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又追来了 第390节
“小凯凯呀！你好像变结实了不少，听说你现在是代理领主了呀。”
彤妍夕一把抱住林少凯，后者有点尴尬想推开对方又不知道怎么推，只好任由她抱着。他只好求助地看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康小馨和康润轩身上，希望他们能把他解救出来。
可惜康润轩双手抱胸微笑地看着他，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而康小馨却眨了眨眼睛，她撅起嘴巴说：“看来妈妈还是比较喜欢哥哥，见到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怎么会呢？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一直一视同仁的呀。”彤妍夕一只手怀着林少凯，一只手戳了一下康小馨的额头。
康小馨吐了吐舌头，去抓康润轩的手，她调皮地说：“爸爸，我们快进去，妈妈有了少凯哥哥就不要我们了。”
康润轩对彤妍夕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任由康小馨拉着他进入领主府。
“这个小没良心的。”彤妍夕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拉着林少凯进入跟在康小馨父女身后，进入了领主府。
林少凯不知觉地勾起嘴角，听到彤妍夕“一视同仁”时，他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他很清楚彤妍夕不止是嘴上说说，他们夫妇真的是对他和康小馨一视同仁，有这样的养父和养母，他已经很满足了。
母亲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年幼的他托付给他们夫妇。
羿迅和韶翼在康小馨一家人进入了领主府，饭团已经不知去向，不用想也知道它是去厨房找吃的了。
【你觉得三皇子篡位这件事里有赵欣云的参与吗？】韶翼一边走着一边用精神力问。
按照他们的进度，他们本来要到傍晚才到临城的，在遇到贾朋义和李晶莹后，他们加快了速度，中午不到就到了。
韶翼想了一个晚上了，总觉得三皇子突然篡位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它这几年一直待在康小馨身边，对于墨尔帝国现在的情况还算了解。
比起它们魔兽以实力和血脉为尊，人类那些什么皇权大臣的，对于韶翼来说都是吃撑了自找麻烦，但不代表它不懂人类那套管理模式。活了这么多年，对于人类社会，它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我想一定有她的手笔，六名大魔导师绝对不可能是墨壹鸣能使唤的，他现在还停留在二星中级魔法师。】羿迅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没人知道赵欣云是什么时候醒来了，她又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她醒来后没有去动用魔法师工会，反而创立了自己的势力，显然是想避开他们的耳目。
作为存活下来的四人中的一员，赵欣云很清楚他们手里的筹码，避开魔法师工会的耳目对于她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他们现在在明处，而赵欣云在暗处，他们完全不知道除了赵家以外，她还有什么势力。
【那老妖婆！我早就知道她不靠谱，当时就不该留着她跟我们一起。】韶翼沉声道。
对于赵欣云盗走它的身体，它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把她撕碎。
【我们当时也没有选择，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她一人了。】羿迅轻叹一声。
韶翼没有再发话，它知道羿迅说的没错，但赵欣云所做的实在太可恶了。
“亲爱的润轩，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墨斐展开双手想抱住康润轩，后者直接一脚把他踢开，墨斐毫无形象的扑倒在地。
“你这家伙不是被你儿子杀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康润轩咬牙切齿道。
听到墨斐死在巫马跃自爆的爆炸中，他是真的相信了。现在看到完好无损的墨斐，他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有事要找他，否则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墨斐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站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既然活着好好的，怎么不去收拾你那个篡位的儿子？来临城干什么？”康润轩额头上青筋凸起。
墨斐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墨壹鸣有六名大魔导师站在他那边，巫马跃为了让我逃出来都自爆了，我手上只有魔导师，怎么跟大魔导师斗呢？”
“我这里也没有大魔导师，你要魔法师支援去找国师要去！”康润轩毫不客气地指着刚进来的羿迅道。
羿迅疑惑地看向两人，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墨斐。贾朋义和李晶莹说墨斐已经死在巫马跃自爆的爆炸中了，现在看来这个消息应该是墨壹鸣为了能坐上皇位传出来的。
