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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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只得去了,乔安来到院中,一把攥住麦穗的手,这次别再想躲。推开门,进了麦穗的闺房,乔安深吸一口气,还是那样的香,牵着麦穗的手来到床边,肩并肩坐了下来,静谧良久,伸出手去抬起了麦穗的下巴,眼眸定定看着她,看了许久,低唤一声,麦穗……
  麦穗心想,他这样直勾勾得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次麦清能好,多亏了他,我还没致谢呢,他是埋怨我太不懂事了,舔一下唇开口道,“麦清这次生病,十分凶险,多亏了乔安,我心中十分感激,只是太过忙乱,没来得及说……”乔安歪头瞧着她,“麦穗确实该谢谢我。”麦穗点点头,“那是自然,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谢你,你也知道,我们家没银子。”
  乔安手指抚上她的唇,“谁说的,白水村麦家有稀世珍宝,而不自知……”麦穗说声没有,乔安手扣在她腰间,将她搂在怀中,麦穗挣扎一下,乔安道,“麦穗想谢我,就让我抱抱亲亲。”麦穗不动了,乔安抱她更紧了些,看着她染了红云的俏脸,含笑亲了上去,从耳垂到脸颊,缓慢移到唇上,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红唇贝齿香软的小舌,一点一点仔细品尝着,不知何时已双双倾倒在床榻间,麦穗眩晕而不知所措,两手搭上他的后背,唇齿相接间,只觉比在马车中靠着他睡觉更要舒服百倍。
  迷醉而陶然中,乔安已解开麦穗的衣襟,轻叹一声低头吻在她优美的锁骨上,麦穗一惊清醒了些,两手用力推开乔安,照着他兜头就是两记耳光,迅速掩了衣襟跳下床去。
  再回头,乔安跪坐在床上,手捂了脸,双眸中满是委屈,受伤的小兽一般,眼巴巴看着她。看麦穗横眉立目的,就低下头去,有些散乱的头发垂在腮边,瞧在麦穗眼中,只觉孤寂而可怜,麦穗脚下顿住,就听乔安声音低哑说道,“总是打我,就那么,讨厌我……”
  麦穗爬上床去,伸手去抚他的脸,他一侧头躲了开去,麦穗手落在他肩上,放柔了声音道,“说好了抱抱亲亲的,怎么就脱衣服了?我也是一时情急,并不是,并不是因为讨厌你。”乔安抬起头来,“刚刚,是我在抱抱亲亲,这会儿,轮到麦穗了。”
  麦穗一愣,乔安又低了头,“就知道,说话不算数,哄我呢,嘴上说谢我,心里还是讨厌我……”麦穗叹口气,手环住他肩,乔安脸埋在她胸前,好一会儿仰起脸,“抱过了,该亲了。”麦穗闭了双目,学着他的样子,贴上了他的唇,唇瓣相接,乔安闭了双目仰倒在床,让麦穗趴在自己怀中,任由她笨拙而执着得探索。
  麦穗探索着,只觉新奇有趣,渐渐得就觉不足,隔着衣衫十分累赘,松开他的唇,两手忙乱着去扯他的衣襟,嘴里说道,“我想脱了衣裳抱抱亲亲。”轰得一声,她的话若划亮的火石一般,引燃了乔安身子里所有的欲/望,瞬间热火焚身,一把扣住她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摩挲着她的脸,“将洞房补上,我才愿意和麦穗脱了衣裳抱抱亲亲。”
  麦穗看着他俊朗的容颜,闻着衣领里的清香,就象饥饿时看到喷香的肉包子,恨不能连皮带肉吞下去,心中饥渴难耐,实在忍不住要脱了衣裳抱抱亲亲的念头,舔了舔嘴唇,轻轻嗯了一声。
