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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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二听了这话,仔细想了想柳枝的模样,的确标致的很,胸脯虽然不大,但屁股上还有点肉,只要好好养着,日后说不定胸口那处还能多长些肉出来,不说女人成婚之后,那处就会跟着大了吗?
  “要娶也是我娶,别忘了我才是二哥。”说完这话,高老二没理会三个弟弟,翻身转到墙里,当做听不见隔壁传出来的声音,再也没有开口。
  高家四个兄弟能听到的动静,高老太太跟高秀儿那屋里自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高老太太眼里带着厌恶之色,一边收拾了白天喜宴的剩菜,将鸡鸭等物端到厨房,一边小声嘀咕着:“我看她就像个不守妇道的,否则怎么一过门就勾的老大闹了一整晚,比山里头的狐狸精还厉害,说不定就是专门吸男人阳精的……”
  高秀儿躺在床里头,听到隔壁吱嘎吱嘎的响声,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申氏那张脸,气的牙根儿痒痒,明明都是女人,就因为她长得粗壮,那些男人从来都没正眼看过她,街坊邻里暗地里都嘲笑她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但今日那些男人闹新娘的时候,瞧见申氏那张脸,一个个都看直了眼,恐怕根本都记不得申氏那个女人已经三十了,还带着个拖油瓶。
  说到底,这些男人就喜欢漂亮的,真是眼皮子浅。
  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高老大这才停了折腾,申氏一宿没睡,满身是汗,不止黏黏糊糊还带着一股味儿,申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就算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出了汗也是让柳枝擦的,此刻她娇娇的搂着高老大结实的胳膊,道:“夫君,我得先擦擦身子才能去给婆婆敬茶,你帮我端盆水来,我这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高老大那张凶狠的脸露出笑容,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这才麻溜利索的下了床,很快端了一盆热水进屋。
  正文 第79章 有孕
  高老太太与高家几个小辈儿一直坐在堂中等着新媳妇来敬茶,岂料辰时都要过了,还没见高老大跟申氏出现,高老太太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她冷哼一声,冲着高秀儿道:“去你哥哥房里头看看,他们怎么还没来。”
  高秀儿点了点头,眼底露出一丝幸灾乐祸,小跑着到了新房前,刚要敲门,木门就从屋里被人打开了,对上高老大那张狰狞的脸,高秀儿眼皮子抽了抽:“大哥,你怎么起的这么晚,娘都等急了。”
  昨夜里高老大爽快的很,对新媳妇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此刻自然不忍高家人责怪申氏,开口替申氏辩解:“是我早上起晚了,昨天喝的太多。”一边说着,高老大一边扶着申氏的胳膊,将人带出新房,申氏冲着男人娇娇一笑,昨夜被浇灌了一晚上,她现在整个人都好像被蜜水浇灌出来的花似的,面颊红润,眉眼处透着妩媚,一旁的高秀儿看了,暗暗啐了一声,心里对这个嫂子的印象更差。
  走到堂中,申氏一看见高老太太那张刻薄的脸,心里头就不痛快,偏偏她今日刚进门,不好跟自己婆婆闹得太厉害,毕竟这老虔婆是长辈,现在还关着这么大的高家,冲着高老太太盈盈福了福身子,申氏手里头端着茶盏,送到高老太太面前。
  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申氏,待高老太太看见女人脖颈处一点一点斑驳的红痕后,心情就更差了,冷哼一声,也没有接过茶盏,最后还是高老大心疼人,知道自己做完操.弄了申氏一晚,女人身子娇柔,跟这些粗糙妇人完全不同,肯定有些吃不消。
  “娘,你儿媳妇给你敬茶了,还不快喝?”高老大瓮声瓮气的开口,这幅护着媳妇的模样让高老太太气的牙根痒痒,但她是个疼儿子的,只能憋着气将茶碗接过去,一饮而尽。申氏依次跟高家兄弟见过面后,目光就落在了高秀儿身上,在申氏看来,高秀儿跟大湾村的那些村妇没什么区别,都是那种掉在人堆里捡不出来的,一点也不出挑。
  此刻窗户大开,阳光从外头照进来,高秀儿头上的玫瑰珠花闪着金光,申氏瞧见了那支珠花后,眼神闪了闪,也认出了这玩意。说起来,这支玫瑰珠花有些来历,是申氏当年从王府里带出来的,宁王妃在她进王府时赏给她的,不过申氏暗地里留了个心眼儿,找了匠人打造了一支一模一样的,天天戴着,这支原本的玫瑰珠花则被她仔细收起来,连碰都不敢碰。
