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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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混蛋!”口齿不清的纠缠里,穆青无力的骂。
  “是,是,爷是混蛋!只欺负你一个人的混蛋!”混蛋被骂的更加激烈的一番欺负,彻彻底底,不留余力。
  “呜呜,齐天,你就是禽兽!”气喘吁吁的呜咽里,听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只听的水声一阵阵的翻腾,似是被热情煮开了。
  “是,是,爷是禽兽,爷只对你一个人禽兽,爷只有见了你才禽兽,爷也只愿对你一个人禽兽。”某只禽兽一边禽兽,一边还不忘柔情的表白。
  “呜呜……”越来越弱的呻吟被越来越大的声浪所遮掩,一池的春光无限。
  据说,第二天很晚以后,双喜进来浴池打扫的时候,那地面上的水还是汪洋一片,让无处下脚的双喜腹诽两人难不成在地上学游泳了?洗个澡怎么就能折腾成洪水泛滥的模样?
  而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胜似洞房花烛夜。没了第一次的生疏疼痛,一切更加如鱼得水,快活似仙。
  当然代价就是,穆青又累晕了,浑身上下又是红痕累累,说不出的诱惑迷乱。
  这次是九爷亲自上药,上药对他来说是福利也是惩罚,看着昏迷中的小青青又蠢蠢欲动,又不得不忍耐,唉!真真是痛并快乐着。
  九爷这次有经验了,一切停歇后,给人家收拾的清清爽爽的,上了药,又推拿了酸软的腰,还用自己的内力给人家调理虚弱的身子,这一切都做好了,才搂着人家满足的睡过去,唇角的笑一直没有落下去。
  第二天,果然不出外面几人的所料,一觉睡到近中午,若不是肚子饿了,估计还不会醒来。
  穆青起来后就又对九爷各种冷脸看,尽管这一次身子不那么难受了,可是……哼!更禽兽了,九爷就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死皮赖脸的说着各种下次不会的告饶话,穆青理都不理,男人这种的保证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李嬷嬷和双喜低着头伺候着两人用膳,尽量不看九爷那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唉!您说您总是在床上逞威风,床下咋就怂了呢?能表里如一不?
  午膳又有一道大补的药膳,之前都是两碗,这一次改成一碗了,或许是因为人家九爷那句包用一百年太过惊艳震撼,所以双喜深以为依着九爷这般的强大耐用,根本就不再需要药膳了,喝了也是浪费不是?
  午膳过后,穆青本还想着让人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可是回门子了,给义父和哥的礼物都得备齐了,她想着出嫁前做的那一道酥锅也不多了,也不知道义父最近吃的还好不好,想着一会儿再做一个大砂锅煲给送回去,九爷就各种殷勤的在一边帮忙,连袖子都挽起来了,非要帮她处理鱼,让李嬷嬷大惊小怪的给赶紧请走了,哎吆喂,这九爷连下厨的货都抢着干了,以后还有他们什么事啊?
  当然,一般的理由也请不走九爷,原因是三爷竟然来了。
  九爷不用去接待,想也知道是为何而来,哼了一声不想去见,可看青青貌似起身要去,忙麻利的去招呼了。还一脸笑着规劝青青专心给岳父做酥锅哈,不要被无所谓的闲杂人等给耽误了做正经事,这种琐碎小事交给他处理就好。
  穆青理都不理他,决心凉凉他,不然依着他一百年不倒的气势,她一定会提前早衰了,喝多少补药都无效。
  ------题外话------
  嘻嘻!传说中的三更喔!愿亲们看文愉快!
  ☆、第九章 三爷来访
  穆青在后院的小厨房里料理酥锅,旁边有李嬷嬷帮忙,正阳殿的宫女太监实在是少的可怜,前面打扫的还能看见几个人,可进了后殿除了穆青和九爷,就剩下再也不能省的双喜和李嬷嬷,还有夜白君。
  主要是九爷不喜欢人多,妨碍他和青青的二人世界,而穆青也不喜欢前呼后拥的喧闹,更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的人在旁边守着,那样的生活感觉不是在过日子,更像是一场戏。
  她不想活的那么虚假,只想像现在这样,亲手下厨,挽起袖子,在这小小的一方空间里,感受浓浓的烟火气。
  若是有外人在场,还不得被吓死了,堂堂的皇子妃这般不顾形象的待在这样的地方,那岂不是有失体统?
  李嬷嬷多少也知道她的性子,所以不但不阻拦,还在一边热情的帮忙,她以前可是最重规矩的,是万万接受不了这些,可是越是和穆青相处,便越是觉得这样的画面理所当然,甚至开始喜欢,宫里华丽奢侈,外人不进来时觉得什么都好,都拼命的挤进来,可是挤进来了,又觉得处处规矩拘束,什么也不能做,什么话也不敢随便说,活的没有了血肉,不知道人最初是怎么活的,可是这位皇子妃又重新让这宫里有了烟火气,有了人情的味道,这里也不再像是一个牢笼般冰冷无情,渐渐的有了家的感觉。
  她有预感,这皇宫因为有了九皇妃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大家庭。
  酥锅做起来很费时,所以穆青一下子做了好几锅,总归是麻烦一次了,多做一点给景秀宫送过去,小厨房里起了灶火,李嬷嬷就请穆青出去了,穆青一看剩下也没什么事,就是慢慢的小火炖煮着就行,于是,去了前殿,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准备的没有,一时又想起三爷过来了,转儿个身又朝着正厅走去,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还带着一股烟火气和酥锅的香味,一路飘过,颇为温馨
  正厅里,满眼的红色还未全部撤去,依旧喜庆的灿烂热闹,可看在失意的人眼里就是一种苦涩的痛。
  三爷一身墨黑色锦袍衬的身躯挺拔修长,端坐在椅子里,脊背挺的很直,俊颜微凉,眉宇间浅浅的皱着,双喜给他添了三次茶水了,他都是一声不吭的喝,沉默而压抑着什么。身后雷鸣小山一般站的笔直,看着这样的主子很是心疼不忍,主子曾经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雷厉风行,杀戮果敢,哪会像现在这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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