劫出来,打死打伤我的一些同僚,葛阜叫我过来看看何书全有没有回家里头。”
  车德寿边说,边往江至安那儿走去。江至安头上的刀子叫他不敢直视,怜惜皱着眉头,将来此的缘由原原本本地说。
  言照清不紧不慢跟在后头,听车德寿这详细答话,也察觉出车德寿应当不知道江至安在沁县生活多年,也不知道江至安知道他人就在岷阳首府、做的什么营生。
  江至安一手将阿弥的后颈子捏着,往言照清那儿推去,“看好了,长着腿的东西,跑丢了你还怎么做驸马?”
  大概是这几日阿弥同何思瑶说的闲话传到了其他人那儿,江至安但凡见他,就要用这事揶揄他,连权公都一副“人不为权天诛地灭”的了然神态看他,直言请他当驸马后一定要提携提携权公在江湖中的地位。
  言照清觉得没必要解释,也懒得解释。
  单手将阿弥一把拦腰扶住,言照清垂眼斜乜忿忿不平的丫头。后颈子发红,有了个印子,江至安是没半分怜惜在里头。
  他对废太子党的人,似乎维持着一个不冷不热的态度,总说阿弥是他带过的、教过的,但态度上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你——你搞偷袭!”
  阿弥气到险些跳脚,在见江至安轻蔑笑一声就带着车德寿转身走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软剑一打直,就往江至安背后大开的空门袭去。
  江至安在何府中不避讳不忌惮,不再用黑布遮头脸,横刀也不随身携带。阿弥这一袭,他赤手空拳转身应对,四五下就将阿弥打趴在地,软剑也被缴了,捏着阿弥的后颈子将人按在鹅卵石铺的小路上,问阿弥:
  “你师父教你背后偷袭人?”
  阿弥的右脸被鹅卵石硌得疼,哇啦哇啦叫唤,“就准你偷袭,我就偷袭不得?!”
  “我方才喊你了。”
  “你喊了个屁!”
  江至安一挑眉,抬眼看言照清,学着言照清昨日同她斗嘴的句式回她,“对啊,我喊了个屁,那个屁耳朵聋了,没听着。”
  阿弥用力挣扎,得了江至安的突然放手,挣扎的力道一失控,差些又一头撞上地面。
  “起来,别闹了!”江至安一把将阿弥提起来,往何思瑶那院的方向用力一推,“你嬢嬢醒了,找你呢。”
  阿弥趔趄几步,好容易才站定,回头冲着江至安翻个白眼,“哼”一声,快步走去何思瑶的院子。
  言照清原要跟上,江至安喊了他一声,“言大人留步。”
  言照清便停下来,等着江至安说话。
  江至安同车德寿道:“何书全是我从你们州府大牢里救出来的,拦我的衙役也是我杀的,他现在就在何府里头。”
  这般开诚布公,叫车德寿受宠若惊,又被他话里的信息震惊,“这……这怎的……这竟然……”
  半天说不得一句完整的话。
  江至安问车德寿,“你们那个葛阜大人是个什么想法?”
  车德寿道:“他以为何书全上京告御状去了,正快马加鞭带着人往京城赶呢,听说要是在路上截到了,就要何书全的命。”
  “你没跟上去,是不想杀人是么?”
  车德寿丧气垂头,“我多少听说何书全的事情,葛阜那狗贼的性子我也知道,这是真怕何书全告到皇帝面前,将他的乌纱帽给摘了。他要下死手,我要是按他的想法做了,那我同废太子党有什么差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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