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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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有点怕疼。
  成蓉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笑道:“也是,该教的都教了,还紧张些什么。”
  她又拉过文子熹手道:“你放心,应该不会太疼,也不会太长,你只放松便是。”
  文子熹羞赧:“好啦。”
  吉时很快就到了,迎亲的队伍热闹,文子熹头上罩上一张红巾,被喜娘扶进了花轿。
  婚礼的礼仪流程式地繁琐,一举一动皆要按着规矩,丝毫马虎不得。
  文子熹穿着一身厚重奢华的凤冠霞帔,眼前除了她的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她被人牵引着,只听见司仪在一项一项布置各项流程,听见喜乐奏响,听见宾客在欢呼鼓掌。待得夫妻对拜时,她弯下腰,听见宁淮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她一声“娘子”。
  这一世总是没辜负,她蒙着盖头,噙着泪一笑。
  忙了一天,文子熹终于被送到新房,余人都退下,余她一人在乖静地等她还在回见宾客的丈夫。
  文子熹坐在婚床上,不久便听见了那声开门响。
  后来的一切好像都很顺理成章,掀盖头,合卺酒,亲吻,样样都在文子熹意料之内,但唯有一件事,她却从来未料到过。
  就好像不知道一个素来温文的书生,长衫笼罩下确是那样的一副结实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身板。
  他喝了酒,却未醉,唯有火气在酒的添补下越烧越旺。
  气盛的少年人强自温柔,耐心地用唇舌把人哄得温顺,一直逼得那人走投无路,放开了所有,像是抱着一块浮木半悬在一望无际的海里,任由翻滚的海浪对其胡作非为。
  明明已经温存了好久,她在他攻入的时候却还是痛呼出声来。
  她的一呼一吸带动全身,强自温柔了许久的少年终受不了,遂了本能麻着头皮开始撞。
  宁淮来回间很快便得了那趣儿,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够,像是安静了些。他便一边疼着她,一边俯身去吻开她紧咬的唇,吻柔她绷直的颈。
  一声娇娇的呜咽刚从她红艳的唇中传出,立马便被那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得破碎不堪。像是一首不成歌的调子,却听酥了人骨头。
  她被他吻开了口之后便再也忍住不,一声一声叫得格外动听。她抿住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哪样暧.昧的声音,却又被他突然的猛攻撞得根本来不及停止。
  文子熹攀不住他肩,只能死死抓住身后被单揉啊揉。
  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难受吗?疼过了也就不难受了,欢喜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欢喜,她只知道她的阿淮,正让她如溺温渊。
  后来她开始一声声叫他“阿淮”让他缓缓,他倒愈加欣喜,捞起一条玉藕似的腿儿挂在臂间。
  她又叫他“淮哥哥”求他轻轻,他却吻着她嘴儿一下子顶得深深让她呼不出声。
  再后来她干脆叫他“宁淮”道她委屈,他却开始一声声地唤她“娘子”。
  直到有白溢出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地哭了,眼泪顺着脸颊颈间一直往下流,和他滴落的汗液混在一起。他一边柔声哄着吻干她的泪,一边让她的哭声随着他的挞伐变换着嘤嘤的调子。
  夜,本长,但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便变得格外短。
  至少对他来说是。
  ——
  日光透过红帐照进便变得柔和,文子熹悠然转醒,身上有些酸疼。
  睁眼,昨夜同榻而眠的男人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她,眼角还残存着一份未消散完全的餍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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