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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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以潇笑容顿时消失,一脸我真他妈服了你们两口子的神情,然后撇着嘴出了病房。
  俩人一同对廖以潇行注目礼,沉默几秒之后,也不知道戳中了哪根筋,竟然一齐笑了出来。
  片刻后言逾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关度弦拌着药膏:他损我的时候更多。
  冤冤相报何时了。
  无所谓。
  关度弦看起来明明挺稳重一个人,说这话时虽然神色也淡淡的,但是却莫名显出一丝鲜活?
  言逾心想,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可是想着想着,言逾又悲伤起来,又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关度弦又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他了呢?
  哎
  算了,打住打住,可不能再沉湎于过去。
  但这种事是真的很难释怀吧!
  脱衣服。
  言逾一听顿时回神,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望着关度弦没有动作。
  关度弦抬抬手里的药膏:拌好了。
  哦、哦。
  应完便开始解扣子,但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左手单手不方便,解个扣子也解得磕磕绊绊。
  后来关度弦看不下去,药膏往旁边一搁,身影便微微弯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忽拉近,关度弦身上幽静的木香缓缓流入言逾的鼻息,血脉都要被麻痹了似的。
  言逾一动不动,任由关度弦解完扣子剥下病号服,然后言逾再在关度弦冷静的目光之下愣愣地转过身去。
  而关度弦看着言逾线条流畅色泽莹润的肩脊,神情一丝未动,但比之平时,却显得紧绷了些。
  随即关度弦轻剪纱布,指尖偶尔不小心扫到言逾的皮肤,那凉凉的触感总能激得言逾一个激灵。
  之后才又是慢慢上药、涂抹、贴纱布
  原本挺简单的一系列动作,分明几分钟就能做完,但言逾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冬夏那么久。
  于是抹完便火急火燎地穿上了衣服,之后该轮到大腿,关度弦站在旁边,眼神往下,要他做什么的意思非常明显。
  但言逾却受不了了,立刻说:这个我自己来!
  关度弦挑挑眉:能行?
  言逾闭眼胡说:可以的没问题,我左撇子!
  关度弦瞧着他通红的耳根子,笑了一下,故意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言逾眼神闪躲,也没再解释,抢过药膏便要挪进卫生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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