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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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薄薄之料子,入其间。
  他哑着嗓子:先生,jiajin一点,好么?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江闻岸颤抖着绷紧身子,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气。
  树干不断成长壮大,进退迅疾。
  就像钻木取火,迅速点燃干柴。
  江闻岸想起小时候在乡下的炉灶里燃烧的柴火,若是用手捡肯定是要被烫伤的。
  此刻皮肤亦是火.辣辣的,他无法分心再去想什么炉灶,什么柴火,只觉得皮肤该被灼伤了。
  向前,往后,江闻岸抬起手臂捂着眼睛,难以面对这奇异的情状。
  江闻岸讨厌坐公车,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车内车外的整个世界都在晃。
  此刻他的世界亦是如此,说不上讨厌,就是太奇怪了。
  寝衣本就单薄。
  延延腿长,贴近后背的时候他没有刻意调整。
  树干生长着,然有上翘之势。
  唔
  陌生的感觉不免接近某处,江闻岸身子一抖。
  竟也不争气地抬了头
  脑子里几乎是轰的一声,他忽而想起喂延延喝药的时候,他自己也喝过尘罂。
  延延喝得多,副作用肯定要比他严重。
  但他这段时间日亦是为着崽崽辗转反侧,心火郁结已久,似乎也在寻找一个宣泄口。
  勒得十分难受,加之被这般对待着,江闻岸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
  晕车的感觉。
  他解开自己。
  沈延甚欢。
  即使只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了。
  他忍耐着,尽量不让先生感到不适。
  但若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天,他不敢保证自己还会这般克制。
  先生好乖,果真夹着腿不敢乱动。
  沈延怜惜地亲亲他的后颈,带着微微的汗意,却有一股令他迷恋的暖香。
  沈延行径恶劣,可却细心关注先生的感受,不住吻去他后颈和额角的湿润。
  克制又放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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