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 第6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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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桑知他心中所想,双手抵在胸前,咬唇道:“殿下,晚上可好?”
  外面还有人在走动,影子被日光拉长,映在门上。
  她哝语说着,蓦地浑身一僵。
  谢濯低头,含住了她的低垂,“现在就想,晚上我不碰你。”
  说完,他却没了动作,只是轻微蹭着、咬着,在等沈桑的应允。
  沈桑心跳加快,舒出了口轻软绵长的呼吸,颤着声“嗯”了句。
  那声音很轻很低,可谢濯还是听见了,他将人抱到床上,扯下帐幔。
  行至深处时,沈桑眸底泛着水光,抬手,手背遮住眼。
  软的宛若一江春水。
  只是撩拨几下,便碧波荡漾。
  ……
  过了许久,沈桑被抱着喂了点水,又沉沉睡了过去。
  谢濯擦去她额间的汗珠,起身,将掉到地上装着蜜枣的纸袋捡起放到桌上。
  喝了几口水平复燥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复又躺了回去。
  直到天色黑透,夜色沉沉,外面有人敲门,他才起门去了隔壁房间。
  正好隔壁有人搬走,霍小公子和陆一吵了一架,变成夫妻不合,名正言顺的搬了过去。
  谢濯看到他愣了下,“你的脸怎么还没好?”
  “这个呀,”霍小公子一撩面纱,“她们说这样更能引人遐想,叫作朦胧的美。”
  “……”
  谢濯默了一瞬,不打算再讨论这个话题,就今晚的行动说了起来。
  已知有人在平州内私铸铜钱,身为刺史,试问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差不到。
  且刺史入了棺材后,验尸的仵作就失踪了,何来这般巧。
  谢濯自是不会相信,让人去暗中打听了下,那仵作平时与邻里相处的很。
  唯一令人诟病的是,这人节俭节到连晚上的煤油灯都舍不得点,被说多了还就恼。
  霍小公子听着,愣道:“为什么是我留下,你们去刺史府?”
  谢濯扫了他一眼,“因为你现在是个‘姑娘’。”
  听完,霍小公子差点要冒大不讳将太子殿下揍一顿,好在陆一及时把人拦住。
  陆一道:“太子妃还在这儿呢,小公子且就留下。”
  又说了好半通,霍小公子才赌气似的坐到旁边,看着二人穿夜行衣从窗户离开。
  不过转念一想,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沦落到做贼的地步,而他却坐在这里颐指气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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