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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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陈太公的见证下,谢初辰回房证明了下自己锁骨处的守宫砂。守宫砂是贞洁的象征,陈太公这一确定,使得众人望向谢初辰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和同情,看向这位口口声声说与谢初辰通-奸的女子时,则是满目愤怒!
  侮辱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子,在东魏国十分令人不齿!以至于昨日那些辱骂鄙视谢初辰要求重罚这位淫夫的萧府下人们,此刻都愧疚地垂下了脑袋,尤其是刚才指证谢初辰偷情的云喜。
  他慌慌张张地低着头,悄悄混进人群里往后着。
  “说!是谁派你来陷害初辰的!”萧晚面色阴冷,墨色的双眸投射出慑人的暗芒。她如玉的手指紧捏着女子的下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冰冷的杀气直面扑来,惊得女子一阵后背发凉。
  她显然没有想到传闻中的草包大小姐竟有着如此逼人的气势!
  目光潜意识地望向萧晚身后的季舒墨,但在萧晚望去时,她冰冷着神情,一字不答。
  “嘴倒是挺硬的。”萧晚轻轻一笑,一脚踩在了女子的胸膛上,随后望向陈太公和萧玉容,认真地说:“祖夫,母亲,初辰每晚都与我在一起,又是处子之身,与这位女子口中所说的大相径庭,这很明显是一场漏洞百出的栽赃。晚儿认为,应该严刑逼供,问出真凶!”
  萧玉容早已发现这件事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萧晚的反应。
  见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人,聪慧了很多,萧玉容满意地点点头,沉声吩咐:“萧一,这女子就交给你审问了,可别让她轻易死了。”
  萧一是萧玉容的贴身侍卫,武功卓然,审讯的手段亦是一流。萧玉容一声令下后,她立刻朝着五花大绑的女子走去,将她拖出大厅审问了起来。
  柳氏一惊,连忙急道:“妻主,谢初辰虽是清白之身,但也不能证明他没有背着大小姐和其他女子私会,说不定此人为了保谢初辰的安全,故意在被生擒后说出漏洞百出的话语,让大家证实谢初辰的处子之身,从而还他清白。但谢初辰嫉妒季公子才貌双全,恶意栽赃季公子偷玉镯和对季公子下巫毒之术,是不争的事实啊!更何况,他还恶毒地刺伤了轻如……这可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啊!”
  柳氏认为,季舒墨在萧晚心中的分量,绝对无人能及。只要提及谢初辰欲陷害季舒墨,萧晚就不可能护着这个毒夫。而提到谢初辰刺伤萧轻如这件事,则是希望萧玉容和陈太公能恶惩这个伤人凶手!
  听到柳氏提及自己,季舒墨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暗自鄙视他的愚蠢,竟将他牵连其中。但他的目光却又控制不住地望向萧晚,想知道这一刻,她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关于初辰刺伤妹妹一事,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萧晚低低地说着,冰冷的眸光霎时刺向了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萧轻如,“希望妹妹能在祖夫和母亲面前好好地解释清楚。”
  见萧晚完全忽略了谢初辰对他栽赃的证据,而是先提及了谢初辰刺伤萧轻如的事,季舒墨的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突然被萧晚点到名字,萧轻如的心一个咯噔,只见萧晚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幽幽地笑着:“昨晚,这位所谓的奸妇中了云嫣的毒针,这针上的药物,散发着金凤蝶可闻到的气味。画夏为此追踪了一个晚上,终于在清晨将其生擒,押到了我的面前。请问妹妹,既然她和画夏一直在一起,昨夜亥时何来柴房救初辰呢?”
  正常的男子不可能将自己差点受辱的事情告诉妻主,而且就算萧晚要怀疑她也没有证据,毕竟谢初辰是清白之身,而她却受了重伤!
  现在萧晚一定只是单纯地想要刁难她!她只要一口咬定没有,何惧萧晚!
  萧轻如低垂了眼睑,沉声地反驳:“当时夜深,都是蒙面女子,所以妹妹认错了人,应该是有其他女子来萧府想救走谢初辰。”
  “那对她的武功路数呢,你可还有印象?”
  “当时没过几招,并不太清楚。”
  见萧晚不依不饶地盘问,萧轻如捂着自己肩上的伤,甚是委屈地补充道:“大姐,你为何要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你不可因为谢初辰是处子之身,就相信他没有偷情,那女子可是妹妹我亲眼所见。谢初辰可是为了放跑那名女子,特意刺伤了我啊!我才是受害者啊!”
  “好一个受害者啊!”萧晚望着萧轻如,眸底闪烁着浓浓的嘲讽与不屑,冷得骇人,“妹妹的武功这么好,初辰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儿,怎么刺伤你的?”
  萧轻如肯定地说:“他趁着我不备,从背后偷袭。”
  “背后?可是这样?”冷冷地打断了萧轻如言辞灼灼的话语,萧晚忽然朝着萧轻如袭来。
  众人皆惊,不明白萧晚为何突然朝萧轻如发难,而萧轻如更是没想到萧晚竟敢在陈太公和萧玉容面前对她动手。
  毫无防备的她,肩部猛然一痛。
  只见萧晚竟然手握着簪子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左肩上!
  隔着衣服,萧轻如仍能清楚感觉到,簪子刺入肩部的阵阵寒意。她惨叫一声,运起八成的功力,一掌朝着萧晚的胸口拍去,谁知却被萧晚瞬间化解了招式,将她的胳膊反手扭到了背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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