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 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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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愈直勾勾盯着她,眼也不曾闭,薛侯爷温煦和睦了许多天,今日似乎终于露出一点锋芒,钝钝的。
  她仰着头,循着他亲吻过的痕迹吻上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微微弯了腰,勾住她腿弯,把她抱在怀里。
  徐颂宁并没惊呼,她扯着他前襟:“侯爷要做什么?”她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已经被人按在了床上,薛愈手臂撑在她脸边。
  “没。”
  他似笑非笑,眼眉低垂着,靠得很近了,仔仔细细端详他,要把她深深看进眼底里。
  “昨夜没睡好么?”他语气很轻,指节搭在她下眼睑,抚过那里的鸦青:“趁还没用晚膳,先歇一会吧。”
  就这样?
  他弯下/身去,替她脱了家常的鞋履,就坐在她床边:“我能留在这里吗?”
  徐颂宁原本就没太可能睡着,更别说他留在这里。
  “侯爷跟我说说话吧。”
  她侧过身,微微抬起头看他:“我不怕侯爷的,只是偶尔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手握着他的,很轻地讲:“偶尔会心慌。”
  薛愈眼垂落,手指落在她掌心,在那里松松散散划着她名姓:“我也有些心慌。”
  他说:“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握得住,留得下的,你说想和我好好的,可我也还是担忧,担忧你也是我握不住的。”
  日暮黄昏,太阳渐渐落下去,他眉骨在眼里投下阴影,语气轻得像是怕惊破一场梦。
  徐颂宁用另一只手合拢上他手指,让他把自己紧攥住:“握住了的。”
  第四十七章
  徐颂宁没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多眼泪。
  她平日里并不喜欢哭的,哪怕偶尔有流泪的冲动,也不过是在眼眶里一闪而过的光,很快就暗淡下去,唇抿平了,强硬地弯出笑来。
  此刻她心里没半点悲戚,却时不时落下两滴泪来,仿佛被刺激到了流泪的感官。
  眼泪顺着脸颊,时不时地滑落下去,在颠簸间把泪珠跌碎。
  她伏在那里,瘦弱的脊骨浮现在背上,如涛水起伏,薄而明显的肩胛骨舒张如蝶翅,她仰着颈子,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哪怕最开始是她主导的,她按着人说起避火图,没头没脑地把他唇咬出血,把他衣襟揉乱,说是成亲后迟早的事情。可…可怎么就这样了……
  避火图里面没说得这么细致,她不得不设身处地独自去探索,毫无准备,不曾预料。
  瘦长的手指摩挲过她紧闭的眼睑,停在眼尾,把她泪抹去。
  薛愈的嗓音是哑的,吹拂过耳畔的时候让人浑身上下都烧灼起来。
  “疼吗?哪里疼——指给我好不好?”
  他轻轻地问,嗓音低沉下去,手指绕到身前,摩挲过她平坦的小腹。
  徐颂宁耳根红透,手蒙在脸上不要看他,眼前晃过许多片破碎的画面,最后是他深深凝望她的黑白分明的眼眸,与额角细密的汗。她什么也觉察不到了,唯一有实感的只剩下薛愈。恍惚又回到了昌意的府邸里,她坐在床边,感受到他指节上的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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