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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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你脸怎么都气红了?”
  暮婵一愣,遂即知道他耍自己,又羞又恼。
  沈琤忙咧嘴:“完了完了,你这气生的太大了,耳朵都气红了。”
  暮婵总不能将耳朵藏起来,略显心虚的道:“是这里太热了,我要出去透透风,大人自便吧。”
  大事不妙,得意忘形,调.戏的太过分把人惹生气了。他连忙起身追出去:“我正好也热了。”
  暮婵一听,立即转身:“算了,外面也不见得凉快。”
  正巧沈琤追了上来,她这一转身,正好撞进了他怀里。
  第7章
  正常情况下,沈琤都巴不得来点身体接触,眼下“投怀送抱”,立即将两条胳膊搭在她双肩上,环住她,为了表现自己的无辜,口中道:“哎呀,你撞到我刚才的旧伤上了,疼死了疼死了。”说着,身子还往她的方向压去。
  暮婵先将他当做真的受伤了看待,一边推他一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扶你快去歇着吧。”发现推他不动,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当真捶了他胸口一下:“是不是这儿疼?”
  沈琤见她警觉了,怕收不了场,赶紧自己揉着心口道:“是了,就是这儿。你这一撞一打,我怕是要落病根了。”说着拿眼睛瞟她,就差说出你得负责了。
  她努努嘴,似要说什么。
  偏这时,就听凉棚外有人报告:“大人,水榭中有人要硬闯出来跳湖自尽,已经被属下们拦住了。”
  沈琤这才想起还有陈实那一帮人:“说刺客都招了,跟他们无关,放了他们归家罢。”
  “是。”
  因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她清醒也找回来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许多事,你休息罢。”
  “我哪能休息。鲁子安若是把娄庆业抓回来,我这一夜就别想睡了。”沈琤正想嘱托她早些睡,忽然想到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你之前说过,等我和陈实他们的宴请结束,就来找我。现在我就在这儿,你也不用再找了。”
  暮婵记起这个约定,侧身扶额,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沈琤手脚麻利的从桌上找到没动过的酒杯,摆好两樽,将玉酒壶一撂:“忙了一晚上了,口干舌燥,正好喝上两杯。”
  有娘子作陪,千杯不醉。
  “你心口不疼了么,能喝酒吗?”
  这话听着像关心也像讽刺,沈琤眼珠转了下,决定当关心来听:“疼是疼,但不能浪费你一番美意,你肯略备薄酒招待我,就是疼死我,我也要笑纳。”
  毕竟自己承诺的,只能大大方方的履行诺言了。暮婵走到他跟前,纤纤玉指勾起壶柄,琼浆缓缓流淌进酒盏中。这空隙,暮婵感到他的视线,知道他盯着自己看,瞥也不敢瞥他。
  沈琤像掉入了一个瑰丽的梦境,一切遂心遂意而又美好的不真实。
  他见她赛雪香腮浮着一层红晕,说不出的娇俏可爱,心下一动,想亲上一口。
  沈琤心想,不管了,大不了挨一耳光!
  且慢,不行!应该不止挨一耳光那么简单。
  正欲行不轨之时,又有人报:“副将庞新杰、行军司马秦飞柏求见。”
  想来是他遇刺的消息传了出去,属下来探望他的安危。
  你们不来探望,老子好的很,你们一来,老子就不好了。沈琤握着酒樽,想打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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