  ☆、第30章 互揭老底
  衣衫褪尽,洞房笨拙而忙乱,麦穗趁机又抱又亲,直到疼痛传来,啊一声挥手向乔安掌掴过去,半途硬生生停住,放柔了抚在他汗湿的脸上,“以后,再不打你了,你也不许再让我疼。”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多,陌生到熟悉,然后熟能生巧,二人孜孜不倦探索,倦极而眠。
  乔安醒来时看向窗外,竟已日头西坠,麦穗窝在他怀中睡得正香,乔安抱她更紧了些,喃喃说道,“说好乖乖等我回来,怎么就大雪天跑回了娘家,害我找了一夜,又害麦清掉落冰窟窿大病一场,不过能在麦穗的闺房中将洞房补上,倒是出乎意料。”怀中麦穗闭着眼,突然就腾身坐起,一拳挥了过来,乔安忙攥住了,“不是说好了吗?再不会打我。”
  麦穗哼了一声,“麦清病了,我六神无主,忘了一桩事,你从京城带回来一名女子,生得十分好看,是谁?”乔安重新将她搂回怀中,“说起来好笑,那是爹新纳的妾室,姓苏,叫雅萍。”
  麦穗愣了愣,“果真?”乔安叹口气,“我能拿我爹开玩笑吗?自然是真。”麦穗咯咯咯笑了起来,“真想回家去看看……”接下来想说,看看婆母那一张脸,只是这话不能让乔安听到,忍住了没往下说,笑问道,“做儿子的,眼睁睁瞧着父亲纳妾,也不阻拦?”
  乔安苦笑道,“麦穗没瞧见当日的情形,我自是拼了命阻拦,可父亲老泪纵横,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险些就给我跪下了,说这雅萍象极他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他说当年负了那女子,乃是毕生之憾,如今年纪大了,每每想起夜不能寐,能遇见雅萍分明是上天给他弥补的机会,我坚持劝阻,他就要给我下跪,我硬拦住了,他冲到外面栏杆边,就要往下跳,唉,不说了……”
  麦穗咯咯咯笑个不住,这可太好玩儿了,公爹为了一个女子竟要寻死觅活?清脆的笑声撩拨着乔安,又毛手毛脚起来,麦穗回抱住他迎合,笑嘻嘻说道,“再没疼了,很舒服,很快活。”乔安双眸更加晶亮,看着她直笑,“就知道是块稀世珍宝。”正厮缠的时候,门外麦清喊道,“姊夫阿姊,可睡足了?午饭没吃,起来吃晚饭吧。”
  麦穗钻在乔安怀中,“这臭孩子,怎么都下床出屋了?”乔安堵了她唇不让说话,就听麦清唱着走了,“两只小猪,两只小猪,两只小猪呼噜噜,睡呀睡不够。”乔安和麦穗齐齐看着房门,不由就笑。
  又住了一夜,继续探索,也没怎么睡觉,第二日午后麦父发话了,“如今是腊月,眼看要过年了,各家都忙,快些回去吧。”二人依依不舍离了白水村,路上积雪消融,一地泥浆挡不住二人恩爱,马车中不时传出各种动静,王大嘴一咧,大爷又挨打呢,能被大奶奶这样的女侠痛揍,那是他的福气。
  淑娴的事,麦穗仔细想过,决定先不告诉乔安。来到东城门外,墨砚已经牵着大黑候着,看到乔安唉声叹气说道,“大爷快回去瞧瞧吧,府里这些日子遭瘟神了,太太整日拉长着脸,估计过不了多久又是一场暴风雪。”乔安点头,“预料到了,想躲在白水村不回来,岳父岳母不让。”麦穗就笑,乔安笑不出来,叹口气一路默然着回到乔府。
  进了上房,乔太太默然坐着,几个婆子垂手侍立,大气都不敢出,看到乔安进来都若见了救星一般,方婆子过来陪着笑脸,“大爷,快劝劝太太吧。”乔太太看到平安进来,狠狠一指头戳在他额头上,咬牙道,“我的好儿子,竟眼睁睁瞧着你老子带了个狐狸精回来。”乔安看乔太太的脸色,心想,爹不是说了,要好生哄着娘,将旧事告诉她,又拍着胸脯保证,娘一定会体谅,笑着唤一声娘,扶乔太太坐下,问道,“我爹呢?”乔太太握拳捶在椅子扶手上,“还敢跟我提他。”