“不要这么见外啦。”墨斐仿佛完全没有看见羿迅，他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对康润轩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只要你出手六个大魔导师绝对不是问题。”
“你休想！”康润轩没好气地瞪着墨斐。
“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在求你帮帮我而已。”
“找国师大人去，我相信魔法师工会一定会帮你的。”
“不嘛~我就要你来帮忙。”
“想都不用想了。”
“讨厌啦！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让站在一旁的康小馨和林少凯看着目瞪口呆。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眼前的墨斐是假的，绝对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彤妍夕从两人的表情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她笑着说：“不要惊讶，他们两个人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
“一直？”康小馨重复道。
这样的墨斐真的让她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墨斐。
“是呀，他们以前在临城组建佣兵团时，轩是团长，墨斐是副团长，两个人天天斗嘴呢。”仿佛想起以前的美好时光，彤妍夕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都好久没见他们这么斗嘴了，轩虽然在墨斐面前一直嘴硬，但每次都会答应墨斐的要求。
说实话，我有时候还会嫉妒他们的感情。”
第八十七章 兰斯魔法学院
“你没有跟他们一起组建佣兵团吗？”康小馨歪了歪头问。
“没有呢。”彤妍夕似乎想起什么，她摇头失笑：“我当时还没有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不是所有人都像轩那样有勇气辍学去外面闯荡。”
康润轩听到了彤妍夕的话，他不再理会墨斐连忙走了过来，顺手摸了摸康小馨的头，但被对方躲开了，他也不恼，反而语重心长地说：“糖糖，你一定不能学爸爸，要跟你妈妈一样，好好学习，然后顺利的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
这都什么跟什么，康小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糖糖才不会跟你一样，她早就可以申请毕业了，只是为了参加五大魔法学院大赛才一直没有申请而已。”墨斐也跑了过来。
“真的？”康润轩诧异地看向康小馨。
他一路上从宇文麒那里听到不少康小馨这五年来做的事，对于女儿的实力，他心里大概有底。但他没想到她已经能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了，毕竟三大学院不是光凭魔法师等级就能毕业的。
墨斐难得找到机会在康润轩面前显摆，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奥地说：“炼器方面她绝对已经达到初级炼器师的级别了，阵法还缺一点火候，但我相信以糖糖的学习能力花不了多少时间。”
“那炼药呢？”彤妍夕好奇地问。
她知道糖糖进入兰斯魔法学院后成为了师兄的学生，她一直想糖糖能成为一名炼药师继承润夕药局，但自从糖糖没有觉醒魔法后，她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没想到，他们被困在摩天山脉五年，糖糖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仅仅觉醒了魔法，还进入了兰斯魔法学院三大学院中。
墨斐一噎，他为难地看向康小馨，后者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斐伯伯，你还没有跟我们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墨都的情况如何？小叔叔还有舅舅他们现在在哪里？”
三皇子和康诗雨的婚礼，康言宏和彤熙哲一定会邀约去的，只是不知他们。虽然已经委托宇文麒查询墨都和兰斯魔法学院的情况，但从佣兵工会得到消息需要时间。墨斐就活生生的在他们面前，不问他问谁呢？
康小馨一连串问题终于把话题带回正轨，墨斐难得正了正神色，他把目光投向康润轩说：“在巫马跃自爆前……”
他缓缓地把那天皇宫里所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康辰萧那畜生！”康润轩抓紧双手愤怒地喊道。
彤妍夕伸手紧紧地握住康润轩的手，她从来没有想到康辰萧会做出弑父这种事。虽然因为糖糖当年在康府出事，她对康家宇有过怨言，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康家宇会被康辰萧杀死的。
康小馨也惊呆了，在她印象里康家宇一直很护着康辰萧的。
当年，康辰萧给他们一家三口举办了葬礼还抢占了他们家在墨都的产业，康家宇只是剥夺了康辰萧的代理家主职位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惩罚。
没想到会康辰萧会出手杀死康家宇。
“康辰萧是一箭杀死康家宇的？”羿迅问。
墨斐点了点头，他沉声说：“彤熙哲在第一时间对康家宇施行抢救，但不管是外敷魔法药剂还是内服魔法药剂都好像失去了作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康辰萧是风系三星中级魔法师，康家宇是风系二星魔导师。就算康辰萧是偷袭康家宇，康家宇不应该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射中。”羿迅仔细分析，“就算用的是金蚕部落的武器，康家宇身为风系魔导师对空气中魔法元素的移动应该会比较敏感才对。”
