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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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仅:
  裴箴言一脸【我就看你怎么继续编借口】的表情。
  陆仅确实无话可说。
  裴箴言就真的打算去问酒保能不能打包了。
  陆仅拦住他:别去。
  裴箴言:你给个正当理由。
  陆仅:不想喝。
  裴箴言:不接受这个理由。
  沉默一会,陆仅说:你太漂亮了。
  裴箴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哈?
  陆仅咬牙,使出绝招:我怕我酒后乱性。
  裴箴言:!!!
  ko。
  虽说没有敞开肚子喝,但鸡尾酒度数比较高,几杯下去,回到酒店的时候裴箴言明显感觉自己有点晕乎。
  照例是他住到陆仅房间里去,往被子中间划线,隔开空间。
  躺下以后酒劲泛得更起劲,天花板都在转似的,裴箴言翻来覆去好一会,叫陆仅:陆全。
  陆仅应他。
  裴箴言说:你这个矿泉水倒过,床单湿的。
  又醉了?陆仅叹了口气,床单昨天就换过了。
  我知道。裴箴言一本正经,但是没有换床垫,我感觉是从床垫里面湿上来的。
  不湿的。陆仅提醒他,你昨天就睡过了,睡得好好的。
  湿的。裴箴言坚持,其实我昨天就想说了。
  陆仅好脾气地说,那我跟你换个位置。
  互换位置,陆仅手掌摸索一下,果不其然床单根本没有任何潮湿迹象。
  裴箴言没事找事罢了。
  既然是没事找事,裴箴言就不可能因为解决了一个不存在的问题而消停。
  果然,过了一会他就说:是不是梅雨季到了,我怎么感觉你这里也是潮的,还不如我那里。
  那你想怎么样?陆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要不你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裴箴言一口否决:我不去。
  然后陆仅感觉被子的分界线处被掀开,裴箴言把手脚伸了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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