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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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闻岸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不识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然而此时只想狠狠骂他,让他长长记性,天知道看到倒在他脚边的人是崽崽时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他宁愿受这些苦的是他自己。
  沈延只是笑,没心没肺道:嗯,先生没叫我替你来,是我自己想要的。
  先生。他目光如炬,嘴角分明噙着笑,可眼神却格外认真,现在你觉得我长大了么?
  什么?
  沈延握住他的手:先生,我现在不是小孩儿了,我在这里已经打了几次胜战,往后我可以保护你。
  或许是小孩到成人之间的身份转变让沈延急于证明自己长大了,江闻岸很能理解他,听罢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他:延延,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只想要你保护好自己。
  未来的路还很长,你要坚定向前。
  我知道。
  他自然会保护好自己,只有好好地才能一直陪在先生身边,保护先生,疼爱先生。
  但是保护自己和保护先生并不冲突啊,未来先生也要永远陪着我的。
  鼻尖倏地一酸,他口中轻巧的未来和永远还是扎痛了江闻岸,多么美好的字眼。
  他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半晌才道:延延,我说过,没有人能轻而易举承诺永远,我
  又是这样的话!
  沈延不想听,他打断了江闻岸:先生,手臂好疼
  疼了?江闻岸将方才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一心只在他的伤口之上。
  灵蛇咬伤的两个小孔还在,污血在睡梦之中排出,江闻岸这才发现他躺着的草铺之上有一片已经凝固的血渍。
  江闻岸查看着伤口,手又被沈延抓住。
  现在不疼了,没事。他变着花样让江闻岸哄自己:先生,我好冷,先生再抱抱我好不好?
  好。
  闻言,江闻岸哪里还能犹豫,立马倾身抱住他。
  触及到的皮肤确实还是冰冰凉凉的,江闻岸便小心地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着他。
  沈延很委屈。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与先生说,可却被先生那番不合时宜的话破坏了气氛。
  他很不理解,先生为什么每次都要说这种话,明明他们这几年生活在一起都过得很好。
  见他一直不说话,沈延担忧道:真的不疼了?
  嗯。沈延闷闷地回应,隔了一会儿又问道:先生是如何帮我解毒的?
  江闻岸将遇上他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绝口不提他从燕京到军营再到此处来找他过程之中的艰辛。
  尘罂?
  江闻岸只说了玉盘的事和那蓝衣公子说的话,至于喂他的细节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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