“你想说什么？”康小馨追问。
楚羿迅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话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康家宇当时已经失去了对魔法元素的感应，所以才会这么轻易被箭矢击中。”
“你怀疑有人事先对康家主下毒？”彤妍夕蹙眉问。
是有一种魔法药剂能降低魔法师对魔法元素的感应，但那中魔法药剂需要长期服用才能见效，服用时间不能低于一年。
“不可能！”康润轩立刻摇头否认，“父亲的饮食一直由林总管检查，不可能被下了魔法药剂而不被发现。”
“如果林喆早就被康辰萧收卖了呢？”康小馨反问。
人心难测，既然康辰萧都能为了利益杀死亲生父亲，那么林喆也可能因为利益背叛康家宇。
况且当初举行他们一家三口的葬礼，林喆是知道的，却没有对康家宇禀报。表面上是说当心家主身体吃不消，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康润轩沉默了，他已经十年没回墨都了，这十年里很多人和事都会发生改变，他不知道林喆是否有什么改变。
“我哥和康言宏呢？他们两个人有没有从爆炸中逃出来？”彤妍夕问。
现在继续讨论林喆有没有背叛康家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把目光投向还活着的人身上。
“我离开墨都后调查过了，他们从皇宫逃出来后就去了彤家，他们一大家子都去兰斯魔法学院了，现在应该算安全。”墨斐语气轻松道。
彤妍夕听到家人无碍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兰斯魔法学院没有被墨壹鸣控制吗？”康小馨疑惑地问。
学院离墨都只有二三十公里，墨壹鸣拿下墨都后应该会先拿下兰斯魔法学院才对，毕竟在兰斯魔法学就读的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有些还是从东郡来的。
“墨壹鸣没那个时间也精力。”羿迅冷笑道。
康小馨眨了眨眼睛，怎么意思？
看到康小馨可爱的表情，墨斐扬了扬嘴角说：“因为兰斯魔法学院的特殊性，它的防御能力不比墨都差，否则墨霖大帝也不会答应那样的条例才把兰斯魔法学院归入墨尔帝国。”
“学院的保护罩比墨都的厉害？”康小馨疑惑地问。
墨斐颔首说：“温锐大师是按照兰斯魔法学院保护罩的蓝本设计墨都保护罩的。”
第八十八章 我什么都不会做
之前怎么都没有听温锐提过呢？
康小馨很快就释然了，温锐不喜欢提起跟墨霖大帝有关的事。每次不小心聊到千年前的事，温锐都会开始啰嗦起来。
“他们在学院的话算是暂时安全了，”彤妍夕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望向康润轩和墨斐问：“你们想好怎么夺回墨都了吗？”
墨斐和康润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沉默了。
彤妍夕一把抱住林少凯，后者有点尴尬想推开对方又不知道怎么推，只好任由她抱着。他只好求助地看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康小馨和康润轩身上，希望他们能把他解救出来。
可惜康润轩双手抱胸微笑地看着他，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而康小馨却眨了眨眼睛，她撅起嘴巴说：“看来妈妈还是比较喜欢哥哥，见到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怎么会呢？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一直一视同仁的呀。”彤妍夕一只手怀着林少凯，一只手戳了一下康小馨的额头。
康小馨吐了吐舌头，去抓康润轩的手，她调皮地说：“爸爸，我们快进去，妈妈有了少凯哥哥就不要我们了。”
康润轩对彤妍夕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任由康小馨拉着他进入领主府。
“这个小没良心的。”彤妍夕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拉着林少凯进入跟在康小馨父女身后，进入了领主府。
林少凯不知觉地勾起嘴角，听到彤妍夕“一视同仁”时，他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他很清楚彤妍夕不止是嘴上说说，他们夫妇真的是对他和康小馨一视同仁，有这样的养父和养母，他已经很满足了。
母亲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年幼的他托付给他们夫妇。
羿迅和韶翼在康小馨一家人进入了领主府，饭团已经不知去向，不用想也知道它是去厨房找吃的了。
【你觉得三皇子篡位这件事里有赵欣云的参与吗？】韶翼一边走着一边用精神力问。
按照他们的进度，他们本来要到傍晚才到临城的，在遇到贾朋义和李晶莹后，他们加快了速度，中午不到就到了。
韶翼想了一个晚上了，总觉得三皇子突然篡位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它这几年一直待在康小馨身边，对于墨尔帝国现在的情况还算了解。
比起它们魔兽以实力和血脉为尊，人类那些什么皇权大臣的，对于韶翼来说都是吃撑了自找麻烦，但不代表它不懂人类那套管理模式。活了这么多年，对于人类社会，它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我想一定有她的手笔，六名大魔导师绝对不可能是墨壹鸣能使唤的，他现在还停留在二星中级魔法师。】羿迅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没人知道赵欣云是什么时候醒来了，她又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她醒来后没有去动用魔法师工会，反而创立了自己的势力，显然是想避开他们的耳目。
