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清零(300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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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欧桑?”
  18k黄金钢笔掉到桌面上,“喀”一声,把欧晏落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居然走神了?
  以前从不放在心上的那些画面,最近总会时不时跳出来惹得他心烦。
  就像现在正开着视像会议,他想的却是春儿躲在大班桌下给他含鸡巴的画面。
  是他还没结婚之前的事了。
  那不省心的家伙有事没事都会来大喜,有时碰上他要临时开会,她也赖着不走,就藏在桌子底下,跟黏人的猫崽似的。
  欧晏落一开始还会赶她,后来就随她去了。
  毕竟刺激是真刺激,桌子上谈的全是杀人的勾当,桌子下的画面却是艷情无边。
  她的动作跟舔一根细路仔好钟意的雪条一样,但因为这根冰棍不会融化,所以她的动作可以放得很慢,很慢。
  很慢地舔过肉茎上浮起的青筋,很慢地朝着毛发吹气,很慢地搓揉鼓鼓囊囊的卵袋,很慢地把涨得快爆炸的龟头含住,很慢地一寸寸吞到底。
  她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太快释放,如猫逗着一根猫尾巴草。
  当欲火和怒火卷在一起烧得通天高,欧晏落就会径自中断会议,把那家伙从桌下拉出来。
  也不管她湿了没有,把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顿怒操。
  但她早就湿透,跟一颗注满甜腻汁液的荔枝一样,刚往嫩肉里头捣了两下,就已经淅沥沥泄了一地。
  欧晏落骂她又骚又浪,手指刮了些淫液喂进她嘴里,还故意说些侮辱人的话,这小屄这么骚,一根鸡巴怎么能够满足?
  春月高潮时会流泪,所以那时候有水珠从她眼角洇落,欧晏落也觉得那是动情时的表现。
  她喘着气问,如果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会生气吗?
  当时他想都没想,冷笑了一声,说你在想什么呢。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继续肏,不愿意再看她眼角的水花。
  后来有一次开会,春月还是躲在桌底下。
  这次没给他含了,她倚着桌子挡板,在有限的空间内张开双腿,把腿心的那朵嫣红玫瑰玩得汁水涟涟。
  她倒是能忍得住声音,但那渍渍水声和时不时冒出的喘气声,惹得欧晏落额角青筋直跳。
  喷出来的水珠都滋到他皮鞋尖了。
  欧晏落已经想好等会议一结束就要用什么姿势狠肏她,没曾想,那泄完身的小家伙竟蜷着身子,躲在黑暗里睡了过去。
  像只累坏了的受伤小兽。
  ……
  欧晏落拾起滚到一旁的钢笔,金色笔身上一闪而过的星芒似乎在他眼镜上划开一道裂痕。
  几不可见,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这道裂痕的存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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