  乔安吩咐方婆子,“请老爷过来。”乔仁泽进了屋,瞧见儿子儿媳都在,老脸有些挂不住,这都连着三天了,白日里看着自家太太脸色,想着夜里好生哄劝,一到夜里,就想去雅萍屋里瞧瞧,一进去就出不来了,老夫发了少年狂,竟夜夜生龙活虎,看着雅萍满足的脸,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乔安看见老爹进来,脸色一沉道,“爹答应我的事,可做到了?”乔仁泽咳嗽一声,“平安啊,那个……”乔安道,“别这个那个的,若没做到,这会儿就将苏氏撵出去。”乔仁泽忙在乔太太身旁坐了,“平安放心,今日定给你娘一个交待。”
  麦穗看这情形,倒像是老子训儿子,乔安是老子乔仁泽是儿子,就低了头偷笑,乔安瞪了自家老爹一眼,对麦穗道,“走,咱们回屋去。”出了上房,对方婆子道,“看好了,今夜老爷若还去苏氏房中,过来告诉我。”
  转过身去,对麦穗咬牙道,“儿子还得管老子的房中事,天下奇闻。”麦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一直憋着呢,我觉得你才是老子。”乔安就握了她手笑,牵着她手进了院中,秀禾迎了出来,肖婆子跟在秀禾身后,瞧见二人携手,不由一惊,再瞧麦穗面色水润杏眼流光,分明是受了足够的滋润,又看看乔安,眉目含笑嘴角含情,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我这差事只怕是难以交待了。
  找了托辞来到上房,待要跟太太禀报,就见房门紧闭,只方婆子一人立在廊下,旁的都远远回避了,看一眼西厢房,绣帘低垂没人一般,方婆子瞧见她走了过来,“老爷正哄太太呢,你有事?”肖婆子转了转眼珠,“方家大嫂可瞧见大爷和大奶奶的情形,我这心里担忧啊。”方婆子心想还有那浣花汤呢,就算是同房也不怕,却不告诉肖婆子,只让她担忧去,一笑说道,“太太总夸肖家嫂子素来机灵,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乔仁泽在屋中搂了乔太太,先抚慰她一会儿,笑道,“想着你呢,不过一时图个新鲜,这两日没有过来。”乔太太冷哼道,“老爷这可是宠妾灭妻。”乔仁泽笑道,“她能跟你比吗?不过比小丫头们稍有些脸面,你又何必跟她计较。凤娇啊,我在路上遇见她的时候,一眼瞧见她,这心中就想起了往事……”
  “往事?”乔太太紧锁了眉头,乔仁泽叹口气,“凤娇也知道,当年我为了凤娇,负了我们村子里一个姑娘,我们是从小定的亲,可我喜欢上凤娇了,不得已退了亲,那个姑娘一时想不开,竟上吊自尽了,年轻的时候觉得没什么,是她自己想不开,与我无干。这些年年纪大了,想起来就觉得愧疚,有时候夜里梦见,吐着舌头披头散发看着我,满头冷汗醒来心中发虚,也回村子里到她坟头祭奠过,还是做噩梦,雅萍呢,和她长得十分相象,几乎一模一样,兴许老天给我个机会,让我赎了罪孽,也好多活几年。”
  乔太太低了头,“当年,你只说退亲了,两不相干,没说过她上吊啊,怎么还闹出人命来了?”乔仁泽叹口气,“当时我们成亲在即,大喜的日子,何必说这个添堵。”乔太太笑笑,“这么说,她很在意你,要不怎么会上吊?”乔仁泽笑道,“瞧你,吃死人的醋。是父母之命,没常在一处,没什么情分,就是雪兰她性子烈,一时想不开……”乔太太说声等等,立了眉毛问道,“她叫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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