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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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何媛就哭着跑了。
  何安谦指了何媛,骂道:“你们把这个忤逆女给我关起来,一直关到她出嫁,让她见不到人。”
  何媛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又受了翠绺几句话,对何安谦的怨恨愈深。
  而何安谦因何培懈身上的病过人,连何培懈住的屋子外面都不愿久留。只先回了书房,换了衣物,又命人准备了热水洗澡。待一切收拾干净,何安谦被太医看过并无病症,才仔细寻思起这件事来。心想,既事情不是锦鹃做得,那许就是何媗做的了。不然,怎么就只何培旭没穿那衣服,没过到那种病?
  且这府中境况如何,何安谦也略微知道些。何家这些做这些衣服的事,都交给专门请了来的婆子,除非一些贴身的琐碎物件儿才交给了丫头们做。何安谦觉得那何媗若是将那些做衣裳的人偷偷塞进一个得了病的,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他现今只得何培懈一个儿子,少不得要多一些防备。
  何安谦合了合眼,心想,若是何培懈能活过这一场,便将这事好好查查,说不定能拿住何媗那丫头的什么事情。
  待何安谦走了,锦鹃被府医看过,也从屋里出来。那先头给何安谦报信的丫头便腆着一脸笑与锦鹃到了僻静处,说道:“姨娘,得亏我听到风声,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姨娘当真是绝顶聪明,立即就想到了这招,也幸得还留了一些带了病气的碎布头子,不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
  “是啊,还是你的功劳大。”
  锦鹃看着那个她费了好多功夫,才笼络成心腹的丫头似在邀功的对了她笑,便咬了牙说道。
  她当真没有想到,只这一会儿功夫,何培懈就染上了这病。在锦鹃听到何媛来找她的时候,她着实慌了,只想了如何能洗脱自己罪名。到现在,她才担忧起何培懈来。锦鹃不禁懊恼着,若时间能容一容,她也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此时,锦鹃方才为了保全自己而撇在一旁的慈母心便又苏醒过来。一阵阵的心疼,逼着锦鹃立下毒誓,若是她的懈儿出个什么事,她必然不让何媛好活。
  这件事发展到这般地步,确实也是出乎何媗的意料。
  因在这件事上也可以寻些借口脱罪,只是何媗没料到,锦鹃竟然选了最狠,也是最能洗脱她自己的一招。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想来这虎毒不食子的说法也要随着这句话给改了,谁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未遇狠心人。
  何媗也着实羞愧的很,她一心想做的毒妇、泼妇、悍妇。却没一样过的了关,悍不过王氏,泼不过何媛,连毒都没毒的过锦鹃。
  ☆、62谁辨雌雄
  何安谦查了查,却未查出个究竟。也未有府中旁的人有着同样的病症,这病被那病弱的何培隽,新出生的何培懈得了自然凶险万分。但那些成人若是染了,重些的许能看出来,但若是个壮实得的,许根本就看不出来症状。
  而锦鹃这事原本就做的较为细致,除了让何媗猜出个究竟,但也没让旁的人知道了这事儿。事后也收拾的较为妥帖,也着实难为了她能在何府中瞒过何媗的耳目,躲过何安谦的心腹。
  而何媗那边又差错了方向,他虽做得官,但在这类事上却不擅长。于是,何安谦也没查出个什么,只把何培懈身边的可疑之人清了一次。如此,于何媗自是无碍的,却使得锦鹃伤筋动骨,动了许多她好不容易收拢来的人。她自比不得何媗那般财大气粗,就是这些个人,她为了笼络住,就几乎搭尽了她存的所有东西。
  但锦鹃因怕何安谦又转头疑心到自己身上,所以一直也未敢说了什么。
  而何媗经之前何媛那一闹,却想到了一个能挑拨了刘国公与何安谦的法子,大约可以一试。但这次就少不得要用到了褚时序。
  何媗待化了男装准备出门,就恰好于大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
  便是那上一世被何媗剐杀了的王玦。
  何媗未料到于此处看到他,她已忘了初见王玦时,他的摸样。何媗印象中只留有他被自己剐的自己支离破碎的样子,与他咬着牙要和何媛一道杀了自己的模样。
  如今见了,却是陌生的很。
  王玦似乎早就知道了何媗是谁,带着温和的笑,说道:“见过大姑娘。”
  这般虚假的温和,倒使得何媗记了起来往日王玦的样子。
  何媗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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