作为存活下来的四人中的一员，赵欣云很清楚他们手里的筹码，避开魔法师工会的耳目对于她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他们现在在明处，而赵欣云在暗处，他们完全不知道除了赵家以外，她还有什么势力。
【那老妖婆！我早就知道她不靠谱，当时就不该留着她跟我们一起。】韶翼沉声道。
对于赵欣云盗走它的身体，它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把她撕碎。
【我们当时也没有选择，在我们赶到的时候，只剩下她一人了。】羿迅轻叹一声。
韶翼没有再发话，它知道羿迅说的没错，但赵欣云所做的实在太可恶了。
“亲爱的润轩，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墨斐展开双手想抱住康润轩，后者直接一脚把他踢开，墨斐毫无形象的扑倒在地。
“你这家伙不是被你儿子杀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康润轩咬牙切齿道。
听到墨斐死在巫马跃自爆的爆炸中，他是真的相信了。现在看到完好无损的墨斐，他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有事要找他，否则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什么死不死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墨斐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站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既然活着好好的，怎么不去收拾你那个篡位的儿子？来临城干什么？”康润轩额头上青筋凸起。
墨斐摊手说：“我也没办法，墨壹鸣有六名大魔导师站在他那边，巫马跃为了让我逃出来都自爆了，我手上只有魔导师，怎么跟大魔导师斗呢？”
“我这里也没有大魔导师，你要魔法师支援去找国师要去！”康润轩毫不客气地指着刚进来的羿迅道。
羿迅疑惑地看向两人，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墨斐。贾朋义和李晶莹说墨斐已经死在巫马跃自爆的爆炸中了，现在看来这个消息应该是墨壹鸣为了能坐上皇位传出来的。
“不要这么见外啦。”墨斐仿佛完全没有看见羿迅，他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对康润轩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只要你出手六个大魔导师绝对不是问题。”
“你休想！”康润轩没好气地瞪着墨斐。
“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在求你帮帮我而已。”
“找国师大人去，我相信魔法师工会一定会帮你的。”
“不嘛~我就要你来帮忙。”
“想都不用想了。”
“讨厌啦！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让站在一旁的康小馨和林少凯看着目瞪口呆。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眼前的墨斐是假的，绝对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彤妍夕从两人的表情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她笑着说：“不要惊讶，他们两个人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
“一直？”康小馨重复道。
这样的墨斐真的让她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的墨斐。
“是呀，他们以前在临城组建佣兵团时，轩是团长，墨斐是副团长，两个人天天斗嘴呢。”仿佛想起以前的美好时光，彤妍夕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都好久没见他们这么斗嘴了，轩虽然在墨斐面前一直嘴硬，但每次都会答应墨斐的要求。
说实话，我有时候还会嫉妒他们的感情。”
第八十七章 兰斯魔法学院
“你没有跟他们一起组建佣兵团吗？”康小馨歪了歪头问。
“没有呢。”彤妍夕似乎想起什么，她摇头失笑：“我当时还没有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不是所有人都像轩那样有勇气辍学去外面闯荡。”
康润轩听到了彤妍夕的话，他不再理会墨斐连忙走了过来，顺手摸了摸康小馨的头，但被对方躲开了，他也不恼，反而语重心长地说：“糖糖，你一定不能学爸爸，要跟你妈妈一样，好好学习，然后顺利的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
这都什么跟什么，康小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糖糖才不会跟你一样，她早就可以申请毕业了，只是为了参加五大魔法学院大赛才一直没有申请而已。”墨斐也跑了过来。
“真的？”康润轩诧异地看向康小馨。
他一路上从宇文麒那里听到不少康小馨这五年来做的事，对于女儿的实力，他心里大概有底。但他没想到她已经能从兰斯魔法学院毕业了，毕竟三大学院不是光凭魔法师等级就能毕业的。
