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楼梯上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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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们的赵姬夫人邀请,他能进去后院?
  因而张静涛当日才很淡然就进了质子府,而之后,赵姬夫人也不会来盯着他,最多是有机会的话定会再和他见面。
  甚至就算如此,他也并未和赵姬夫人滚地席。
  这固然是赵姬夫人的维护,也是他心中知道最好还是不要碰赵姬夫人,和那些君侯争风吃醋很好玩么?
  而若今日上了乐盈,固然是可以极为满足,可这乐盈怕是日后还会和自己交往,还必然是一种咄咄逼人的交往,赵敏对自己的态度,就如前车之鉴。
  一旦出一些岔子,必然会让赵王得到光明正大来杀自己的借口。
  那时,才是真的死定了。
  然而,这么想着,张静涛再看乐盈时,乐盈的眼波中,全是期待着被他任意摆布惊人秋波。
  他顿时觉得大为不妙。
  可惜,找理由不碰乐盈是绝对不行的,这个不用试都知道,人家堂堂赵国夫人都被你看了个精光了,你不想碰?是很想死么?
  那么,要么夺窗而逃?否则乐盈恼羞成怒之下怕真的会大喊武士。
  或者,要么不管以后,先上了乐盈再说?
  张静涛这一刻只觉得可选择的方法实在太少了,他虽看过诸如:鬼谷子、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六韬、甚至开智的三国、周易等书,此刻却统统不管用,心下什么计策都用不上来。
  心中纠结,面上还不敢露出来,还要带着如狼似虎的眼神,上下打量乐盈的身体,似乎不动手,就是为了能多看几眼,要把乐盈的美丽身体牢牢记在心中。
  被这么看着后,乐盈羞涩起来,有点忍受不了了,只希望张静涛快点扑上去的样子才干脆,外面的楼梯上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也只有张静涛拥有了元气才隐约听到。
  张静涛立即想到了房间的大门上一半虽是精美的花格子玻璃,可室内暗,玻璃上又有反光,来人只有凑近了玻璃,细细看上几秒,才能看到房内的情形的。
  也就是说,来人即便来到门前,也不可能一下看清楚房里有二个人的,更不可能看清楚其中一人是他张正。
  这一点,他来时就注意到了,因当时有半扇门是关着的,就是被这玻璃挡着,他当时都没看到房内有乐盈在。
  心中顿时大喜,张静涛就道:“夫人真是让人只看着就要激动得死去了。”一步扑去,勾住了乐盈,妄为地亲吻在了乐盈的嘴唇上。
  才又倒在了卧榻上,而此刻,他的手自然也是大占便宜,他的激动更也不是假的,想到赵王曾经给他的如山压力,此刻能对赵王的正夫人,门阀所谓的王后四意妄为,岂能不让他激动?
  然而,才占了没几下便宜,门外面传来了试图推门的声响。
  房间中二人瞬间定住,都不出声。
  只是乐盈抚着张静涛心口的手却一点都不慌,并没有拿走,只眼眸中闪过冷色,扫向了房门上半的格子窗上,看清楚了来人。
  而来人,的确看不清房内。
  乐盈几乎没迟疑,等看清楚这人,就冷冷叫了一声:“谁!”
  不亏是成了王后的,那气势忽而间连张静涛都吓了一跳,就如怀里的小猫忽而变成了母老虎。
  这声音更充满了骄横的意味。
  来人一惊,听出房中之人绝对不简单,哪里还敢凑到玻璃上来,显然更想到了外面的女护卫,慌忙转身离开了。
  也说明此人来这里,是心里有鬼的。
  “竟然是春平君的人,我还以为会是廉颇的人呢,真是想不到。”乐盈冷笑了一声。
  但乐盈再不乱,此刻也没了心情再来玩颠鸾倒凤。
  张静涛自然而然放开了乐盈,但也不显得惊慌,扶着乐盈坐起,问:“夫人为何会认为是廉颇的人?”
  乐盈心志完全未乱,见他也不惊慌,十分满意,依在张静涛身边沉吟道:“这些人来接近杨武媚目的和你可是不同的,必然是要暗中通过威胁利诱来拉拢控制杨武媚,而后,便可用来算计代国公主,而代国公主,不但背后有十多万代军,还代表着赵国王室的力量,在需要时,会有很多人支持她,廉颇想当君侯很久了,代国公主实则却一直未给他实质的支持,因而前次你去的宴会上,廉颇实则是给了代国夫人一些颜色看看的,亦是刚柔并济,因此我以为廉颇会想要在燕后身边安插人手的。”
  张静涛心中惊叹,只觉得大家女子的见识果然不同,尽管这乐盈看上去很纨绔。
  而这一个观察,却绝非赵王指使,应该是乐盈自身的小小计划。
  毕竟,这王后的兄长是赵国北方临接的那燕国的大将,亦是试图掌握赵国的一举一动的。
  而且这种判断不会错,这春平君的人既然溜了,那么便是真有控制杨武媚的想法的。
  只是,他还是有点不信问:“代国公主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么?”
  乐盈轻笑说:“就如当年的文姜,齐鲁之类再外争内斗,连襄公都死于了非命,可在如今儒人嘴里犯了大错的文姜却是始终屹立不倒的,这便是文姜的影响力,哎,这文姜真是人家的偶像呢,而如今的代国公主亦是如此,对赵、魏、韩三国的王室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其到底有多少人支持,不到关键时候,艮本无人知晓。”
  张静涛心中一抖,以文姜为偶像的女人怕是很难对付,连忙问:“既然春平君偷偷派人来后楼,怎么又来下聘?”
  乐盈整理衣服说:“春平君看似来凑热闹,但无疑,他作好了失败的准备,因杨武媚绝不会要他,实则虚之,虚为其表,张正,我之前因无聊,曾到堂中内阁楼上听你们争辩了,我只是好奇,你那盒子里到底有些什么,总不会真的只有一只鸭子吧?”
  张静涛浅笑:“真是一只鸭子。”
  “怎么可能?别骗本夫人。”乐盈起身,理了理白裙,但她只有贵族小姐的娇蛮气质,却并无赵王夫人的华贵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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