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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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同她一个刚见面的人说这样的事。
  真的是……好尴尬。
  太子妃说出自己的理由。
  原来是看沈灏近二十八年不近女色,突然有了百般宠爱的人,认为禾生定当与旁人不同。
  禾生看太子妃一眼。
  不是她不同,而是他与正常男人不同啊。
  唔,沈灏有晕症的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太子妃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太子妃死盯着她,大有她不说出个所以然,就不放她回家的意思。
  禾生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道:“太子妃是个完美之人,太子出门在外已久,两人许久未曾见面,一时疏远也是可能的。太子妃无需多做什么,只需与太子多聊聊,说些望京近来的趣闻,太子自会亲近太子妃。”
  她可不敢说真话。
  太子妃的问题一看便知,太过沉乏无趣,动不动就搬出礼制德行之语,她们相处不过一个时辰,禾生就已被压得喘不过气,换做太子,那么多日夜相伴,估计得疯。
  没有谁会喜欢一个随时挑刺的人。
  出发点虽好,可大家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太子妃这一套套地摆出来,常人根本招架不住。
  禾生试想了想,如果她是男人,唔,应该还是会喜欢自己这种类型。
  想吃就吃想玩就玩,成天开开心心的,多好。
  小小自恋了一把,回到正题上来。禾生见太子妃一副迟疑的面容,又道:“太子妃仪容端正,臣妾无法匹及,请教二字太过言重。”
  太子妃念叨她之前说过的话,趣闻?无非是些不入流的闲言闲语,太子会喜欢听?
  将信将疑地又问了些话。
  禾生真的不想听太子夫妇的闺中秘事,这样的事,听了去有什么好处?
  日后太子妃回过神了,定是要找她麻烦的。
  这就好比小时候她与人拌嘴,去找了另一个人倾诉,事后她和吵架那人和好如初,街上碰到当初倾听的另一人,多多少少会担心她把自己说过的坏话说与别人听。
  偏生太子妃跟魔怔了一样,拉着她一说就没歇过气。
  禾生听了一下午的古语措辞,整个人都不好了。回到王府时,看到沈灏,开口第一句就是:“尔今日可安好?”
  沈灏一愣,而后抱着她笑。
  捏捏她的小脸蛋,问:“瞧你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你今日受了什么大罪呢。”
  禾生拧拧眉,叹口气,“确实受罪。”
  今日不是去东宫赏花吗,怎么就受罪了?沈灏来了兴趣,拣起案上的青梅果子,往她嘴里塞一颗。
  禾生一边吃一边说,话音有些模糊,沈灏大致听了个明白。
  吃了果子,又倾诉了一番,禾生心情好了不少。
  沈灏笑得直不起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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