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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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熙帝看不上蛮金,觉得其不过是一个蛮荒小国,就算是有容玦居霞岭一事,他也不甚在意。
  “蛮金穷苦,严冬时期,果腹都不能,难免有饿得很了的过来。”同熙帝漫不经心道,“不足为虑。”
  齐波道:“区区蛮金,也就是穷得不行的时候来打下秋风罢了,世子殿下何必如此忧虑?”
  那是因为你脑子不好啊。
  容玦克制着极力想翻白眼的冲动,白露在进宫之前对他叮嘱了几句,让他看清形势再做打算。
  孟文彬紧随容玦,容玦怎么做他就跟着怎么做。
  定京形势复杂,两大皇子派系已经初步形成,容王府在大齐的地位举重若轻,他偏向哪边对皇位的影响是很大的。
  现在的他就是一朵还没开的花,吸引了所有等待的蜂蝶,端端看他要为谁开了。
  容玦的态度和同熙帝相左,虽然没有不欢而散,但这之后也算不上多愉快就是了。
  同熙帝不肯重视蛮金,特别是在容王府如此重视的情况下,他更不想搭理。
  最后,同熙帝也不留容玦吃饭了,让人送他们出去后也借口还有政务要处理将几个儿子打发走了。
  容玦和孟文彬踏出御书房,一同走在宫道上。刘安在前面为他们引路。
  临到宫门,容玦对刘安低声道谢。
  刘安道:“殿下不必多礼,这宫内有时候最讲究的就是恩情了,殿下居霞岭救命之恩,安永世难忘。”
  孟文彬道:“此次护送殿下入京,虽是由家父负责,但若是陛下知道他当时也在居霞岭,会不会重视一些?”
  对于居霞岭的蛮金人,漠北上下都是严阵以待,待他回去后,这些也要上报。
  刘安笑道:“小将军,圣意之所以难测,就是如此。谁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孟文彬挠头,叹气道:“这定京我也不能久待,也该回去了。王爷很快就要开始巡视边关,这蛮金人不解决始终是梗在喉咙里的一根刺。”
  偏偏居霞岭又不是在漠北。
  刘安看向容玦:“若殿下真是有心,此事还要多费些心思。”
  容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多谢公公提点。”
  刘安行了一礼,送别容玦。
  “殿下,我总觉得……刘公公似有深意啊。”
  “也许吧。”容玦眼也不抬,“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话本小说里,宫闱阴深,所有人都戴着一个面具,两面三刀的……”容玦踏上马车,低声念了几句,随后话音一转,“不过,又与我何干呢?”
  “殿下说得是。”将容玦扶上马车后,孟文彬也跟上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无用功。”
  “……”
  “殿下,怎么了?”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如此深刻的话。”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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