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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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带过女人回家。”
  林初戈略一挑眉,黑白分明的眼看住他:“哦,意思是通常在外面解决?”
  他唇角微翘,趁她不留神,将指尖的陈醋涂在她脸上:“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不要拐弯抹角。”
  她不满地瞪他,手背胡乱地擦拭脸颊,嘴硬道:“我不想问什么。”
  林初戈掉身出了厨房,一分钟后,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向浴室走去。
  菜已出锅,莫行尧端着碗筷走到客厅,坐在饭桌前等待她,等待半个小时,饭菜热度被空气吸食,她也未从浴室里出来。
  他踌躇几秒,起身踱向浴室,不声不响地打开浴室的门。
  立在花洒下的女人并没发现有人进来,身躯光裸莹白,只着一件黑色蕾丝底裤,她蹙着眉曲着胳膊扣胸衣的背钩,灯与影更衬得她曲线玲珑曼妙,双腿纤瘦白润。
  同背钩奋战许久,好容易才扣上,勒紧肩头的细长带子悄然一松,林初戈本能地双手交叉捂在胸前,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后背,她惊觉浴室里多了一个人。
  她又气又恼:“你进来干嘛?!”
  他不搭腔,耽溺于她洁白细腻的颈项,轻柔连绵地吻。
  他的唇从颈边滑至肩头,手自腰间溜至胸口,握住丰盈娇软的白鸽,与他掌心的弧度格外贴合,惹人怜爱,惹人低叹。
  林初戈心里还记着一笔账,忍气吞声任他揩油,单手绕到背后,凭着记忆摸到花洒的开关,嗞啦一声惊醒梦中人。
  冰冷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莫行尧眯起眼,怔忪地揾了揾*的脸,短暂的疏忽,他的头发衣服全湿透了,衬衫底下腹肌的形状暴露得淋漓尽致。
  林初戈关上水,笑得狡黠:“消火降温。”
  男人的眼眸像夜色那般黑,沉着脸看她一会,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她哼地笑起来,迅速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出了浴室。
  莫行尧恰好从卧室出来,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灰色西装。她正想逗弄他,他却目不斜视地绕开她,大步迈出玄关,嘭地摔上门。
  ☆、第17章 密云暗涌(1)
  每一个城市都有这样一所高中,重点大学的升学率高得叫人咋舌,数以万计的学生头悬梁锥刺股做梦都想考上。在岱城,定中便是一道难以攀越的门槛。
  一进会堂,林初戈一眼就望见坐在第三排第二个座位的男人,较之平庸的旁人,他独一无二,她无法不注意到。
  莫行尧端端正正坐在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黑衣黑裤,眼神锐利湛然,神清骨秀,自有英姿,却带着旁人不得近身的疏离。仿佛他是在维也纳歌剧院听莫扎特的《唐璜》,而非在吵闹窄小的会堂听《义勇军进行曲》。
  他左手边是陆江引,外人眼中温润谦和的陆少,此时懒懒歪在椅上,大剌剌地跷着二郎腿,鼻中哼着国歌,穿一身白,眉眼柔和似玉,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撩人入骨,顾盼之际却透着一丝痞气。
  “哎呀呀——”瞥见她,陆江引唱戏般拖长嗓音,“林小姐一个人来的呀。”
  他撇下她同陆江引鬼混几天,在公司见了她也爱理不理,林初戈心火烧得正旺,偏这陆江引还火上浇油。
  林初戈抬脚踹开挡道的腿,一声不吭地坐进最里面一把椅子。
  周围坐满了人,陆江引拍拍裤上的鞋印,咽下溢到嘴边的脏话,转头对莫行尧说:“整天对着一只母大虫,驯兽师都不及你勇猛,兄弟佩服。”
  莫行尧慢条斯理地瞟他一眼,没吱声。
  林初戈耳尖,隔得老远听见有人骂自己,再者气莫行尧视若无睹的态度,轻哼一声:“黑白无常,一个比一个能装,病院预先留两号床,免得精神分裂无处可躺。莫少陆少天生的戏骨,下海拍戏踏平演艺圈坐拥名模独揽奥斯卡指日可待。”
  她声音娇柔却不甜腻,用说书人的诡异腔调念出来,使得夹在两方火力中间、疏疏落落的几个老同学都笑出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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