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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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子也跟去容王府了?”
  刘安一顿,不再流利了:“这……不知,还请陛下稍等,奴婢这就去查个清楚。”
  他说着,抬腿就要走。
  “不必了。”同熙帝叫住他,“朕不想知道了,你下去吧,让朕静一会儿。”
  刘安看着同熙帝,动作迟疑,不再动了。
  同熙帝见到他这样,厉喝一声:“没听到朕的话吗?!”
  刘安忙应几声是,倒退出去了。
  同熙帝待到刘安完全退出去了,这才放松自己,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这个刘安……”他勉力拿起喝剩的茶,胡乱地吞咽几口,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缓缓叹气。
  龙椅之前的桌案上,各地送来的奏折分门别类的整齐摆放好。
  ——这些都是刘安做的。
  同熙帝处理奏章不喜人多打扰,往往是只留了刘安一个,他识字又识趣,该怎么做心里都有个数。
  “总比是一头白眼狼好。”空旷的大殿,同熙帝无力的声音悠悠响起。
  他坐了会,自觉已经恢复好了,又走桌案那里,在最矮的那一叠奏章里抽出一本,奏折最后龙飞凤舞的签了一个人的名字——容绪。
  这是一封正式请封容玦为容王世子的奏折。
  御笔朱批,鲜红浓厚的朱砂墨水,在纸上滴落一个红点,同熙帝一顿,终究还是挥笔。
  ——准奏。
  容玦这个容王世子,其实一直都没有正式的仪式圣旨证明。只不过是容绪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大家都这么称呼罢了,久而久之,竟然没人记起这件事来了。
  原本容绪也不在意的,在他看来,无论同熙帝认不认,容玦都是他的儿子,漠北也迟早是他的。
  首先提起这事的还是谢流。
  “还请王爷多做考虑,世子虽然是您的儿子,却不是名正言顺的世子,这样一来,若是以后陛下想要收回容王这个爵位,可是有由头的。”
  容绪啧了一下:“也就你们喜欢玩这种肮脏的把戏,没那道圣旨阿玦就不是儿子,简直可笑。”
  谢流眼皮都不抬一下,他置身马上,不急不忙的拉着缰绳:“这可不怪我。”
  他们一行人已经进了定京城,热闹的街道人群自动分开,两边的酒楼商铺都有人站着,好奇地看着他们。
  谢流听到两边都有人赞美容绪的相貌,英武大气什么词都有,到了他这里就是这样的:
  “这个豆芽菜是谁,哪来的脸与容王同行?”
  “这个小白脸,弱不禁风,怎的骑那么高的马都不掉下来的?他真的是从漠北来的?”
  谢流:“……”怎么说他都是漠北出来的,要是不会骑马是要笑掉谁的门牙?!
  想当年……
  他甩了甩袖子,定京的百姓眼神真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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