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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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娉婷飘飘然道:“谁知道呢?但他既为前朝皇族,所藏之物应当不容小觑。”
  我的心漏跳一拍,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你、你说谁是前朝皇族?”
  她见我手抖的脸扇柄都握不稳,颇有些困惑不解,“怎么,公主莫非不知君锦之乃是前朝瑞王么?”
  烛火啪嗒一声响。
  多日以来,萦绕在心中的迷雾忽然被剥开,我倏尔抬眼,自武娉婷的眼中望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君锦之是前朝瑞王,宋郎生是前朝瑞王之子。
  如果是这样。
  当真是这样。
  父皇害死的不仅仅是宋郎生一家,更是赶尽杀绝毁了他的所有。
  于君锦之而言,所谓的谋逆,从来只是想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么,我与驸马之间隔着的,远不止是家恨。
  更有国仇。
  ——————————————————————第二更,前更也修——————————————————————————————
  “公主?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大抵是我出神的太久,武娉婷亦然不安,我摇了摇头,再也无心作别,就这般步出厢房。
  我曾问过宋郎生,仇报了么?那时他回答:算报了。
  我不明所以。
  何谓才算报了仇?
  他是否知晓自己的身世?
  若知,是怀着何种心做这个驸马,何种情承认自己喜欢上我?
  若不知,若是始终不知……那么在揭穿真相之时,又会如何抉择?
  猛地想起那晚,他对我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又要有什么人什么事让我们分开。”
  当时,我想掏着心窝回他一句我也是。
  正因我们惧怕离开彼此,才会隐瞒彼此。
  然则,记忆总会有复原的一天,真相亦会有水落石出。
  何苦要等到山穷水尽之时,让上苍决定我们何去何从?
  聂然见我下了楼,紧步跟上前来,道:“谈好了?”
  我呆呆看着聂然,脑中瞬时划过不少事,顿了顿,方微微点头,想说就此别过,改日再叙。但刚踩出一步,视线竟莫名糊了糊,一阵眩晕让我险些站不住脚。
  聂然眼明手快扶定我,问:“公主可感有恙?”
  我勉力定神揉了揉眼,“无恙,近来偶尔如此,应是身子骨没养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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