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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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学的时候”,霍之汶突然换了话题,“我坚持寄宿,每晚下晚自习之后,就这样踏着夜色一直走一直走。如果我知道今天走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当年在酒吧内,我不会让自己只身走出去。”
  她话落,席宴清忽然放开从背后拢住她的手臂。
  霍之汶刚想回身,他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到她身前蹲了下去。
  “别只看,上来。”
  霍之汶拒绝:“不行。”
  席宴清拍了下自己的宽阔的脊背:“第一,我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好,不会亏待勉强自己,我背的动你。”
  “第二,你抢了太多该我说的话,我总得抢你想做的一件事。”
  “成全一下?”
  这件事就是背她走这段路?
  霍之汶怔了下,记起自己当年在见到他的初个夜里,问过他是否要她背。
  那个时候更年轻,还会冲动,还会心血来潮。
  如今在商场上摸爬了这几个年头,还没伏上他的背,她已经开始想要嘲笑自己。
  ***
  将霍之汶的重量都覆在脊背上,席宴清这才开始回应她的回忆:“中学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个国家,后来带我离开的母亲去世,因为我哥——商浔,我回来待过几年。不长,很快又离开。”
  “然后出现了你熟悉的那个kerwin。走过很多地方,都没停留太久。”
  都是过客,从不是归人。
  “中学的时候,如果你遇到我,应该会很嫌弃。”
  席宴清突然自己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只认字母,不认人。还擅长打架。”
  霍之汶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差不多。没有人知道我是霍岐山的女儿,中学的时候我有很酷的短发,比很多男生还要挺拔的身高,田径倒是好手。偶尔受人所托欺负一下男生,通常两耳不闻窗外事。”
  好像生来匹配。
  幸好那些年他人有眼无珠,幸而那些年他们对他人的示好敬谢不敏。
  霍之汶没有问起,但席宴清此刻突然想要向她解释:“我先认识你,才知道霍之汶是你。”
  “就这一句?”
  霍之汶听着席宴清清脆的脚步声,突然问:“觉得你要没戏会英年早逝那晚给我打的那个电话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最后咬牙没说出来的?”
  “……没有。”
  “确定?”
  “确……定。”
  “今年你在重症监护室度过的那个生日,我一直有礼物打算送你没有合适的时机。有没有?”
  “礼物有是可以,那个真没有。”
  “想用嘴开蛋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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