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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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对严景川和陈述生硬地道别离开。
  严新立抱着又遭毒手的肾,靠在门上。
  温椒则对两人说:抱歉,是我们不好,不该直接进来的,以后晚上我们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她说着,看到水池里的严景川和陈述,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也赶紧拉着严新立转身。
  旺财跟着跑了出去。
  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严新立和温椒跟它说话的声音。
  它和严家人见过面,看来刚才是来提醒他们有人到了。
  记起刚才,陈述转向严景川:如果你想回房,我送你上去。
  谁说我要回房。严景川把下摆浸在水池的浴袍脱下扔在池边,重新坐下。
  见他似乎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陈述才解下浴袍,坐在他身旁。
  泉水微烫。
  舒缓身心的效果拔群。
  陈述抬臂搭在池边,稍稍后仰。
  后院露天,抬眼就能看到月色。
  时间过去,起伏不定的水面也恢复平静。
  严景川看着陈述的侧脸。
  可从他脸上,仍旧看不出半分异色。
  注意到身侧的视线,陈述问:怎么?
  严景川说:没什么。
  陈述转而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严景川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康复锻炼。
  他早早出院,和旺财待在一起只能保证让他精神清醒,身体机能还很虚弱,康复锻炼需要每天进行,利于恢复。
  陈述颔首: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在。
  严景川看着他,抿直良久的唇角在不自觉间终于缓和,甚至柔软:好。
  不知道是氤氲的热气太浓郁,还是轮番意外过后太浮躁。
  严景川蹙起眉头,直觉心底的冲动正叫嚣着,不肯罢休。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也酝酿着前所未有的犹豫。
  严新立的话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周围越安静,越显得吵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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