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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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心思复杂,知道太子息怒不辨,可是也不知道佟佳氏乌雅到底做出来了什么事情。她转念一想,又说:“把佟佳氏乌雅带过来,本宫倒是想问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霍乱宫纪的事情!”
  此时此刻佟佳氏乌雅已经脸色苍白如纸,眼眶乌青,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一点不复当日容貌。她深深地垂着头,跪在毯子上,低声啜泣着。
  皇后轻轻押了口茶水,抬眸看她:“乌雅。本宫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可是你到底做出来了什么事情,叫太子如此动怒?”
  佟佳氏乌雅闻言一僵,抬起头,虚弱不堪的低下头道:“民女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皇后心里有几丝疑虑,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之事,那为何旨意如此严重!
  她又清了清嗓子:“你且不要害怕。告诉本宫,你昨夜里都做了什么事?”
  昨夜里……难不成是她?佟佳氏乌雅心底一颤,可是这话要怎么说出口?太子妃娘娘要同她共宿,难不成太子殿下是因为这点生气的?可是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想到这里,佟佳氏乌雅也不敢说话了,深深地垂着头,再也没有吐出只字片语。皇后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也便挥手:“你下去吧。”
  “是。”
  坤宁宫里仿佛一瞬间宽敞了起来,只是皇后心中总是不踏实,喃喃自语道:“要变天了……”
  此时,诺大空荡的东宫宫殿依旧寂静。榻子帘幕重重,里面的风光艳丽。诸祁早就醒了,支着头,半睁着眼,脑海之中或许是回忆着昨夜里的火热,或许是臆想着要做些什么事情来补偿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怜的宝珠依旧什么都不知晓,紧紧的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的地方或许还残存着几颗晶莹的泪珠。泪渍半干,变成了浅浅的粉色痕迹。留在腮边,看起来动人极了。
  她总是缩着自己的身体,像个小娃娃似的,离诸祁不近。每次发现她这样,诸祁总是心里郁结,轻轻把她扯过来,再把她小小的头颅靠在自己胸膛前,离心脏最近的那个位置。仿佛就因为这样,宝珠才不会离他而去。才会永远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直到外面的声音打破了罗帐里的静谧景象。宝珠也被惊醒,先是半颤了睫毛,一时半会儿没有睡醒,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诸祁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吧宝珠支起来的脑袋重新按下去,低语道:“不急呢,还早。”
  江宝珠实在是困,又累。于是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睛,又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她依稀记得昨夜里有什么事情来着……想着想着,就又睡过去了。
  诸祁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耳垂,后来又在她柔软的唇畔上啄了一下,才起身给她裹好锦被,叫宫女们更衣。
  今日的早朝皇帝看起来脸色虚弱疲惫,似乎又是生了场病,早早的就下朝了。满朝文武都纷纷劝说皇帝要静心养好身体,毕竟身体才是本钱。可是话虽如此,朝堂之上繁杂之事如此之多,皇帝又怎么能够静心呢?
  诸祁没有在皇宫里多呆,早早回了东宫。路上,乘风跟在他身后,低声道:“那人快要出来了。”
  诸祁长眉一皱,手上捧着的骨扇慢条斯理的打开,又合上:“消息放出去了吗?”
  香车宝马慢慢的行驶在宽敞的青石板路上。只是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乘风点头,压低声音:“今天傍晚便会有效果。”
  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午后宁德顺府上已经传过来了消息,说是太子府上有重物在书房。宁德顺倚在榻子上,左右各有两个美女环肥燕瘦,伺候着他饮茶。宁德顺自然没有多想,打开纸条,眠月身穿着轻薄纱衣立于左侧,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心底更加了然。
  宁德顺放浪形骸的笑出声音,走了几步,把纸条绑在信鸽腿上。双手一扬,信鸽便飞往东南方向。宁德顺成竹在胸,左边一个摆手,把眠月搂在怀里,压在了榻子上。
  他那肥头大耳的脸上咧嘴笑着,油腻腻的手指捏了捏怀中美人的脸颊,道:“小美人儿今儿个爷高兴。你今儿怎么这么俊?把爷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眠月心里厌恶,但是依旧笑着说:“爷今儿兴致高,我哪里能够扫兴了呢。”
  她故意把红色的纱衣向下拉了二寸,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胸脯来。这样香艳的视觉冲击,宁德顺早就不知道天南海北了,刚要低头啃咬,突然颈间一股大力,晕死在美人身上。
  眠月身上一松,得了空儿,把身上压着的死猪头扔在地上,用力踹了踹,把衣襟拉好,嘲讽道:“就你这个猪头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还敢往姑奶奶身上蹭。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完,她向旁边站着的两个姐妹儿悄悄使了个眼色,挤出房门,轻轻关上门。
  门外边站着的侍卫看见她,眼里露出垂涎,但是碍不住面子,道:“眠月姑娘这是去哪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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