墨斐难得找到机会在康润轩面前显摆，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奥地说：“炼器方面她绝对已经达到初级炼器师的级别了，阵法还缺一点火候，但我相信以糖糖的学习能力花不了多少时间。”
“那炼药呢？”彤妍夕好奇地问。
她知道糖糖进入兰斯魔法学院后成为了师兄的学生，她一直想糖糖能成为一名炼药师继承润夕药局，但自从糖糖没有觉醒魔法后，她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没想到，他们被困在摩天山脉五年，糖糖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仅仅觉醒了魔法，还进入了兰斯魔法学院三大学院中。
墨斐一噎，他为难地看向康小馨，后者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斐伯伯，你还没有跟我们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墨都的情况如何？小叔叔还有舅舅他们现在在哪里？”
三皇子和康诗雨的婚礼，康言宏和彤熙哲一定会邀约去的，只是不知他们。虽然已经委托宇文麒查询墨都和兰斯魔法学院的情况，但从佣兵工会得到消息需要时间。墨斐就活生生的在他们面前，不问他问谁呢？
康小馨一连串问题终于把话题带回正轨，墨斐难得正了正神色，他把目光投向康润轩说：“在巫马跃自爆前……”
他缓缓地把那天皇宫里所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康辰萧那畜生！”康润轩抓紧双手愤怒地喊道。
彤妍夕伸手紧紧地握住康润轩的手，她从来没有想到康辰萧会做出弑父这种事。虽然因为糖糖当年在康府出事，她对康家宇有过怨言，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康家宇会被康辰萧杀死的。
康小馨也惊呆了，在她印象里康家宇一直很护着康辰萧的。
当年，康辰萧给他们一家三口举办了葬礼还抢占了他们家在墨都的产业，康家宇只是剥夺了康辰萧的代理家主职位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惩罚。
没想到会康辰萧会出手杀死康家宇。
“康辰萧是一箭杀死康家宇的？”羿迅问。
墨斐点了点头，他沉声说：“彤熙哲在第一时间对康家宇施行抢救，但不管是外敷魔法药剂还是内服魔法药剂都好像失去了作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康辰萧是风系三星中级魔法师，康家宇是风系二星魔导师。就算康辰萧是偷袭康家宇，康家宇不应该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射中。”羿迅仔细分析，“就算用的是金蚕部落的武器，康家宇身为风系魔导师对空气中魔法元素的移动应该会比较敏感才对。”
“你想说什么？”康小馨追问。
楚羿迅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么多话的，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康家宇当时已经失去了对魔法元素的感应，所以才会这么轻易被箭矢击中。”
“你怀疑有人事先对康家主下毒？”彤妍夕蹙眉问。
是有一种魔法药剂能降低魔法师对魔法元素的感应，但那中魔法药剂需要长期服用才能见效，服用时间不能低于一年。
“不可能！”康润轩立刻摇头否认，“父亲的饮食一直由林总管检查，不可能被下了魔法药剂而不被发现。”
“如果林喆早就被康辰萧收卖了呢？”康小馨反问。
人心难测，既然康辰萧都能为了利益杀死亲生父亲，那么林喆也可能因为利益背叛康家宇。
况且当初举行他们一家三口的葬礼，林喆是知道的，却没有对康家宇禀报。表面上是说当心家主身体吃不消，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康润轩沉默了，他已经十年没回墨都了，这十年里很多人和事都会发生改变，他不知道林喆是否有什么改变。
“我哥和康言宏呢？他们两个人有没有从爆炸中逃出来？”彤妍夕问。
现在继续讨论林喆有没有背叛康家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把目光投向还活着的人身上。
“我离开墨都后调查过了，他们从皇宫逃出来后就去了彤家，他们一大家子都去兰斯魔法学院了，现在应该算安全。”墨斐语气轻松道。
彤妍夕听到家人无碍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兰斯魔法学院没有被墨壹鸣控制吗？”康小馨疑惑地问。
学院离墨都只有二三十公里，墨壹鸣拿下墨都后应该会先拿下兰斯魔法学院才对，毕竟在兰斯魔法学就读的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有些还是从东郡来的。
“墨壹鸣没那个时间也精力。”羿迅冷笑道。
康小馨眨了眨眼睛，怎么意思？
看到康小馨可爱的表情，墨斐扬了扬嘴角说：“因为兰斯魔法学院的特殊性，它的防御能力不比墨都差，否则墨霖大帝也不会答应那样的条例才把兰斯魔法学院归入墨尔帝国。”
“学院的保护罩比墨都的厉害？”康小馨疑惑地问。
墨斐颔首说：“温锐大师是按照兰斯魔法学院保护罩的蓝本设计墨都保护罩的。”
第八十八章 我什么都不会做
之前怎么都没有听温锐提过呢？
康小馨很快就释然了，温锐不喜欢提起跟墨霖大帝有关的事。每次不小心聊到千年前的事，温锐都会开始啰嗦起来。
“他们在学院的话算是暂时安全了，”彤妍夕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望向康润轩和墨斐问：“你们想好怎么夺回墨都了吗？”
墨斐和康润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