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爱(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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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时已过,元子朝还没出现,陆云昔打着哈欠吹灭了烛火,看来宫里头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今夜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黑灯瞎火之际,窗户一开,一个黑影钻了进来。
  紧接着,床榻边陷下去了一点儿,好浓的酒味,陆云昔皱着眉,正当她纠结要不要继续装睡的时候,元子朝的手搭在了她腰上,热热的呼吸附着在她耳畔:“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
  没想到他这么灵敏,陆云昔索性也不装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喝酒了?”
  元子朝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陆云昔只觉得酒气更浓郁,烦闷地伸手去擦:“你发什么疯?”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我做了什么。”元子朝并没有喝醉,只不过借了些酒意,想要与她更亲近些,他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中,在她刚刚擦的地方又亲了好几口,说话也蛮横起来,“不许擦,你擦几回我就亲几回。”
  陆云昔也不知道他是真喝多了,还是借酒装疯:“不走门,非要走窗户,你是贼么?”
  听了她这话,元子朝却更是高兴了,他翻身压在了她身上,一双眼睛亮晶晶地,带着笑意看她:“夜闯陆小姐的闺房,不就是偷香窃玉吗?”
  “那不好意思,这间屋子以前是陆寓程的,你去窃那块玉吧。”陆云昔没空和一个醉鬼纠缠,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我说过的,不喜欢听到你嘴里说其他男人的名字。”他蛮横地转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许再说陆寓程了,你要是再说,明日我直接让他去西林,家都别想回。”
  陆云昔笑了:“他爱去哪就去哪,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算砍了他也和我无关。”
  元子朝俯下身,贴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是,你只能在意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身下某处随着与她的贴近慢慢充血肿胀,原本软趴趴的一团肉,几乎是瞬间挺立起来,一柱擎天。
  挺立的肉棒抵在柔软的小腹上,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几乎是同时的──
  “你不要脸!”
  “我想要你。”
  陆云昔那一点微弱的抗议声完全被忽略,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一片一片洒在她脸上、唇上,描绘完她唇上的曲线之后,柔软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腔内,和她继续纠缠在一处,酒意在二人的唇舌间交错蔓延。
  元子朝不说话,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想再小心翼翼地求着她,只想在她身体里纵情驰骋,一解连日来的压抑与烦闷。
  只有将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才真切地感觉自己拥有她。
  “呃──”他急促地喘息,吻过她之后,四周都是她身上香甜的气味,紧绷着的欲望也更难以忍受,元子朝伸出一只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小腿处,他飞快地掀开身下人的衣裙,提着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肚子上来回蹭。
  求爱索欢的示意已经足够明确。
  接下来,应该又是狠狠地插进去,身体又要承受那令人难捱的酸胀,陆云昔也不再挣扎,顺从地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等待被贯穿。
  谁知道元子朝却停住了动作,她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怎么停下了?”
  屋内黑黢黢一片,只有窗外盈盈月光映照,勉强能够看清彼此的模样,元子朝那漂亮的褐色眼眸忽然变得深邃又幽深,他只觉得喉咙里滚烫一片,似乎比身下的欲望还要烫人。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用了点力,手心粗糙却温暖,摸在脸上的触感有些微痛,他的嗓音都在颤:“我要怎样做,才能拥有你,你能告诉我吗?”
  每当元子朝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她总会联想到某些楚楚可怜的小动物,陆云昔心头一阵热,然而那暖意还没蔓延开来,强烈的压迫感又再次袭来。
  他的爱意汹涌,总是要淹没她。
  这般姿势,她就如同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没有一点反抗余地,于是陆云昔咬住自己的嘴唇,遏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说:“你已经拥有我了。”
  “我说的是这里。”元子朝的手指在她的心上点了点,“如果我不是那样的出身,如果我不是卑贱的奴隶,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相遇,你会不会爱我?”
  原本想要直接拒绝那些所谓的如果,直接打碎他的希望,但是想到明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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