  等到后来王府中有个小妾暴毙之后,申氏才明白这珠花的用途,珠花以纯金打造,里头中空灌了水银,一旦日日戴在头上,久而久之,就会精神失常,满脸都生出可怕的红疮来,那小妾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哪里能受得住自己容貌被毁?她怎么治也治不好,又失了宁王的宠爱,最后就只有一头撞死在廊柱上。
  申氏本来想借着这支玫瑰珠花毁了齐蓁那个贱人的脸,哪想到齐蓁倒是个有心计的,从一开始就在防备着她,从来没碰过这东西,现在被高秀儿戴在头上,以高秀儿这幅稀罕样儿,恐怕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发疯吧?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申氏站在高老大身边,低眉敛目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恭顺。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重阳的时候,廉肃的身子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齐蓁手里头拿着衣裳,推门进了主卧,听到屏风后传来的水声,脚步顿了顿。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自打廉肃受伤那日子,除了自己每隔一日给他擦身外,这男人好像一直没有洗过澡,廉肃之前当过兵,过过苦日子,洗不洗澡对于这些糙汉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偏偏齐蓁是个娇气的,想到那木桶里头飘着的一层灰,脚步就跟生了根儿似的,挪都挪不动。
  “蓁蓁……”廉肃耳聪目明,从小女人踏入房内时,他就听到了动静。
  齐蓁咬了咬牙,抱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后,木桶中升起袅袅水汽,遮住了廉肃的脸,余光扫见了一个圆凳,齐蓁直接将怀里的换洗衣裳放在圆凳上,道:“我把衣裳先放在这儿了,你洗好就自己先换上了,最近下了霜,天气也开始凉了。”
  哗啦的水声响起。
  齐蓁闻声回头,入眼就是男人没有丝毫遮掩的身躯,即使两人身为夫妻,坦诚相见过不知多少次,齐蓁每回见到廉肃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就连耳根也跟着红透了,好像熟透了的虾子,颜色又莹润又鲜亮,勾的人恨不得咬一口,尝尝那虾子的滋味儿,是不是如同想象般美妙。
  廉肃是个脸皮厚的,丝毫没觉得自己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齐蓁面前有什么不妥,毕竟眼前的女人不是外人,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现在隔了两个多月没做那档子事儿,廉肃就跟饿了一冬的饿狼似的,眼珠子都隐隐泛着绿光,看着齐蓁的眼神儿都不对了,好像双目中烧着一团火似的。
  对上男人的目光,齐蓁吓了一跳,心中咯噔一声,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跑,偏偏她跑的不快,刚绕出屏风,就被从后伸来的一只手臂给拦住了,细腰如柳,纤细不盈一握,此刻被蘸着水的铁臂环住,两人仿佛连为一体,栽倒了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廉肃从军三年,一身腱子肉甭提有多结实了,而齐蓁与他却全然不同,生的软绵绵的,此刻给这混账东西当了肉垫,被砸的眼前一黑,只觉得浑身都疼。
  偏偏廉肃是个无耻之徒,趁着齐蓁没回过神儿来时,先将鲜嫩可口的花生外壳儿给剥了,只剩下一层红红的里衣,又薄又透,根本遮盖不住里头雪白莹润的果肉,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廉肃只觉得自己更饿了,眼前的花生是他见过最好的美食,曾经尝过的绝顶滋味儿仿佛滔天巨浪一般冲刷着他的脑海,逼得他双目赤红,额角蹦出青筋,一张俊美的脸上隐隐露出狰狞之色。
  见男人这幅模样,齐蓁吓得腿都软了,偏偏她现在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这畜.生欺负。
  嫩花生的一层红衣也被剥了下去,露出了洁白的花生仁儿,廉肃咧嘴一笑,张口直接将花生仁儿吃进嘴里,一口接一口,好像一直吃不腻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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