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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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拉着江宝珠扭头就走。
  江宝珠心里打鼓,只能干巴巴的回头喊了一声:“老伯,您先走吧,我没事!”
  王老伯仍然担心至极。诸祁却觉得这个人对江宝珠别有所图,若是刚才他晚了一步,珠珠岂不是可能早就被他带走了!
  想到这里,诸祁眉眼彻底沉下来,低声对乘风吩咐:“处理了他。别叫不相关的人来这里乱晃。”
  江宝珠愣住了,气急,跺脚想要使劲儿把手扯出来:“诸祁!你说什么?老伯有什么罪过呢?我不过就是和他在路上遇见了,多说了几句话!处理了他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这样!”
  他天性凉薄暴虐,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江宝珠心里慌乱害怕,诸祁脸色更加不好,冷冷的质问道:“若是我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同他一起走了怎么江家也好,私塾也好,就只有我的东宫不好?只有我身边不好?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江宝珠心里急得发慌,却被诸祁紧紧的抱走,搂在怀里。他胳膊发力,像个石头似的坚硬,江宝珠挣扎不开,脸上别憋红,难堪道:“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不能动他!”
  她被扔在马车里,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垫子里。诸祁欺身而上,眼角通红,他心里焦急,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如果她离开他了该怎么办?想都不敢想!江宝珠看着他,眼底激出一层薄薄的泪花:“你怎么能这样?连说句话都不行吗?”
  诸祁深深地吐了几口气,心脏跳的厉害,血液像是喷薄而出,他伸出手攥住江宝珠额前的青丝,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得了魔怔一样毫无逻辑的重复:“不行……珠珠不能离开我……不能和别人走……”
  说着,他在她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轻柔至极,缠绵悱恻,两个人呼吸相交,气息暧昧,江宝珠只是躲,向后缩——这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够做出来!怎么那样心狠?
  诸祁看她没有反应,垂下视线,眸子里清亮,却透满了哀伤,他又把唇印在她唇畔上,像是发泄似的印上自己的烙印,珠珠,你只能是我的。不能离开我,想都不要想。
  江宝珠心里抗拒,泪花夺眶而出,脸颊两处都是湿濡。诸祁皱眉,怎么这样咸?他一顿,对上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灿若星辰,里面的泪水却不是为他而落的,那眼神空空荡荡,也没有他的身影。
  “你是不是讨厌我?珠珠?”
  “可是你怎么能讨厌我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用力吻住她,那吻深沉热辣,他想要溺死在她的泪花里。他真的不想伤害她,却又不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江宝珠受了惊,捶打他的脊背,可那力气小极了,像是蚍蜉撼树,不能影响他分毫。
  到了东宫之后,江宝珠的唇畔又是肿胀的。整个人神情恍惚,手指哆嗦着被诸祁攥在手里。
  诸祁把江宝珠放在榻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关上殿门,仔细想了想,落上了锁子。
  那铜质的锁子闪着寒凛的光芒,似乎阻断了她所有的路。江宝珠慌了神,拼命的拍门:“诸祁!诸祁!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把我锁在屋里呢?”
  诸祁皱眉,珠珠,你就呆在里面,安安心心的呆着。这样你才不会乱跑,你才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江宝珠心中惊恐,像是无路可逃的幼鸟扑棱着翅膀,她大声喊道:“诸祁!你听见了吗?我讨厌你!你怎么能把我关起来呢?!……你开门!”
  诸祁顿了顿,难过的低垂着头。他簇起眉头,指尖扫过江宝珠留在他手臂上的红肿抓痕。
  你讨厌我吗?珠珠?
  诸祁似乎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直直地站在殿外。日头那样高,他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闻梦和其他的宫人早已经噤若寒蝉,只是干着急,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我说太子殿下,您一个大男人,呆呆的立在这里做什么呢?”
  裘凛身披着花纹繁丽的狐氅大衣,得得瑟瑟的拍了拍诸祁的肩膀。诸祁瞥他一眼,嘲讽道:“这么热的天,你也真不怕捂出痦子来。”
  “此话差矣。”裘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大衣:“这可是香阑姑娘亲手为我绣的。我怎么能不穿呢?”
  诸祁皱眉嫌弃,一把甩开裘凛的胳膊:“离我远些。你日日里去那些风花雪月的场所就罢了,可别叫你府上瞧见了。”
  裘凛细细看了看诸祁脸色。啧,黑的像千年老炭。“谁敢惹我们太子殿下?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看诸祁仍然是冷冷的,裘凛似乎是恍然大悟:“女人?”
  他连忙拉着诸祁坐上马车,到京城一家著名酒楼吃酒散心去了。看兄弟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不救不可呀。
  第32章 歧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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