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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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忙躲在墙后。
  一阵春风吹过,卷起一地落叶,带来一页被撕破一角的纸。
  沈延有些好奇,捡起来一看却像握住烫手的山芋般即刻扔了出去。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上头画的内容,那画面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分明是两个男子
  他几乎能想象出来黑暗之中朱如和梁子慈在做什么。
  先生说过朱如是跟着他从外边进宫的,在宫里名义上称为太监,实际上却不是,他的身子自然是完整的。
  只是沈延从前不知道,竟是可以这样的么?
  不疼么?
  又哭又叫,究竟是什么感觉
  沈延浑浑噩噩地走回屋,又浑浑噩噩地入睡,夜里并不安稳。
  他一遍一遍梦到画中的内容,秋千上的人原本应该是朱如和梁子慈,可后来竟变成了他自己和先生。
  先生就那样往下坐
  半夜,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沈延终于醒来。
  又如那次在加原那样。
  他睡意全无,立马爬起来换衣裳。
  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地辗转难眠。
  先生从前给他的狐裘还在,虽然现在的天气用不上,但沈延还是鬼使神差般将它拿了出来。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难受的时候他想要靠近先生,即使只有他的东西在身边也好。
  狐裘已经洗过,早就没有江闻岸身上的味道,可沈延却抱着不肯放手,好似能从那之上得到慰藉。
  脑海中又不自觉想起今日帮先生按肩膀时看到的
  当时他没敢多看,只一眼却足够浮想联翩。
  再往下,会是怎样的?
  一定很好看。
  他闭上眼睛。
  触碰过先生皮肤的掌心很热,但是不够。
  远远不够。
  如果像那张画上画的那样,如果是先生的话
  越来越快。
  终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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